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和离(1/1)

作者:周疯疯

穿越遇替嫁?可是我是男的啊!第153章 和离

两个人睡觉都很老实。 属于是睡着了就不动的那种,这一晚上睡的还算踏实。 “小满,你家有面粉不。”许温言打着哈欠,他是真馋这面饼馋许久了。 小满是早就醒了,把火烧上,烧了锅热水。 “应该是有的,我找找。”刚来的时候王泽仁给所有人都分了一些,小满没舍得吃,就一直留着了。 小满在屋子的角落翻找,然后将一个小布包递给许温言。 里面没有多少面粉,估计只够吃一两顿的。 发面现在没有小苏打,做出来的面也不是很好吃,许温言准备中午再说。 两人来到王泽仁帐里后,小满就去忙自己的工作了,屋子里只有王泽仁跟赵大夫。 “哟,你就是许大夫吧。”说话的是一位不惑年纪的中年男人,他的头发已经带着点白,个子不高但说话很是和气。 这时候正笑着脸朝许温言这里走来。 “我算不上什么大夫,赵大夫客气了。” 赵山河将人请到座位上坐着,身为大夫,他居然一点架子都没有,这让许温言对这个人有了点好感。 “许大夫所治那犬毒,不知是用的什么法子?” 屋子里就三个矮凳子,边上那个被赵山河坐了,许温言只能坐到王泽仁身边。 许温言对王泽仁尴尬地点了点头,随即坐下:“也不是什么麻烦的办法,于伤口周身消毒后,取该犬脑仁碾碎静置片刻,将碾碎的脑仁敷于咬伤处,再配合消肿解毒、治疗外伤的药物即可。” 赵山河听得异常认真,之后两人又探讨了些别的疑难杂症,在这些方面许温言只能说是门外汉,只有把自己知道的几味,治疗相对于症状的药材,告诉这赵山河。 通过这赵山河所说,许温言对医术方面的知识也是增长了不少,这是来自两个医者之间的交流学习,倒也不至于说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只是这客套的古话,说的许温言有些难受,每次要说的时候都要思考思话语。 不像是跟村里人,直接说大白话就行。 “许大夫真是博学多识啊,赵某当真是佩服。” 两人又牵扯了几句,身边的王泽仁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你们还没有商量好吗?” 对上王泽仁的眼神,赵山河急忙起身:“许大夫,有空来我医馆看看,就在隔壁,王统领,在下告辞了。” 赵山河几步退到门外,走的时候不忘把门关上。 “许温言,你饿不饿?我这里有从县里拿回来的糕点。”这赵山河走了以后王泽仁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许温言也不客气,抓起一块点心就吃了起来:“你找我来什么事啊?” “你跟那个大个子和离吧,跟我。” “噗咳咳咳!!”听到这句话,许温言被呛的将嘴里的糕点都吐了出来,喝上一大口茶水,一脸疑惑的看着王泽仁:“啊?” 王泽仁双手抱胸沉思了一会:“你是不是觉得太快了啊,我可以追你,你喜欢什么,我都拿给你。” “不是啊,兄弟!我已经成婚了。” “我知道啊,成婚了还可以离的啊。”王泽仁倒是说的义正言辞。 许温言也是纳闷了,这古人的思想比现代人开放多了啊,自己以前过的是什么封建保守的日子。 见许温言不说话,王泽仁站了起来:“你是不是觉得太突然了,我可以慢慢追你的。” “停停停,兄弟,现在啊,这是一个伦理问题,我说我长的像你娘,但现在你又要我嫁给你?这很难评啊。” “你只是像,又不是我娘。”随即王泽仁俯身笑了笑:“你想占我便宜?” “罢了,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追到手里。”王泽仁又重新坐了下去。 许温言还想说些什么,门这时候被敲响:“王统领?你在吗?” 二麻子在门外喊着,声音略显有些着急。 本来好不容易能跟许温言说几句话,现在又被打扰了,王泽仁的脸瞬间又阴沉了下去:“进来。” 看到这里,许温言更加确定这个人一定有双重人格! “什么事?” 二麻子瞄了一眼许温言,再看着王泽仁那张臭脸,二麻子紧张道:“地里种植的作物,叶片发黄,不少都营养不良,如果继续下去,今年的收成只会一降再降啊。” 这农田有大半年没有种了,此时的肥沃程度大大降低,许温言也是见过的,他们既没有烧田,又没有堆肥,这金汁直接撒在植物上,多数得烂根。 “带我去看看。”王泽仁起身后,拉上来许温言一起,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为陈三林媳妇的原因,现在被王泽仁拉着,许温言心里总有一种出轨的感觉。 三人很快到了田地,萝卜苗跟南瓜苗叶片的边缘发黄,植株矮小,再不补救只怕会是全军覆没。 “当真是一群饭桶,让你们种个地都种不明白。”二麻子见王泽仁脸色不好,为了不殃及自己,现在只能转移王泽仁的注意力。 但那些流民又怎么肯说话,从西南一路逃亡到现在,靠的无非就是体力、财力。 这有体力的,还真不一定会种地,而且都是青年人,这有财力的,就更不会种地了,多半是哪个县、哪个市的大家族。 没个年龄高,见识广的老农民指挥,又怎么能解决的了这些问题呢。 一个个流民将头低的脊椎都隆起了,当兵的想杀一个普通老百姓实在是太容易了些。 周遭的气氛,安静的可怕。 “土有些发酸了,撒些草木灰,这段时间先不一施肥,将金汁、草木灰跟树林里的烂草叶堆在一起,发酵半个月。 这土要尽快撒一些草木灰,死是死不了,但想再长就要等半个月后堆肥堆好了。” 许温言有条不紊的说出了解决方案,众人的眼神都看向他,都像是在质疑着。 “爱信不信喽。”许温言抱胸站在王泽仁旁边,他就是一个来看热闹的,但这白白的粮食就这么病死了,他实在不忍心。 只有真正挨过饿的人才知道,食物来的有多么不容易。 像是这么一大片地,这得损失几百斤粮食。 “就按他说的做。”王泽仁只是沉声说了一句,就带着许温言往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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