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天国的末路第210章 李秀成请求石达开回来
当时天京事件发生之后,死了那么多人,大部分都是无辜的,的确伤到了根本,伤了天国的根基! 太平军中好多将领与战士寒了心,战斗中开始消极起来,这些人对太平天国也越来越不用心! 大家没有像杨秀清掌权时代那样团结一心,而是有意无意的各自寻找自己的出路! 或者是战斗是避而不战,能退就退保存实力 , 那时候不管是清廷,或者太平天国内部的中高层领导,以及底下的平民士兵,他们都认为太平天国没几年活头了! 然而百足之虫死而复僵,人之将死还能回光返照一下! 虽然大屠杀伤及根本的太平天国,也不是说能垮就可以垮的。 洪秀全及时的调整了策略,首先将自己的两个哥哥给降了职,卸了权! 没有了安王福王这几个作死鬼在一旁搞事儿,洪秀全也不瞎掺战事,太平军还是可以打出大大惊喜! 别以为石达开出走太平天国立马就垮了下来。 实际上太平天国拥有储备战力十分优秀,新的一批年轻领纷纷涌现出来! 陈玉成 李秀成 黄文金,李世贤等人纷纷,崭露头角! 为了能让军队里有个头,说穿了就是军队的人核心领导人物。 洪秀全将自己最亲信的蒙德恩作为军中主帅! 年仅20岁的陈玉成为右正掌率,李秀成为副长率。 我们前面说过,陈玉成是个将才,他领兵打仗的确是很厉害,战无不胜,可他缺乏部队的统筹指挥能力,缺少战略眼光! 而李秀成在领兵打仗方面没有陈玉成强,可他的战略眼光以及谋划方面要比陈玉成强! 两人合在一起,互补就天下无敌! 如果说蒙德恩作为军中主帅,因为洪秀全感觉蒙德恩听话,又不懂军事。 让蒙德恩挂个军中主帅那是洪秀全为了牢牢地控制军队,才让蒙得恩挂这个职位! 其实蒙德人的作用不大,主要是为了配合洪秀全抓军权! 真正在军队中有权力的是陈玉成和李秀成! 但是大家发现一个问题没有? 李秀成是个帅才,很适合调动军队指挥战斗,谋划战略作战方向,这是他的优点! 而陈玉成是个将才,他可以指挥千军万马,攻城掠地,这是他的优点! 按道理来说,李秀成应利用它的优点,专门主持战略谋划工作。 陈玉成则领兵攻城掠地。 可偏偏问题是洪秀全安排陈玉成的地位比李秀成高? 陈玉成的职位却比李秀成高,那就有点奇怪了! 这样的官职分配极其不合理! 其实这问题又出在昏庸的洪秀全身上! 问题在于洪秀全对李秀成有气!!! 故意而为之的。 这其中有洪秀全与李秀成之间的一个小故事! 石达开出走之后,一门心思的去想搞江浙地区。 而太平天国这边连续的丢掉了武昌,又丢掉了九江,江西,安徽,湖北地区的清军纷纷反攻! 太平军屡战屡退! 就连太平天国东北方的镇江,也失守了。 当时太平天国形势急转直下! 洪秀全为了稳固局势,开始给军队几个核心人物升官! 而就在此时李秀成做了一件事,让洪秀全生了很大的气! 怎么回事呢? 1857年底 九江城林启荣已经被湘军李续宾围的水泄不通,眼看快要扛不住,就要失守了! 而各路的太平军虽然屡次营救,都未能成功。 陈玉成领兵救了几次都失败而归,还损失了不少部队! 当时李秀成他比较清醒,他认为这一切的作战失败归咎于没有人来主持大局,才导致整个太平天国作战系统崩溃! 李秀成于是偷偷的命人给当时正在猛攻江浙地区的石达开写了一封信! 他在信中大致的写道: “”如今翼王您离开之后,太平天国此时变成一盘散沙,形势危在旦夕,我军战场上屡战屡败,皆因无人指挥!” “”如今天王能力不够,无法胜任此重要的职能“” “”我恳求您,班师回朝,统领大家共同对抗清妖“” 李秀成把信件送到石达开那里之后! 李秀成又给洪秀全写了一封信,希望洪秀全出面劝石达开回来,主持大局。 李秀成给洪秀全写的信大致意思是: “”如今随着翼王的出走,天国一下子乱了阵型,我军处于崩溃的边缘,臣恳请天王陛下您发布诏书,请求翼王石达开回来主持大局“” “”否则长此以往下去,人心散涣,天国必败“” 李秀成的意思很简单,他认为天国不能没有石达开。 石达开出走天国军事立马崩溃,这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李秀成想让石达开回来继续主持大局! 石达开收到信件之后,和军师张遂谋,以及手下重将商议! 当时石达开的队伍打的也不错,攻下了江西东部的几个城镇,也攻下了江浙地区西部的几座城池! 现在军队高达20万人,兵强马壮! 此时石达开军队人人认为拿下江浙,轻而易举,胜利在望! 如今李秀成主动派人来找他们,石达开的手下众将们义愤填词,纷纷不同意的说道: “”当初是他们(洪秀全家族)逼我们离开,如今又厚着脸皮来求我们回去,我们是石头啊?他们想推就推,他们想要就要?“” 也有人说道:“”我们不能回去,拿下江浙地区,我们重新建立一个天国“”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亦乐乎! 反正就是没人说要回去! 石达开早就下定了决心,想要回去,基本上不可能! 他想都没想安慰道: “”我们现在还是挂着太平天国的名义出来东征(攻打江浙地区),但是我们只是听调不听宣,他们的事由他们去吧,我们管不了“” 军师张遂谋也是十分不赞同回去,他也附和道: “”我们现在兵强马壮,先拿下浙江再说,别的事以后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