[综英美] 韦恩，但隐姓埋名第61章 第一天
就算抱着试探的目的，布鲁斯还是记得他们是兄弟, 他的家人也是小托马斯的家人。</p>
说到杰森时，托马斯没有任何意外或者诧异的神色。对于小丑的事情，他原本就没有想过隐瞒，因此布鲁斯的试探他根本难以察觉。</p>
更何况他现在有些心神不宁。</p>
&ldquo;之前的很多年里，我没想过自己会有家人。&rdquo;托马斯有些走神，以往没什么好回忆的，但他的大脑就是无法克制地记起，&ldquo;布鲁斯，这一点都不真实。&rdquo;</p>
从布鲁斯出现在这里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一切都美好到虚幻，对于托马斯来说，连梦中都没有这样的场景。</p>
&ldquo;就像确定你还活着的那天一样，一开始我不敢确定自己是清醒的。&rdquo;布鲁斯&middot;韦恩和蝙蝠侠总是不一样的，至少今天的这些，穿着蝙蝠侠铠甲时，有很多他都无法说出口，&ldquo;我很高兴能找到你，阿福也是。&rdquo;</p>
就算他的兄弟曾是利爪，就算托马斯现在依然还被扭曲的思想引导着行为，他可能杀死了小丑以及更多人&hellip;&hellip;</p>
至少他从没对普通人出手过，杀戮是他解决问题的工具，而不是他的兴趣或者爱好。</p>
这对布鲁斯来说已经代表着扭转这样观念的希望。</p>
他皱着眉，目不转睛地看着托马斯。</p>
察觉到布鲁斯的目光，托马斯用湛蓝的眼睛朝他看了过去。</p>
他的眼神里没有任何亡命之徒的凶恶，就像之前的林肯&middot;马奇，依然带着孩子般的好奇和固执。</p>
&ldquo;你想说什么吗，布鲁斯。&rdquo;</p>
&ldquo;我想知道&hellip;&hellip;&rdquo;看着托马斯的眼神，布鲁斯感觉自己的咽喉好像被堵住，但他还是把话说了出来，&ldquo;我想知道在成为林肯&middot;马奇之前，你一直在哪儿。&rdquo;</p>
至少布鲁斯可以肯定，他的弟弟没能在人群里长大。哪怕表现得没有异常，甚至比绝大多数人更优秀，但在细微处展现的认知缺失无疑说明他的经历缺失。</p>
而资料显示，林肯&middot;马奇是最近三个多月正式回到哥谭的，在那之前，他在哪儿。</p>
成为林肯&middot;马奇之前。</p>
听到这个问题后，托马斯只沉默了一瞬间。</p>
&ldquo;在地下，在哥谭的阴影里。&rdquo;</p>
这是他们的聊天第一次涉及到猫头鹰法庭与托马斯的过往，就算知道布鲁斯可以接受，但托马斯依然努力关注着布鲁斯的表情。</p>
就连自己身上的怪异之处都暂时抛在了脑后。</p>
心酸和一些后悔自责，这是托马斯从他的哥哥身上看到的。</p>
布鲁斯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努力地去找自己的兄弟，但他当初要是能再努力一些&hellip;&hellip;</p>
&ldquo;我感谢我的那些经历，&rdquo;托马斯没有在那些经历前面加任何形容词，就只是经历，至少现在回想时没有痛苦或者折磨，他不知道布鲁斯的自责从何而来，只是，&ldquo;至少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不至于无能为力。&rdqu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