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炮灰带着显眼包系统开挂了第465章 恶报来了
他是没想到郝荣华会有那么狠毒的一颗心肠,连自己亲生父母都能下死手对付,夺了他的工作跟要了他的半条命有啥区别。 郝为民琢磨着王圆圆的话,整张脸都变了色,呆愣了足足好几秒。 他还是不怎么敢信。 爸爸没了工作,当女儿的能有啥好果子吃?老三户口刚落回城里,紧接着下乡去,虽然户口也跟着落到了乡下,但她以后能回城的时候,户口必定还是会落回家里的啊! 她以后还得在四九城生活,结婚生子,娘家败落了对她有啥好处? 如果真是她,那她就是畜生,太坏,太恶毒了,早知道当时就别接她,让她一直流落在乡下,不至于回来祸害他,祸害整个家。 郝为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可能。 她把亲爸的工作祸害没,让全家跟着喝西北风,难不成她愿意回从小生活的农村种地去吗?但凡有脑子都不会这么干。 他眼珠子转来转去,整个人处在一种极度混乱的状态,摇摇头说:“你胡说,不可能是我女儿,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又是哪个,藏头露尾的,你安的什么心思,你挑拨我们一家团结,你是不是跟我们家荣华有仇,故意污蔑她的?想破坏我们父慈女孝,没门。” 王圆圆嗤笑一声:“父慈女孝?你这么快就忘了她要顶班被你拒绝的事儿了?实话告诉你,举报你的那几个厂职工,都是郝荣华一个一个花钱请来的,每人五块钱,不信你可以去查。” 王圆圆一连串吐出五个人的姓名,接着又吐出一个地址,是四九城第二制衣厂的其中一个车间,然后也不多说别的,直接把电话挂了。 郝为民呆呆地握着话筒,直到对面嘟嘟嘟的刺耳响声传来,他才慢慢转身,浑身散发着阴霾气息,快速地往回走去。 一人五块,加起来足足二十五呢,荣华竟然背着家里藏了这么多私房钱,一点不心疼地对付她父亲!他震惊、心疼且目眦欲裂着。 太让人难以接受了,为了对付她亲爸,害她亲爸没工作,她这是连二十五块的血本都舍得下。 说到顶班,这个事儿郝为民印象深刻,他把当时的情况回忆了一遍,年前郝荣华刚返乡就天天在他耳边说这个事儿,一连说了三天,软磨硬泡的让他答应把工作顶给她。 这事儿根本不可能,他还有儿子呢,怎么可能把工作给闺女,再说荣华在东北乡下手脚不干净,在百货商店偷东西都蹲了几个月,身上那是有案底的,就算给闺女,那也是身边长大的老大老二闺女,绝不可能给老三。 他坚决没答应,没过几天老三就离开家了,说是在家过年也没啥意思,要回乡下,郝为民本来就对她没啥感情,接这个女儿回来就是为了落实一个下乡名额,她要走就走,郝为民无所谓。 临走那天,郝荣华张口要钱,硬是从家里要走了五块钱生活费,她还不满足,说要买一身春天衣服,想再多要十块钱。 郝为民两口子没答应,买什么新衣服?回头等天气热了,把老大老二的衣柜清理一下,当初穿过的那些衣服收拾出来几件打包给老三寄到东北去,明明不花钱的事,老三就是找借口要钱,这个孩子在农村养歪了,来了城里以后眼里只有钱。 为了这个事儿又是大吵一架,闹的不欢而散,就这么郝荣华离开郝家。 现在想想,“下乡”的老三至今还没给家里写过一封信,人间蒸发似的,以前她倒是会简短写点东西,报个近况,问候几句,剩下就是要钱,她一个月往家寄一次信,虽然家里就只给她出个生活费,多的一分不给,但她还是坚持不懈,月月寄信,月月哭穷要钱,写两三页的内容表达自己要钱的需求。 “这个白眼狼,临走还要了家里五块钱,到底是不是她,要真是她、真是她,看我不……” 郝为民气的脑袋发昏,嘴皮子直哆嗦,念叨着快步出了巷子。 这事儿不难查,刚才电话里的人把五个人名都提供了。 而且事已至此他必须得查,从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电话起,如果不查个明明白白,他以后连睡觉都睡不踏实了。 要是老三因为顶班这个事儿记恨在心里,认为既然她得不到这份工作,那全家就得喝西北风去,那她就是这个家的罪人,罪大恶极,死都不为过。 郝为民连家都没回,黑着一张脸回到原来的单位。 他分别去找那几个举报他的人,五个人里有厂门卫的老张头、有后勤的刘德民,另三个其实他也熟,都是他在厂里的老熟人,平时走的近,经常打交道的,没想到竟是这些人背后举报自己。 相互了解调查起来也就没啥难度,郝为民根据这五个人的不同特点,或迂回或威胁或软硬兼施的,总之没用半天时间就拿到了调查结果,确信就是郝荣华在背后使手段让自己丢了工作。 “老张头多喝了几口酒,什么都跟我如实交代了,腊月二十四那天,老张头正好在值班,老三特意把他从厂门卫室叫出去,给塞的五块钱……” “她还跑到刘德民家那一片,在巷子口堵的刘德民,用五块钱让他去厂长那揭发我,刘德民这个狗东西胆子小,我一逼问什么都招了……” 郝为民坐在客厅里跟媳妇说自己调查到的。 “啪。” 李小梅激动地砸了个茶杯。 “这个小贱人!好狠毒的心,害死咱们一家了!” “她托生出来就是为了来报仇,祸害咱们的!” 郝为民忍不了了,站起身,“这个白眼狼,祸害,我非得打残她一条腿不可。” 打电话那个女孩给了他一个地址,就是郝荣华现在上班的地方,四九城第二制衣厂。 他现在就过去找郝荣华算账去。 “等等!”李小梅叫住他,“你把她叫出去,你怎么教训她呢?制衣厂能让你胡来吗?你了不起就是骂几句打一顿,你还能对她做什么?稍微打的重点保卫科都得拦着你。” “那咋办,她可是祸害的我丢了工作,在家待业,咱们一家子现在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不狠狠打,我能解气吗?” 郝为民脸色紧绷,握紧了拳头。 李小梅咬着牙说:“是啊,你说的对,打她几下都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