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死里逃生(1/1)

作者:凉白开又开

开局神秘商人,反推诡异编造超凡第163章 死里逃生

余宇文咬着牙,快速的将周围的一切都脑补成正常的样子,随后小碎步跑到了那个散发着紫光的小盒子旁边,将其弯腰捡起来。 在触碰到这个小盒子的瞬间,余宇文突然听见了一声碎碎念,就仿佛有人趴在自己的耳边述说一般: “抽出一张卡,看看你这可怜鬼的未来,当然,这并非无偿……你掏得起诡币吗?” 声音十分的微弱,余宇文需要做到全神贯注才能听清楚。 “难道真的能预测未来!” 听清楚了这微弱的声音所说的内容之后,余宇文的眼神顿时闪过精光。 诡币确实珍贵无比,但是在性命的面前倒也没有那么珍贵了。 余宇文立马开始仔细的打量起来他捡起来的这个小盒子,试图去摸索出来该如何使用。 这个盒子的大小能比成年男子的手略长上一些,整体是用一种黑褐色的木料制作而成,上面用像是金漆般的颜料勾勒出来了无数的花纹。 摸索了一会之后,余宇文就发现了在这个盒子的底部有着一个小凹陷。 并且这个凹陷的尺寸刚刚好和诡币卡的尺寸一样。 见状,余宇文便连忙拿出自己的诡币卡,尝试性的将其贴到这个盒子的底部。 下一刻,三十诡币被扣除。 还好现在也算抱住铁饭碗的余宇文,卡中的诡币能有着三百出头,三十诡币倒也不算那么的多。 诡币被扣除了之后,余宇文就发现原本严丝合缝的盒子突然出现了一个能容纳一张卡片进出的缝隙。 随后,一张做工无比精良,虽然材质是纸,但是光泽以及手感能比拟金属的薄卡片从裂缝中滑出。 余宇文连忙将这个滑出来的卡片握在手中。 卡片的背面是和盒子表面相似的精美金色花纹,正面则是一幅大师级的油画,只不过这油画看起来过分的阴沉,一点光亮也没有。 下方还有一小片空白区域,写了几个字。 卡片上画中的内容是一个如同灭世的流星,但是正如之前所说的,画面无比阴暗,这流星的拖尾居然也是雾蒙蒙的灰色。 下方的那几个字为:不要那么着急,停一停,享受当下。 余宇文在看清楚了上面的内容之后,这张卡片便直接化为了点点碎屑,随风飘扬。 而那个盒子原本出现的裂缝也如同愈合般的消失掉了。 “这是什么意思,流星,停一停,根本看不懂啊……” 余宇文眉头紧皱,他现在不知为何心中浮现出来了一种上当了般的感觉。 好像,自己这三十枚诡币啥用没有啊。 还没等他想些别的,就听见了一声沉闷的重物落地声传入余宇文他的耳中。 当他反应过来之后,他才发现是一个单人沙发从高处坠落到了距离自己几米外的地方。 如果当时余宇文没有停下脚步思索这个卡片上的内容,那么这个沙发极大概率会直接砸中余宇文。 “我靠……” 十分侥幸的从死神镰刀下逃过一劫的余宇文顿时感觉自己手脚一凉,大脑顿时乱糟糟的,不由得脱口而出暗骂一声。 他现在觉得自己那三十枚诡币花的无比正确,简直太值了好吗! 咽了口唾沫,余宇文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哆哆嗦嗦的将手上的那个仍在散发着微弱紫光的盒子拿起来。 他想要再抽一次。 …… 此时的那个遍布破碎镜子的空间当中。 年长的诡异逐渐的恢复了意识,被苏诚一脚踩爆的头也逐渐的重新长了出来。 “该死的,那个家伙干了什么!” 在稍微的恢复了些许之后,就见这个年长的诡异怒喊道,站在它一旁的那个年轻诡异则低着头闭着嘴不敢说些什么。 呼哧呼哧怒气腾腾的喘了好久之后,它才能勉强的将自己的怒意压制下去。 随后,它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年轻诡异,出声道: “他都干了些什么?” 年轻诡异面色有些难看的将当时苏诚询问它的那些问题再重复了一遍,同时将苏诚要求往镜世界中塞入新的道具也告诉了它。 年长的诡异听完了它的这番话之后,居然没有暴躁大怒,反而是眯着眼睛蹲坐在地上思考着什么一般。 又是一阵很长时间的沉默。 最后,就见这个年长的诡异无奈般的吐出一口浊气。 “玩家这个东西我并不清楚,但是诡异游戏,我可太清楚了啊……” “那么他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嗯……大概率就是为了诡异游戏而来的吧。” 闭着眼睛,年长的诡异沉声自言自语。 随后便继续陷入了沉思,让一旁站着的那个年轻诡异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个年轻诡异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见那个年长的诡异突然双手一拍,大梦初醒般的呼喊道: “我懂了,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不,绝对是这样!” 看见了自己的师父如同疯了般的举动,这个年轻的诡异更加的手足无措了,嘴巴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一句话也憋不出来。 很快,那个疯了似的年长诡异大跨步走到年轻诡异的身边,双手直接抓住了它的肩膀,同时眼神中满是凝重: “你还记得我们我们做这么多究竟是为了什么吗?” 年轻的诡异呆滞了一下后,点点头,它自然是知道的: “制造出来一个和真的无二的世界,随后将我们保存的记忆什么的注入,尽可能让其和浩劫前的世界一样。” 这句话说出之后,年长诡异缓缓点了点头,随后略显疲惫的说道: “是的,这就是我们的计划,本身是万无一失的,但是现在,变数再生。” “诡异游戏很可能正注视着我们,那个被称之为玩家的存在,很可能就是祂搞出来的东西。” 说到这里,年长诡异的声音变得颤抖起来,就仿佛一个受到了天大委屈的人在诉说自己所遭遇的不公般: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盯着我们,祂究竟想要我们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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