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认错梦中人,疯批暴君急红眼第240章 哄他
男人略显冰凉的手指抚摸上她的脸颊,让阮梨初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她的大脑瞬间清醒,意识到自己是被野男人抱在怀里的。 “阮、梨、初!”男人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冰凉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移到了她的脖颈上。 阮梨初一双大眼睛瞬间惊悚的瞪圆,“你要干什么?!” 她准确无误的一把推开男人的手,接着快速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 他身上的气息,此刻带着强烈的危险感,那双手一点儿温度都没有,仿若下一秒就要直接掐断她的脖子。 这是又发哪门子的疯! 站在离野男人两米开外的地方,阮梨初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幸好还在并没有断。 “你说我干什么?”陆谨皱着眉头,面色愤然,话音里满是气怒。 他从榻上起身,走向阮梨初。 “你站住!不许靠过来!有什么话先说清楚!” 陆谨脊背一僵,幽邃深沉的墨眸盯着眼前的小姑娘。 这么多年了这还是头一回有人敢大声呵斥他,命令他做事。 “没什么好说的。”陆谨要笑不笑的勾了勾唇,眼底一片冷晦。 “那你就更不许靠过来了!莫名其妙对我发脾气,你忘了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了么?!” “我没忘,但咱们彼此彼此,而且我也不是莫名其妙。” 他这话几乎是要将阮梨初气笑了。 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 不是莫名其妙,但就是没什么好说的。 这不纯纯脑子有病么? 再说他不说,她怎么知道他在闹什么!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别人长嘴是用来说话的,野男人长嘴是用来阴阳怪气的! 此时此刻,偏殿里寂静极了,二人相视而立,久久沉默不语。 忽地,正殿里正在演奏的那首曲子似乎进入了大高潮,旋律步步高昂,令人心潮澎湃。偏殿这里听的真真切切。 阮梨初抿了抿唇,反思自己是不是不该与他计较,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哄一哄他。 哄一哄这位尊贵的大盛陛下。 今儿是宫宴,待会儿还有使臣献礼的环节,若是野男人一直这样,会不会影响两国邦交? 和她闹脾气、和她阴阳怪气这都是小事儿,可若是耽误了国家大事可就不得了了。 阮梨初要炸了。 她就是一小姑娘而已,为什么国家大事要压在她的身上?她又为什么要考虑这么多? 她是不是多虑了? 可万一呢 许久之后,她重重叹了口气,抬眸望向对面的野男人。 “方才在宴席上时你的脸色就不好,这会儿脸色更是差到极致,到底怎么了,你说出来我听听。” 男人没有说话,只深深地望着她。 阮梨初又言,“不管是什么事,你不说我就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就会乱猜,我乱猜就会乱说,然后说出来的话你不愿意听,到时候你就会更恼。” “你更恼,我会比你还恼。如此恶性循环下去,问题无法解决不说,还会越来越复杂。” “所以有什么话就及时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你也不想这些症结纠缠在一起,最后剪不断理还乱的打成一个死结吧?” 阮梨初苦口婆心的一口气讲了好几句话,可男人只是盯着她,不言不语,如鹰的目光看得人毛骨悚然。 不过这些话也确实是阮梨初想对野男人说的,不管是不是现在的这个契机。 又过了一会儿,男人还是不说话,像哑了一样。 阮梨初握了握拳,咬唇忍下心中的不爽。 为了国家大事,她忍了,她让步,她继续哄他! 她走到他身旁,凝视着他的眼睛,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 “陆谨,就算你是陛下,就算你要砍我的脑袋,也得让我知道我到底犯了什么罪是不是?你这样一声不吭的算怎么回事?” 第一次唤野男人陆谨,阮梨初本以为会很艰难会很别扭,却没想到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宣之于口了。 男人瞳孔一缩,终于有了反应,“怎么不唤我陆宸了?” “你不是说你现在叫陆谨?”阮梨初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眸露不解。 她还没提名字和欺骗的事儿呢,他倒是上赶着提了。 “看来你现在能分得清我和宣王了。” “你这是什么话,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么,我一直都分得清。” 陆谨目光冷凌凌地看着阮梨初,怒气陡然而至,“所以,你就透过我这张脸去看宣王是么?一刻都等不了?你就这么喜欢他?” 阮梨初一下迷茫了,满脸不可思议,伸手指了指自己,“我喜欢他?” 不是,她的那句话和他的这句话有什么因果联系么? 而且她什么时候透过他看宣王了? 又是什么时候喜欢的宣王? 野男人这话她怎么一点儿都听不懂。 见阮梨初又露出与大殿之上如出一辙的表情,陆谨周身戾气翻涌,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迸发。 “刚刚在大殿里,你敢说你没有一直在寻找他么!” 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冷冽异常,阮梨初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我没有。” 她话音刚落,男人忽而一转身,将她压在榻上,冰冷的玉扳指在她颈侧上下流连,带着森冷的狠意。 “你没有?你没有的话你会一直盯着宗亲的席位?你会失魂落魄?你会一直都不看我?不就是因为你满心满眼都是他么,所以连个余光都不肯施舍给我!” 阮梨初大惊,完全没想到自己在宫宴上凝神思考被野男人误会了,更没想到她不看他被他硬生生曲解成了这样。 “你误会了,你听我说,当时” 不等阮梨初说完,男人直接打断她,“阿梨,我只问你一句,到底要我怎么做你的眼里才会只有我呢?” 此刻的他虽然周身戾气依旧肆虐,但说话的声音却低沉暗哑,表情卑微委屈的像个小狗狗。 阮梨初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他相信她。 男人又道:“阿梨,都到现在了,你还是不肯承认是么?” “承认什么?” “承认你更喜欢他!” “我不喜欢他!也没有更喜欢他!你不要胡乱用词!” 男人似乎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他俯下头,薄唇贴着她的天鹅颈,含住她极其敏感的耳垂轻轻一舔一咬。 低哑暧昧的声音,在她耳边吹气:“夜夜与我缠绵,却追着我的弟弟不放,阿梨怎么能始乱终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