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刀,只分生死!第811章 大好头颅摘下正好
这个名字,如同开天斧劈开了他脑壳里面的混乱。 他仿佛想到了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到。 但动作,终究是慢了下来。 被抽离意识的几人,也恢复了意识。 敖曜敏锐捕捉到了关键信息,连忙开口求饶道:“道爷我错了,给个机会。 梵天龙皇是我大哥!” 虽然搞不懂为什么李凡成了龙皇,也不明白外面发生了什么变化。 但敖曜却无比清楚现在的处境! 这个老道士,刚才是真动了杀心。 李凡的名字,可能是唯一的机会。 “告诉我,梵为什么是凡?” 老道士死死盯着敖曜。 “梵天,我大哥随便取的名字。 李凡,大哥另外一个名字。” 敖曜不假思索说道:“梵就是凡,道爷您还满意这个解释吗?” “梵天,李凡?” 老道士眉头几乎拧成川字形,总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关键点,但又仿佛什么都没有抓住。 梵天是谁? 凡天又是谁? 这个名字,为何出现在我脑海中。 我是谁?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个个疑问,浮现在老道士脑海中。 但很快,他又将这些抛在脑后,跟没事人一样看向众人说道:“走,我们继续去找人!” 不是! 神金啊你! 之前说带我们去找人,结果找着找着突然翻脸要弄死我们。 现在又一秒变脸,继续带我们找人,搁这闹着玩呢? 这些话,敖曜只敢在心里说。 明面上,还是客客气气说道:“既然如此,有劳老道长了!” “梵天龙皇,好大的名头啊!” 天青域某处,正在喝茶的天命老人幽幽叹息:“十年不到,便是一步登天。 算不透,看不明白啊!” “师尊,是徒儿没用!” 自家师尊心中的酸楚,知命何尝不清楚。 这根大腿,他曾经有机会抱上。 结果最后因为自己太过自信,竟然大意错过。 早知道梵天这么恐怖,便是折寿也要算明白点。 “与你也无关,时也命也!” 天命老人轻轻摇头,感慨道:“能窥一线天机,已是邀天之幸。 若是能把握,为师又何须为他人算命。 也只有黑龙族这种顶级霸主,才能在窥得天机之后把握住。 也只有敖战这般魄力,才能留住这样一位天之异数。 罢了罢了,不要去想这些了。 把握不住的,本就与我们无关。” 玄寰宗内部,发生了一场叛乱。 雄踞一方的紫家,如同失心疯一样坠入混沌,最终被玄寰宗大罗玄上出手抹除! 于此同时,玄寰宗宗主玄关以及几名高层通过传送阵,来到周天界。 紫家血裔的人头,几乎要铺满整个皇宫。 除此之外,还有如同星辰一样的仙石矿脉。 玄关一脸和蔼看向众人说道:“这些仙石是玄寰宗一点微不足道的歉意,各位还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 玄寰宗,砸锅卖铁都满足各位。” 他堂堂玄寰宗宗主,面对这些新晋金仙、天宫的态度简直不要太好。 不好没办法! 眼前这些人,他已经惹不起了。 人家背后,站着九纹龙梵天。 毫不夸张地说,这位如今就是天青域第一人。 哪怕实力尚且不足,但他的话就是法旨。 来道歉的是他玄关,如果道歉道不明白,他毫不怀疑下次他被送来的就是项上人头。 在这一点上,他充分理解自家老祖。 若是换他在自家老祖位置上,也会毫不犹豫这么选。 没办法! 一点办法都没有。 “玄关宗主客气了,些许过节不算什么。” 殿内无人开口,晏明书率先打破僵局。 他朝着玄关拱了拱手,笑呵呵说道:“今日一见,我们都感受到了玄寰宗的热情。 正所谓高山流水遇知音,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那兄弟早些年没过过几天好日子,他做梦说的都是我要极品仙石,我要极品仙石。 我是个土鳖,也不知道极品仙石算不算珍贵。 我说个数,玄关宗主你看看合不合适!” “但说无妨!” 玄关大手一挥,但凡犹豫一秒都算他输。 “就这么大一块极品仙石就行了!” 晏明书手指的方向,赫然是如同星辰一样的矿脉。 玄关脸上笑容僵住了! 其余玄寰宗高层张大嘴巴,跟见了鬼一样看向晏明书。 不是! 哥们,你好歹也是金仙了,多少应该接触过这玩意。 有多贵,你心里没逼数吗? 这么大一块? 这他娘能是一块吗? 这是一颗星辰! “百分之一!” 玄关深吸一口气,颤抖着伸出一根手指说道:“玄寰宗的极限是这么大的百分之一。 再多,我们只能去卖老祖使用的灵宝了!” “一言为定!” 晏明书没有讨价还价,也不蹬鼻子上脸。 既然坐回了谈判桌,那肯定是要谈成的。 玄关等人说完就走,生怕多停留一秒。 等到众人离去,晏明书站了起来,“不多说,我领个头功没问题吧? 当年要不是我老晏慧眼识英雄,大周整个家都要散喽。 我要求不高,史书里面给我多写两句好话!” “行了,就你会吹牛逼。 在座众人,谁还没点贡献? 不说别人,就说我老张。 当年我可是被凡哥一刀差点砍死,如果没有我当磨刀石,他的刀法能有如此进境?” 张金正在吹牛逼,厉潇潇一巴掌将他扇飞出去。 说话,都说不到点子上。 “我先声明,这些资源都是师父的,得给他送过去!” 厉潇潇说完,姜雪点了点头,附和道:“我赞成,送东西的人里面得有我!” “行了,你们都特么少说两句吧! 我兄弟李凡现在是龙皇了,谁特么还管你们。 就更不用说这三瓜俩枣了,他能看得上才有鬼了。 我提议,分了!” 晏明书大手一挥,就算拍板。 然后,他突然感觉脑门子一凉。 一只手,不知何时按在他头顶。 “大好头颅,摘下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