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鹿鼎记,韦小宝成神第303章 多国联军入侵(八)
县衙里,两根白绫高悬着,结束了县令和县丞这两个怯弱的书生的生命。他们曾经试图逃避现实,但最终还是无法逃脱命运的捉弄。 李千总则坚守着自己军人的职责,手中紧紧握着那把已经砍卷了的钢刀。他身上布满了鲜血,身中数十弹,最终还是倒在了血泊里。他用自己的生命扞卫了这座城市的尊严和荣誉。 午时,南京两江总督傅腊塔接到讯报,多国联军攻占吴淞口炮台和上海县。 他即刻命令江南提督李成栋率部整军出发,紧急向上海县支援。 江南提督府位于松江府,其管辖范围包括苏州、松江、常州、镇江四个府的所有汉族兵营的军务。 设有左、右、前、后、中五个提标营,每个提标营人数为五百人,总共两千五百人。 清军在汉营里设置的提标营是区别于城防营和岸防营的正规军,可以随时拉出去作战的野战军。 此外,汉营江南大营的城防营也按照知府级别配备,分别有苏州府、松江府、常州府、镇江府和溧阳县五个城防营。 这五个营的人员配置从五百到两千不等,总计约七千多人。由于他们分散在各地的卫所,因此很难在短时间内迅速集结。 江南汉营还拥有十六个内河水师营,负责长江水域从吴淞口到江阴南北两岸的江道防务。 他们的主要任务是打击水匪,确保盐运和漕运的安全畅通,维持辖区内长江、运河的秩序。 这支庞大的水师拥有着马步兵一万一千五百多人,他们装备精良,训练有素。 他们所驾驶的船只也种类繁多,包括十三艘唬船、十四艘沙船、八艘赶缯船、四十四艘巡船、三十四艘爆破船以及十八艘其他各种小船,总计一百三十九艘。 这些船只由于是内河船,无法像海船一样通过排水量来计算吨位,但它们却有着独特的优势:船身小巧玲珑,吃水较浅,航行速度极快。 其中最大的沙船长二十五米,宽七米,高二点五米;而最小的网梭船长仅三四米,宽度不到一米,吃水深度仅有七八寸,也就是二十多厘米。 这些船只的武器装备主要延续了明朝时期的火器技术,种类繁多,让人眼花缭乱。其中包括红夷大炮、佛朗机炮、铁子铳、佛郎机式连珠炮、抬铳、百子铳、鸟铳、一窝蜂、神机箭、火砖、喷筒等等。这些火器虽然古老,但在当时却是优越于冷兵器的热武器。 当江南提督李成栋接到朝廷的命令时,他立刻采取行动。通过飞鸽传书的方式,迅速传达给水师十六营的各级将领,命令所有大小船只立即向距离吴淞口二十里的地方集结。 在这个紧张而关键的时刻,水师总兵张再奎亲自挂帅出征,肩负着夺回被敌军占领的吴淞口的重任。这不仅是一场军事行动,更是对国家尊严和领土完整的扞卫。 接到命令后,水师步骑一万余人迅速行动起来,他们马不停蹄地向上海县集结,务必在两天内抵达昆山县的花桥镇。 与此同时,江南汉营提督李成栋也毫不含糊,他点齐了驻扎在松江府的左右前后中五个提标营,共计二千五百名官兵,毅然决然地向四十公里外的上海县进发。这场战争已经拉开序幕,每一步都充满了挑战与考验。 值得一提的是,提标营作为此次战斗的主力,其装备也体现了冷热兵器交替的特色,每个提标营500人,主要配备了火铳、火炮、弓箭和藤牌腰刀等武器。其中,火铳兵有200人,火炮兵50人,弓箭手100人,藤刀兵150人。这样的配置使得提标营具备了强大的火力和灵活多变的战术选择,能够应对各种复杂的战场形势。 当时间来到下午五时,一百多艘大小不一的汉营水师战船终于抵达了吴淞口前方二十里的河岸边。 水师总兵张再奎果断下令所有战船靠岸,并派遣了一队步骑上岸,前往前方的吴淞码头进行侦查。这一决策展现了他的谨慎和果敢,只有充分了解敌情,才能制定出更为有效的战略方案。 半个时辰后,侦察步骑已经到达码头,他们分散隐蔽,观察码头多国联军的情况。 只见七八十艘500吨位以上的大家伙静静的停在吴淞码头上,抛锚下锭,全部呈战列艘队型,侧身船玄对着长江上游,炮窗全部打开,显然随时戒备着长江上游漂来的江南汉营水师。 夜幕降临,战争的阴影笼罩着大地,但将士们的心中却燃烧着熊熊斗志。 没过多久,一名斥候就回来了,并将多国联军的舰船停靠在码头边上的具体位置告诉了总兵。 张再奎看着地图,心里开始盘算起来。他知道,他们处于长江的上游,江水顺流而下,如果想要成功偷袭红毛鬼子,最好的办法就是趁着夜色偷偷摸摸地摸过去。 于是,他决定采用夜间偷袭的方式,用爆破船来对付敌人。 深夜时分,寒风凛冽,但战士们的心却充满了热血与决心。 凌晨两点左右,三十四艘爆破船悄然升起了竹帆,船头的锥子被打磨得尖锐程亮,闪烁着寒光。 每艘爆破船上都配备了十名勇敢的士兵,他们的任务就是奋力划桨,让爆破舰的速度更快一些,以避免遭受敌人船只的攻击。 随着水师总兵的一声令下,三十四艘爆破船如同离弦之箭一般,迅速冲向吴淞口码头上停放的那些庞大的敌舰。 此时正是腊月三十的凌晨,天空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偶尔从远处的村落里传来几声稀疏的炮竹声和狗吠声,给这个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丝生机。 河面上弥漫着浓浓的雾气,能见度极低。多国舰船桅杆上的了望哨里,了望兵们被寒风吹打得瑟瑟发抖,实在忍受不了寒冷的折磨,便倦卧在了望仓里,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