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强烈的压迫(1/1)

作者:亦非台

娇娇认错梦中人,疯批暴君急红眼第210章 强烈的压迫

萧长赢虽然看起来放荡不羁,但是是那种潇洒的帅气,南华寺那次纵使嘴上说着要娶她实际上并没有什么行动。 阮梨初猜他当时应该是为了气阮玉棠,所以才故意那样说的。因为每次看到阮玉棠吃瘪,他就特开心。 就连在来京的路上他的一系列殷勤举动,阮梨初觉得八成也是故意的。 认识这么久,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萧长赢是真的对她有意,有的只是别有居心。 不过倒是从未逾矩,最多就是逞口舌之快。 但适才的摸头,还有眼下的她退他进明显就有点不对味了。 墙角处,萧长赢居高临下,高大的身躯将阮梨初笼罩,嗓音懒怠,“怎么。我很可怕么?” 同样的问题,野男人和萧长赢都问了,而且还都是今天,但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野男人那时,阮梨初感受到了他的小心翼翼和珍视,而在萧长赢这里,她则感受到强烈的压迫,令人不适。 下一刻,男人伸手擒住了她的下巴,懒洋洋道:“那次我说的求娶是开玩笑的,不过现在倒是真有了这方面的想法。” 阮梨初被掐的有点疼,僵直着身子瞪他,“萧大哥,你弄疼我了!而且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的行为于礼不合,快放开我!” “哦?那初初和那个人就合乎于礼?”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放开我,有人看着呢!” “怕什么?大不了我娶你就是了。” 阮梨初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压迫感十足,恐怖的很,她是真的有一点害怕。 但她又不敢呼喊出声,怕引来别人的注视。 这会儿街上没什么人,医馆看诊的病人也都走光了,因此只要她不喊出声应该是不会吸引到别人的注意力。 方才她说的有人看着也只是框他,想让他离远点而已。 平常她不见一小会儿,安岁岁都会出来找她,也不知今儿是怎么了,到现在也没个人来。 正当阮梨初绞尽脑汁想怎么脱身之际,就听一女子怒气冲冲说道:“萧长赢,你在干什么!” 萧长赢的身体明显一颤,讪讪地收回手,退后两步,阮梨初趁机跑到了女子身边。 她拉着女子就往医馆走,片刻都没有停留。 表面上看着是讨厌萧长赢所以想尽快离开,但实际上是因为她怕被别人看到她与萧长赢一起,引起不必要的流言蜚语。 被阮梨初拉着的女子正是百里樱,进了医馆后,她就将医馆大门关上了,把跟在后面的萧长赢直接关在了门外。 并对门外说道:“萧公子还是尽早回家吧,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说罢,她拉着阮梨初就往内室走,徒留大门外的人尴尬地站在原地。 萧长赢的属下青竹等人藏匿在暗处,看着主子一脸憋屈地离开,无声地对视了一眼,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医馆内。 百里樱双手扶着阮梨初的肩膀,对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道:“初初,若是萧长赢以后再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师父,师父定不会放过他!” 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但这次却是多了些不容置疑的强势。 阮梨初觉察到了这其中的不对劲,但她没问,因为知道如果百里樱不想说,她问也是徒劳。 就像上次,她缠了师父那么久,最后还是带着满腔疑问离开。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答应师父。 百里樱抬手轻点阮梨初光洁额头,唇侧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不提那个萧长赢了,师父是有话要问你,快过来坐。” “怎么了师父?”阮梨初挨着百里樱,坐了下来。 “你跟谨王爷是怎么一回事?” 果然是关于野男人,阮梨初猜到了,也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 师父,我与他只是朋友罢了。” “真的只是朋友?” “嗯。”阮梨初看着似乎是在回答百里樱的问题,目光却闪躲着不看她,小手更是不自觉攥上了衣角。 百里樱笑着,长长地噢了一声,食指戳戳她的眉心,“初初啊,朋友之间什么时候关系会亲密到那种地步了?” “那种地步?什么地步?”阮梨初抬眸,眨巴了一下自己的大眼睛,脸上满是不解。 百里樱微扬着嘴角,指着她红肿的小耳朵,“呐,小耳朵现在还是红红的呢。” 阮梨初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野男人吻她的时候,特意避开了露在外面的皮肤,所以她还以为隐藏的很好。 却没料到耳垂竟然还是红的。 她先是愣了一瞬,而后反应过来只觉得窘迫的不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都这么久了还红,足以见得小耳朵遭遇了何种程度的蹂躏就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灵光一闪,阮梨初灵机一动道,“我这是,这是这是虫子咬的。” “你啊你你的动作和眼神早都已经出卖了你,你还不承认。” 阮梨初的小脸涨得更红了,终是在师父的火眼金睛下点头承认,但具体到何种程度她没说。 百里樱也没抓着这个点继续问下去,而是转而说道:“你的阿娘是否知道这件事?” 阮梨初轻轻摇了摇头,“不知,我还没与她说。” “早些说吧,你阿爹是将军,肯定比咱们平头百姓知道的多。这个谨王,师父从未听说过,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师父” 阮梨初纠结的不得了,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让她对百里樱坦诚,可另一个声音却阻止她实话实说。 就像有两个小人儿在吵架,一个赞同,一个反对,总是各有自己的理由,把人搅的心烦意乱。 阮梨初是何人,百里樱自是了解。别看小徒弟现在脑子灵光了,但微表情和小动作还同以前一模一样。 看此欲言又止的模样,便知定是有何难言之隐。 屋子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她拉过小徒弟也是小女儿的小手,温柔的说道:“初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师父?” 阮梨初觉得脸发烫,两手绞在一起,垂着头不敢看她。 “从前初初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和师父分享的,怎么现在有秘密了呢?看来初初真的是找到了家人,就不要我这个师父了。” 阮梨初闻言,急的差点咬到舌头,“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我说我说,我全都告诉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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