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成,病娇王爷的心尖宠第19章 李时晏疯了
李时晏听着她哭着说来赔罪的,他慢慢走向季芸,笑着说道: “哦,是这样吗?” 他的手粗鲁地抬起季芸的下巴,看着她精致的小脸被泪水淹没,恐惧将她的小脸变得皱巴巴的。 她怎么这么可怜,李时晏这样想着,但看到她颤抖的红唇。 他低头轻咬,香软甜腻的味道中夹杂着一股浓浓的酒味,他用力地咬住季芸的嘴唇,一股腥甜涌入两人的舌尖! 他欺身压住季芸,舌尖在她的口中灵活的掠夺,半晌他放开季芸,声音低沉夹杂着欲念。 “今晚喝酒了,嗯?” 季芸用力地点了点头,那挂满泪痕的小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心在剧烈跳动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的缘故。 李时晏心想,就这么嫌弃他吗?就那么瞧不上他吗?居然要喝酒才能说服她自己,季芸,可真有意思! 李时晏又俯身吮吸着她的耳垂缓缓向下,一寸一寸吮吸着季芸裸露在外的肌肤,恐惧渐渐涌上季芸的心头。 她努力地告诉自己,已经到这步了,为了活命给他吧,可是地上女子哭泣吼叫的声音,不停的钻入她的耳朵。 她抬眼看去,李时晏那带血的脸庞,让她的恐惧更甚,她紧紧捏着拳头,忍住不让自己推开他。 她打算紧闭双眼,承受着他满身的怒火,可她看到房内还有两个护卫,她的不安直冲头顶。 她好害怕李时晏疯起来在这些人面前要了她,那种被人看着的羞耻感,实在太过恶心,她的第一次不想如此难堪! 她想告诉李时晏不要在这里,她轻轻地用双手推着李时晏的胸膛,李时晏顺势起身看着她,玩味的说着: “怎么了王妃?今夜你不是故意送上门来的吗?后悔了?” “王爷,可不可以不要……” 李时晏听到不要两个字,怒意翻涌,他觉得此刻的他像个傻子,她堂而皇之的来勾引他,他轻而易举的就上当了,可她又不愿意了,她又在戏弄他。 李时晏直接用手捏住季芸的脖子,笑着说: “王妃,你可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 然后将她狠狠摔在地上,季芸的背砸在地上,她觉得她骨头都要碎了,好疼,她疼得一张小脸紧巴巴的皱在一起。 她知道李时晏误会她的意思了,她用手撑着,慢慢地想要爬起来解释。 她的外裳随着她的动作,露出她洁白的手臂,显得她一身娇媚无骨,楚楚可怜。 李时晏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怒意更甚,一旁的女子还在哭喊,吵得他脑仁疼。 他想要发泄,他拿起剑用力的将玉禾的头颅砍下,力气十分的大,那头颅就朝着季芸的方向慢慢滚去。 那一瞬季芸吓得张大了嘴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了! 泪水不停的滑落,她就像一朵被暴雨摧残在泥土里的花,残破不堪,皱皱巴巴。 地上的血水越来越多,李时晏的衣裳上,剑上都在滴着血,他看着季芸,冷冷的说着: “滚出去,本王不想再看到你。” 季芸在李时晏挥剑的那一瞬,她看出来了,李时晏是个疯子,疯起来不管不顾的人。 她好想逃,她好怕她的脑袋也会像那般滚得很远。 听到李时晏的话,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站起来,还不小心踩到裙摆,又摔了下去。 正对着那颗滚落的头颅,季芸看着那颗头颅,眼睛还大大的睁着。 她的灵魂像是被抽走般,如同提线木偶,她面无表情地爬起来,向外走去。 走出静雅院,季芸疯了一般奔跑起来,她忘了她要去哪里,她只知道奔跑。 瑞王府特别大,府里大多数人都守在静雅院和静心阁,春华院,所以显得瑞王府的其他地方十分寂静。 季芸漫无目的地跑着,她只想逃,只想离李时晏远些,再远一些。 她脑海里又出现那颗头颅,还有李时晏脸上带血的笑容,恐怖狰狞,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一边跑一边擦眼泪。 跑了很久,置于一片黑暗中,季芸摔倒在地,才将她的思绪拉回。 她蹲坐在地上,抱紧自己,委屈的哭着,哭声在寂静的黑夜里,尤为清晰,令人毛骨悚然! 趴床上的天青听见这悲戚的哭声,没由来的心烦意乱,他起身穿上衣服,拿上灯笼,循着声音走去。 不一会儿他就看到了地上那小小的一团,只露出黑黑的脑袋,他淡漠的问道: “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季芸抬起脑袋,满脸的泪水看向天青,两人皆是一愣,双方都没想到是对方。 天青走近季芸,蹲下身子,温柔的询问: “王妃,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 季芸闻言,更是放声大哭,她猛的扑进天青的怀里,泪水如瀑布一样,涌流不止,身体颤抖着诉说着她的恐惧,不安! 天青面对突如其来的柔软触碰,他紧张地伸出自己的手轻轻拍打着季芸的背。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王妃,只能无声的陪伴着,任由季芸抱着。 而同样听到哭声过来的天枢,他看到的就是天青一边安抚着王妃,一边任由王妃抱着,他想,若是王爷知道了,一定会杀了他俩的。 他腾跃而起,落在高处,观察着四周,他害怕还有其他人听到哭声而赶过来,他虽决定不再管天青,可依旧不想看到他死。 果然,沧澜院里好几人都听到了哭声,可只有天青的院子离这里最近,所以他们都晚于天青。 天枢将来人一一挡了回去,他就站在那儿看着,看着他俩究竟要抱到什么时候? 他的拳头紧紧捏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他好想冲下去,将天青打一顿,问问他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季芸哭了许久,哭声渐停,但她由于太过害怕,又喝了酒,胃里实在难受,有些恶心想吐。 她放开了天青,一只手撑地,在一旁呕吐,可什么也吐不出来。 天青看着她的模样,心里有些着急,只能拍打着季芸的背,替她缓解。 季芸缓了一会儿,她突然想到,她是王妃,他是奴才,她刚抱了天青。 如今天青还对她这般,若被有心人看到,她不仅会被浸猪笼,她的脑袋也真的会滚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