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哭了(1/1)

作者:亦非台

娇娇认错梦中人,疯批暴君急红眼第182章 哭了

陆谨不再逗她,伸手直接将小姑娘抱了起来。 也就几日不见,她瘦弱的似乎可以飘起来。 陆谨将她放轻轻放到床上,给她倒了杯水,“啊~张嘴。” 阮梨初有点不好意思让野男人这样照顾自己,准备接过他手里的杯子自己喝,“我自己来吧。” 男人不同意,“我喂你,你手都受伤了,我心疼。” 阮梨初不再拒绝,就着他的手喝了杯水。 “还喝吗?” “不喝了。” 其实阮梨初自己知道这水喝了也是白喝,现实里的她依旧是又渴又饿,但在梦里她不想委屈自己。 陆谨将被子放好,走回床边,将她放倒在床上,动作轻柔。 “这样躺着你能舒服一些。”他帮她脱去了鞋子和袜子,“知道绑你的人是谁么?” “不知道,只知道那个地方叫鬼村,但到底是真的叫这个名字,还是那里比较荒凉,还不得知。” 陆谨将安神香全部熄灭,又将窗子打开,全部做完后才重新走了回来。 阮梨初盯着屏风出神,虽然她只能看到这屏风以里的光景,看不到屏风外是什么样,但她确定这不是宣王的卧房。 见男人绕过屏风,走了回来,她收回了思绪。 眼下,绑架的事情更重要,其它的等日后再说。 “鬼村。”男人顿了顿,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里,“除了这个名字之外,还听到了什么?” “有两个绑匪负责看管我,其中一个叫老五,他们好像是什么暗卫营的人。” “你把他们的对话完完整整的复述一遍,讲给我听。” “好。” 也就几句话,阮梨初没多会儿就讲完了。 陆谨听的很认真,听完后若有所思。 “你想到了什么?”阮梨初见他这样,忍不住问。 “没想什么。单凭这点信息是找不到这个村子的,我需得亲眼看到才行。” 阮梨初有点愣,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如果共梦的场景是我那里就好了?” “没错。”陆谨点了点头,沮丧的不得了,唉声叹气道: “入梦之前我就在祈祷,希望能进入到你那个场景里去,却没想到竟然我这里。” 阮梨初闻言也急了,心里像塞了一团乱麻,“那怎么办啊,我只听到了这些,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陆谨握着她的手,自然能够感受到她此时的情绪,他紧了紧握着她的手,柔声对她说:“不怕。有我在。” 她转眸看着他,一眼就能看到他眼底深处浓浓的情愫,她的眼底忽地泛起了隐隐的湿意。 原本那是会让她退缩和胆怯的重量,而现在,却成为了她勇敢和前进的动力。 阮梨初轻轻“嗯”了一声,小手反握住他的大手。 陆谨目光闪烁,轻轻地笑了起来。小姑娘的小手如花瓣,柔软细腻,而且她的这个小动作他很喜欢,亲昵又依赖。 “你笑什么?”阮梨初有些不明所以,大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没什么。”陆谨收回淡淡的笑容,正了正神色,“阿梨,我有个想法,不知道是否可行。” “什么想法?” “你可还记得上次共梦?” 阮梨初点头,等着他说下去。 “那夜入睡前,我就是抱着强烈的念头想要见到你,结果竟然真的就和你共梦了!” “你不是昏迷了?” “我是昏睡,但我也有意识的,而且也不是一直昏睡,偶尔会清醒。” 顿了顿,他接着说道:“这次也是这样,这满殿的安神香都是为了让我能够快一些入睡用的。我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一定要见到你!” “点了这么多香全是为了我?”阮梨初瞬间湿润了眼眶,刚压下去的湿意卷土重来。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愿望只要足够强烈就能实现!所以等你回到现实之后你可以试着集中注意力” 阮梨初眼泪还在眼眶中打转,她吸了吸鼻子,狠狠地深呼吸了一下。 野男人的意思她听明白了,但他的这个逻辑明显是不成立的。 如果愿望足够强烈就能实现的话,那他们此刻应该是在木屋里,而不是在他的卧房。 而且她之前也曾有过强烈的愿望想要见到他,却没有和他共梦。 只能说这个共梦是随机的,恰巧这两次他的念头最强烈。 但眼下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说不定上苍就真的垂怜她了呢?也不是不可能。 思及此,她对野男人说道:“好,我试试。” “阿梨,等醒了之后你一定要集中意念再试一试,千万不要耽搁,哪怕并不困也要试一试!” “还有,我的人以及将军府的人都在找你,你二哥封锁了消息,这次失踪对你的名声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阮梨初闻言,正准备说话,就听男人又道: “不对!我不是这个意思!什么名声,什么名节——这都是束缚人的东西,你不必在乎!我只要你活着!你明白么!” 他的双目通红,沙哑颤抖的声音,像是在叮嘱,又像是在祈求一般,祈求她要好好活着。 见阮梨初不吱声,只是直愣愣地看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陆谨一急,便吼了出来:“阮梨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阮梨初睫毛一抖,明显被吓了一跳。 她瘪瘪嘴,眼泪到底是从睫毛下溢出。 陆谨慌极了,他不是想凶她,只是想告诉她,什么名节什么清白统统都不重要,他只要她活着。 可他好像声音有点大 眼泪的闸门一旦开了就一发不可收拾,阮梨初渐渐不再忍着,任由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 阮梨初一掉泪,陆谨心疼的不行,他都乱了,急忙哄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说着,他便伸手去替阮梨初擦眼泪。 “好了好了,阿梨不哭了不哭了,我错了,我不该凶你,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陆谨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表达什么了。 他只知道小姑娘本来就是更喜欢温润的宣王的,结果他还把她凶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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