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宠妾诱心,引他入局第162章 为了无辜的百姓
“娘,我和春芍一起睡不习惯嘛。”苏娆故意拉长了尾音,用撒娇的语气试探道,“娘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呀?” 她紧紧握住门框,心跳如鼓,一边警惕地等待着屋内的回应,一边竖起耳朵,试图捕捉任何细微的声响。 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证实了她的猜想,那不明人士确实在里面。 母亲很可能已被控制,该如何是好?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若是图财,苏娆愿意倾尽所有;但除了钱财,她们母女还有什么值得他人觊觎? 正当她思绪纷飞之际,赵氏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无可奈何:“你这孩子,娘怎么会不疼你?进来吧。” 苏娆暗暗握紧藏在腰间的防身小刀,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屋内,赵氏已点燃油灯,昏黄的灯光驱散了黑暗,映照出赵氏安然无恙的身影,衣衫整洁,这让苏娆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看来,那不明人士并未对母亲造成伤害。 苏娆靠近赵氏,目光在房间内快速扫视,当她的视线落在衣柜一角时,不由得一滞。 一抹黑色的衣角露在外面,明显属于男性。 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药草味,以及另一种难以名状的气味,似乎与那不明人士有关。 “娘,我觉得有点冷,想借您的衣服披一下。”苏娆话音刚落,便欲走向衣柜。 不料,赵氏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语气不容置疑:“穿什么衣服,快上床躺着。” 苏娆顺从地点点头,赵氏似乎也松了一口气。 母女俩并排躺在床上,苏娆察觉到母亲的目光不时偷偷瞥向衣柜,那神色,不是恐惧,更像是担忧。 苏娆闭上眼睛,假装入睡,内心却如同明镜。 良久,母亲轻手轻脚地下床,悄无声息地拉开衣柜门,随之而来的,是衣物摩挲的细微声响。 苏娆再次嗅到了那混合着药草味的特殊气息,心中已然明了——母亲在为那受伤的男子包扎伤口。 看来,此人并非意图不轨之徒,而是昔年的一位故人。 月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这位深夜到访者的身上,映出他满身的疲惫与伤痕。 这位旧友为何会在如此深夜,且身负重伤的情况下,悄然来到这里? 他的眉宇间似乎藏着难以言喻的沉重,是否意味着他正面临着某种难以独自解决的困境? 娘亲与这位旧识之间,究竟有过怎样的一段过往? 一连串的疑问涌上了苏娆的心头。 她本能地想要翻身而起,质问这一切的原委,但转念一想,娘亲如此煞费苦心地隐瞒,背后定有其不得不如此的理由。 或许,这背后的故事太过沉重,不适合在这个宁静的夜晚揭开。 最终,苏娆选择了沉默,继续假装熟睡,不让内心的波澜显于表面。 --- 与此同时,在繁华的齐王府内,书房的灯火驱散了四周的黑暗。 齐王与王尚书面对面坐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凝重。 齐王的声音略带颤抖,难掩心中的激动:“舅舅,你真的找到了燕归双的踪迹了吗?” 燕归双,这个名字曾是赵家军中一颗璀璨的新星,作为赵家大少爷的义子,以其英勇和智谋闻名。 然而,赵家的悲剧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将这个家族连根拔起,连远嫁的女儿都不曾幸免,唯有燕归双,消失得无影无踪。 传言中,赵家隐藏着一个秘密的武器库,而燕归双,作为唯一的生还者,自然成了开启这个秘密的关键。 这些年,齐王从未放弃寻找燕归双的下落,因为那座传说中的武器库,对他而言,无疑是争夺皇权道路上的一把利剑。 如今,燕归双的重现,仿佛是命运的安排,让他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王尚书的脸上挂着几分无奈,缓缓道来:“这些年,我按照殿下的吩咐,一直在追踪燕无双的行踪。我在皇城守卫中布下了眼线,每一个人都熟悉燕无双的样貌。因此,当他踏入城门的那一刻,就被我们发现了。原本以为是天衣无缝的布局,他插翅难逃,却不料他机智过人,如同狡猾的鱼儿,从我们的指缝中溜走了。” 齐王心中虽然不满,但深知自己储君的地位离不开这位舅舅的鼎力支持,因此并未流露出责备的情绪。 他以一种平静而坚定的语气说道:“至少我们现在知道他就在京城,进了这座城,想轻易离开可不容易。我会加派更多人手,暗中搜寻,总有一天会将他找到。” 对于那座武器库,他志在必得,不容有失。 …… 次日清晨,苏府的后花园中,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 苏娆在母亲的催促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同于以往的是,母亲没有像往常那样深情地目送她离开,而是显得有些急切,似乎急于送走她。 苏娆的脚步刚离开,赵夫人的屋内便迎来了一位英气勃勃的中年男子。 他身躯魁梧,手臂上的白色绷带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一道道疤痕记录着过往的风雨与战斗的痕迹。 “燕兄,你在外边生活得好好的,为何突然来到这风起云涌的京城?”赵夫人压低了声音,满是关切地询问。 燕无双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我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自己早已被世人遗忘,没想到他们仍旧对我念念不忘。”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坚决,“我来京城,是因为赵家那一百多条无辜的生命,这些年我夜不能寐,无时无刻不在思考如何为他们讨回公道。祖父和义父一生坦荡,却要在死后背负不实的罪名……” 赵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急切地追问:“燕兄,你是不是已经找到了什么线索?真的有办法为赵家洗清冤屈?” 燕无双这些年收集了不少证据,而最关键的那一份,据说就藏在京城的某个角落。 “还差点火候,但我低估了对手,现在我自己都身处险境,更不用说去获取那份关键的证据了……”他眉头紧锁,英俊的面庞上写满了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