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李二你的绿帽掉了第355章 龙颜大悦
对于长孙无忌这样的老银币,房遗爱可不想惯着,该怼的的时候就得怼。 谁叫我年轻呢,年轻气盛点儿怎么了? 还没等他开口呢,就听到父亲说话了,说的恰是时候,说的恰到好处。 所以,房遗爱就将怼长孙无忌的话咽了下去,毕竟是当着皇帝的面,能不怼还是不怼,人家几十年感情摆在那儿呢。 他准备看看皇帝怎么说,然后再做决定。 总之,想将他的功劳抹去,想都别想。 房遗爱是没开口,但是李治却开口了。 “父皇,以儿臣之见,暂时不急着封赏房遗爱,他太能折腾了,这一件又一件的功劳太密了,说不定过两天灵机一动又折腾出了什么,眼看就要征辽东了,不如等征辽东凯旋之后一并论功行赏。” 长孙无忌建议晋封房遗爱为郡公并不是为了房遗爱好,太子阻止房遗爱现在就晋封郡公却是为了房遗爱好。 世事就是如此的奇妙。 一众朝臣们听了不禁在心里嘀咕起来,还等征辽东之后再论功行赏,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要让房遗爱一步登天直接晋封国公吗? 他们仔细一想,如果征辽东大获全胜,取得了非常显着的战果的话,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若是晋封国公的话,房遗爱就能与他们相提并论了,想想房遗爱的年纪,他们心里突然觉得颇不是滋味。 不过,说到底还是皇帝说了算,有功劳就一定得到封爵吗? 那可不一定,不然也不会有李广难封之说了。 但是,房遗爱可不只是功臣之后,一众朝臣们不由想到了房遗爱另一个身份。 刘洎笑呵呵道:“房遗爱连立大功,若是不封赏岂不是凉了功臣的心?无论是热气球还是蒸汽船都在长安引起了巨大的轰动,若是不封赏,不知道百姓会如何议论呢。” 房遗爱听了不由笑了起来:“刘大人多虑了,我这人有一个行为准则,那就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只要能为朝廷、为百姓多做些有利的事,我这心就热乎着呢,什么功劳不功劳的,我根本就不在意。” “得蒙陛下青睐,将晋阳公主赐婚于我,这对我而言已经是天大恩赐,我就算立下再大的功劳也无法与之相比,长安百姓就算议论也只会议论我总算能配得上晋阳公主了。” 李世民本来就对功臣从不吝赏赐,更何况是对自己的女婿,能不舍得封赏吗? 如果不是怕影响不好,如果不是怕捧杀了房遗爱,他早就房遗晋封郡公了。 是最宠爱的女儿的驸马,又有实打实的功劳,就算给房遗爱一个国公的爵位他也舍得。 但是,他有时候故意骂他两句,压一压他,并不是不舍得封赏房遗爱,而是想磨一磨房遗爱的性子,因为房遗爱太年轻了,年少得意猖狂起来可不是好事。 所以,李世民对于李治的话还是很认同的,不急着封赏房遗爱,先让房遗爱将功劳攒着吧。 听房遗爱说晋阳公主是天大的恩赐,李世民不由龙颜大悦,这话算是说到他的心坎里去了。 不止如此,房遗爱的那句“先天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也让他大为赞赏。 因为他认为房遗爱不只是说说,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就像是蒸汽机,房遗爱看到开水顶开了锅盖,从而想到了制造出蒸汽船来运送粮草。 如果房遗爱不是日思夜想,怎么可能看到开水顶锅盖就想出了制造蒸汽机? 可见房遗爱确确实实是将征辽东放在了心上,心心念念都是为朝廷考虑。 李世民赞叹道:“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说的太好了,若是天下的官员都能做到这一点,何愁天下不靖?何愁大唐不兴?” 一众朝臣们听了也不由动容,实在是这两句诗太有感染力,太让人惊艳了。 就连房玄龄都捋着胡须在笑,听听,我儿子说的两句牛逼不? 听到房遗爱那两句话的时候,长孙无忌就觉得不妙了,房遗爱这狗东西立下了那么多功劳,漂亮话还说的这么顶,还有没有天理啊? 褚遂良拱手笑道:“两句诗道尽了臣子的职责和本分,全天下的官员都该学习这样的胸怀和抱负。” 一众文臣们纷纷赞叹,这两句诗文太绝妙了,就算是个默默无名之人凭这两句诗文都能名扬天下名传百世。 李世民也感觉脸上有光,毕竟房遗爱是他的爱婿。 他红光满面的笑道:“这小子还算有些文采,你们就不要再夸赞他了,不然他的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太子说的有道理,蒸汽机的功劳就先记下了,等征辽东凯旋之后再论功行赏,房小子,你没意见吧?” 这分明是维护他,房遗爱能有什么意见,恭声道:“臣遵旨,谢陛下隆恩!” 李治听了不由笑了起来,一众朝臣们也都笑着,虽然这个结果也不算出乎意料,不过他们心里还是如同喝了一坛醋一样。 长孙冲距离皇帝的距离有些远,听不大清楚皇帝和一众朝臣的说话声,不过皇帝的小声他却听的很清楚,也看的清楚房遗爱在谈笑风生。 尤其是看到在房遗爱说完之后,一众朝臣们纷纷对着房遗爱说着什么,满是赞许的样子。 眼前的房遗爱看起来真如众星捧月一般,就连皇帝满面笑容朝着房遗爱不断的点头赞许。 长孙冲骑在马上,捏着马鞭的手青筋暴起,看到这一幕他心里在不断的呐喊。 房遗爱欺君了! 房遗爱犯了欺君之罪! 他热血上头,心里涌起了阵阵冲动,很想拍马上前揭穿房遗爱的骗局,指责房遗爱犯了欺君之罪! 但是,他却又有些不敢上前。 如果只有陛下、房遗爱、房玄龄和他父亲在的话,他早就迫不及待的冲上去指责房遗爱的罪行了。 但是,今天的阵仗实在是太大了,他又有些犹豫,没有那个胆量上前去指责房遗爱的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