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的我在官场杀疯了第147章 禁书
“王爷,末将来迟了!”颍昌城外,褚濉恭恭敬敬跪在周惕守面前。 周惕守面容难得温和,眼中都是见到褚濉的喜色,他上前一步扶起褚濉,欣慰的说道:“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本王等你久矣!” 褚濉却是愧疚的道:“王爷,末将途中遭遇些许阻碍,不然早该到了,这都是属下的过错,请王爷惩戒!” 周惕守却是不在意的笑着问道:“阻碍?”说话时,他眼中露出淡淡的杀意,转瞬而逝恢复平和。 褚濉起身,模样倒是十分冷静,显然对于阻碍他的人是谁一清二楚。 “若是属下所料不错,应该就是那一批突然赶到的援军,他们行动迅速且有组织,是精兵之流。”褚濉皱着眉头说道。 周惕守是因那一批援军而仓皇溃逃的,早就对他们恨之入骨了,如今又听到他们的消息,又是妨碍他做事,险些没绷住情绪骂了出来。 “那些人的事后面再聊,当务之急是先入城!” 周惕守虽说不能动颍昌城的一部分人,但在颍昌城的手下与自己的兵马维持下还是控制住了颍昌城。 褚濉应是,吩咐了一声手下,便紧跟在周惕守身后朝着颍昌城走去。 看到他们谈完事,吕觉这才满脸堆笑的走到周惕守身边。 周惕守也早就注意到了他,只是刚刚那会实在没空理会他,这会儿事完,他便自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吕觉脸上立马就带上了兴奋的神情,快速而骄傲的道:“王爷,你交代给我的事,我都办好了!” “办的不错,本王重重有赏!”周惕守对于他并不吝啬,毕竟他心目中,府吕觉的信任度已经升了一个台阶。 在他看来吕觉一个如此惜命的奸佞小人居然为了他可以豁出命,这份忠心已经超出其他人太多。 一群人浩浩荡荡进了颍昌城,刚入城门,就有守在城门口打探消息的各大家族的家丁匆匆离开。 周惕守的兵马到来的消息立刻传遍了各大家族,一时间这些家族的人越发忌惮起周惕守来,就连不少这段时间里以骂周惕守为日常的读书人都收敛起来。 但同时的,褚濉到来的消息也开始向着周围府城扩散,周惕守并没有阻拦那些报信之人。 现如今这种情况于他而言,反而是在助长他的气势,恐吓那些摇摆不定之人。 周惕守让人准备丰盛的宴席招待匆匆而来的褚濉,宴会正热闹之际,有手下满脸喜色的靠近周惕守,他附身在周惕守耳边低语两句。 周惕守喝酒的动作微顿随即欣喜不已,刚刚又有人来投诚了,数量还不少,这让他如何不兴奋。 吕觉在旁边不动声色的靠近,好奇的问道:“什么事让王爷如此开心?” 周惕守看他一眼,倒是没有隐瞒。 “没什么大事,不过是些周惕守看他一眼,倒是没有隐瞒。 “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又有一些识时务的人来投诚了。”周惕守笑着说道。 吕觉露出惊喜的神色,连忙拱手道:“恭喜王爷,看来是王爷的英姿折服了那些人,他们都自愿追随于王爷。” 周惕守喝着酒却没有点评吕觉拍的马屁,吕觉也是自觉,嘿嘿笑了两声,也不觉得尴尬,又自顾自坐回到了座位之上。 --------------------------------------------------- 第二日一早,罗将刚洗漱完,一瘦削的白发儒生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本书,上面写着三个字秦遗策,走至桌前,他打开书将一封信拿了出来放在桌上。 罗将看他一眼,无奈的叮嘱的一句:“你的书收好了,别让别人看到了。” 瘦削的白发儒生露出一个不咸不淡的笑容,手指轻轻抚摸着书的书面,“如此好书不该被埋没!” “我不管它是不是好书,我只知道它是禁书,收好你的东西。” 秦遗策也是江停怀疑是穿越人士的秦三世留下的记录其一些思想与政策的书籍,但后面秦朝在这些疑似穿越人士死亡后依旧覆灭了,这本书也离奇的被圈成了禁书。 瘦削的白发儒生叹息一声,终究还是应了下来,将书塞入怀中,他开始汇报自己的工作。 “这是收集而来的情报,除了我们吩咐了的那些人,其余人不知是心中本就有鬼还是如何,已开始朝着周惕守靠拢。” 是的,投诚周惕守的那部分人里,不少是罗将吩咐人做的。 说起来也是要谢谢江停那弄出的幽州大捷的假消息了,如今周惕守虽表面镇定,但依旧乱了阵脚。 现在的周惕守只想着将自己的势力快速扩大,至于其中真假却根本顾及不上,他现在是不敢一一清查,也是不能一一清查。 查出来了,处理了,也难免给还在犹豫的人带来恐惧的情绪,怀疑他是假意拉拢。 更何况如今他的势力扩大的快,也不是没有好处,可以给一些人足够的威慑力。 “说起来若是将军未回豫州,这周惕守还真大有可为了” “只可惜……”瘦削的白发儒生笑着摇摇头,“说起来又得感谢那位江公子了,总听将军说起她,我却还未见过。” 周惕守本在沉思,听见他这话猛的回过神,声音严肃了些许,“你那书呢?” 瘦削的白发儒生慢悠悠将书摸了出来。 “将军要看?” 罗将将书塞入抽屉中,没好气的道:“我警告你,别拿你那些思想去忽悠她,她可是杨怀达的关门弟子,谁毁了她,到时候杨公就不是杨公,而是铁面相公!” “如今天子也看好她,她与太子关系又甚是融洽,你以往那些小动作我都没理会,这次若是再来,我定饶不了你!” 瘦削的白发儒生脸上依旧带笑,丝毫没有因为罗将警告的话而害怕。 “将军说什么呢,我做什么?我不过是教教那些孩子们读书写字,这难道有数?圣人常说教化世人,我只不过听圣人教诲而已。” 罗将沉默的看着他,最后只是道:“算了,你爱如何就如何吧,我也懒得多说什么了,到时候出了事,死的是你,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