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爱上女总裁!死遁后她殉情了第162章 羊皮书的故事
(【艾比,今天有一个自称为国家的人联系到了我,说国家官方正在研究这类遗传疾病的治疗方法,希望艾比能成为实验人员】) (【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对不对,可这是艾比唯一生的希望了,我也确定了来人确实是国家官方的人,如果是国家他们一定有能力拯救我的孩子吧,不像我,就是一个无能的母亲】) (【艾比,妈妈一直都在想你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半年过去了,为什么国家还没有告诉我,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我跟大卫和爱人告别了,再一次来到了皇城,我试图闯进皇宫,可是被拦下来了,我跪在皇宫外哭诉,求他们告诉我孩子的下落,但被打了一顿赶走了】) (【我拦下了一个贵族,她很好心的留下了她的名字,表示会帮我询问这件事情,我清晰的记得,她的胸前佩戴了一枚紫罗兰勋章,她会是那位公爵吗?】) (你看到这里,心里沉沉地思索着紫罗兰公爵?) (你暗自将这个公爵的名字记住,你继续往后翻去,可最后只剩下了一页) (【我决定今天再去一趟皇宫,我等不到奥布莱恩公爵的回应了,希望今天一切顺利】) (后面的日记,再无任何的文字) (明明什么都没有写,可你却什么都知道了) (你嘴唇颤了颤,心口不住起伏,但到底还是冷静下来,只是眸心掩去了一瞬间的狠戾) (你终止了推演) 看着仅剩下11点的精神力,君离颜俯身拿起三瓶拉米夫定,徐徐喝下。 【玩家使用了高浓度“拉米夫定”,回复精神点90,当前精神点 100\/100】 瞥了一眼身旁呼吸声均匀绵长熟睡的秦樽酒,君离颜漆黑瞳仁中纷乱繁杂。 (推演开始) (你再一次来到了这户人家的门前,在艾比的家属没有发狂或者死亡的时候,并没有造成任何的精神污染) (如果你想得到更多的信息,你只能选择同那个家属交谈) (而前几次的推演结果告诉你,如果真的激起艾比家属的不满甚至挑衅,你迎来的只会是一把菜刀) (你开始回忆为什么艾比的家属会直接选择动手,是因为你说了你在害怕什么?还是因为自己的威胁?) (或者你想到了那个再无后续的日记) (是因为,有人威胁过这户人家,甚至动手杀过人,以至于你的出现,并且谈论起了艾比,导致受害者家属条件反射的想要动手,而他们的目地根本不是攻击你让你死,他们是在进行自保?) (你思虑良久,将突破口放在了羊皮书的主人身上,但是羊皮书的主人并没有在书中写出自己的姓名,只是一直自称为‘我’) (你沉吟片刻,抬脚走到了房门前,这一次你决定尝试不做任何的的反抗动作) (你敲响了房门说:这里是艾比家属的房子吗?我想要您的帮助!) (房门一如往常的被一个重物砸了过来,随后是叮叮咣咣的物品掉落声) (门内传来怒吼声:滚!别来牵扯我!) (你停顿片刻,又敲响了房门说:大卫,我是听从了我母亲的话找到这里的,她告诉我你的母亲说有需要可以来这里) (房门被骤然打开,男人猩红着双眼死死瞪着你,双拳紧握但是手里却没有菜刀,你知道他并不准备伤害你了,或许这是一件好事) (你弯了弯眼睛,努力将语气放的柔和: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大卫,我从母亲的口中听到过她的朋友,也就是你的母亲提起过你) (但你的话并未说完,男人就怒目圆睁,冲上前大力将你退下了门前的台阶,冲你大吼:你当我是傻子吗!滚!我都说了我不会再牵扯这件事情了!你们为什么还不能放过我!滚!) (言毕,房门再一次重重关合,你不明所以的坐在草地上) (你怎么欺骗他了?可很快,你就发现了端倪,根据年龄判断这个艾比的男性家属是大卫没有出错,但他为什么会冲你说这些话?) (就好像他将你认成了威胁他的人,能够威胁他的人还有谁?自然是皇宫的人了,你突然想到什么) (你垂眸看到了身上的西装,奢华且精致,哪怕是不认识西装的人,也能看出其昂贵品格) (你暗自唾弃了一下自己,这身昂贵的衣装穿的久了,还有点习惯的感觉,就好像舍不得脱下来一样) (真的是不舍得脱下吗?你心中兀自生出这么一个疑问,可无人能回答你,唯一能做出回应的,是你的‘底线’) (你知道西装就是一大败笔,距离皇宫近的只有这户人家了,剩下的皆是远在千里之外,看来你这一次的行动又是以失败告终) (你不想浪费这一次的推演,于是你抽出了自己的长刀,自言自语似的冲这户人家道歉) (房门轰然间倒塌,你踏着被劈成两半的房门走进这个房子) (可这一次,你正对面的大卫拿着的不再是菜刀,你静默了) (大卫颤抖着手,满脸恐惧的摁下了扳机,嘴里嘶吼着:我只是想活下去!为什么要一直纠缠我!) (你被霰弹枪一枪爆头而亡) 君离颜这一次连眼睛都没睁开,手里不自觉的继续蹂躏软球。 精神以极快的速度又一次沉入。 (推演开始) (这一次你先找到了一家服装店,花费一百冥币购买了一套运动装,同时前往了理发店,将你造型完美保养精致顺滑的发丝漂成了枯黄色,发质无法掩盖,只能依靠造型解决) (理发师面对你提出要做成凌乱不堪如同鸡窝一般的发型凌乱在了原地) (按照你的要求将你的头发做的丑陋,你照着镜子,确定你的每一处都一定像是一个颠沛流离许久,终于抵达皇宫的焦急又疲倦的受害者家属) (你顶着黑眼圈又一次来到了房门前,叩响了艾比家属的房门) (你说:这里是艾比和大卫的家吗?我从母亲的口中听到过她的朋友,也就是你的母亲提起过这里我的家人失踪了,您能帮助我吗?看在我们同命相连的份上。) (你的声音控制的极好,确保门内的人能听见,又能确保不会传到百米开外的另一户人家) (房门被打开,大卫出现在门口,神色不耐的看着你,你勾起讨好的笑意说:我向上帝发誓,我知道这件事情牵扯的很远,但是我只会一个人前往 寻找真相,我只希望您能提供给我一点点的信息,然后就当我没来过一样。) (大卫环顾四周,眸中带着狐疑道:你妈妈认识我的妈妈?) (你重重点头,看了看周遭环境,表示在这里交流不太好) (这一次,你终于被大卫已和平的姿态放进了房子,而不是你跨过大卫的尸体进入这栋房子) (你看着房门略微熟悉的摆设,随后装作陌生的姿态有些拘谨的坐到了沙发上) (大卫说:你一共知道多少?) (你说:我知道了‘药物’会带来传染性疾病,但是‘药物’是无法更改的) (大卫一拳锤在沙发上,你浑身一颤,但很快就克制住了) (大卫愤怒道:怎么不能更改!那些贵族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根本就不管我们的死活!) (大卫停顿片刻举起了手里的酒杯,仰头猛灌) (随后继续道:我只知道医院有免费的药物可以领取,这是其他患者争取来的东西我的妹妹消失在了2996年,到现在我不知道她的任何消息,母亲被那些人不提了,我只想说如果你有她的消息,如果她还活着,让她滚回来祭拜母亲!) (大卫说着,继续仰头喝着酒,语气不客气但神情却带着痛苦,似乎他也清楚,艾比活着的几率并不大) (但哪怕如此,他也更愿意相信,艾比还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和偏僻的实验室) (你对于获得的信息并不满意,调整出期待的表情继续说:我的姐妹消失在了那一次的实验室,所以我一直不知道,这个需要吃药的传染性疾病是) (这是你通过一次次推演和分析的来的,首先是遗传性疾病,只会获得了国家的治疗,之后才发生的传染性疾病,所以你将自己的所知卡在了遗传性疾病这里) (大卫将嘴里的酒咽下,直言不讳道:是hiv全都是因为那些贵族勋爵!他们根本不在意我们平民的死活,他们只在乎自己的权利!连有问题的‘药物’都敢给我们用!) (你沉吟良久,说:那你知道那个实验室的大概位置吗?) (大卫沮丧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但很快大卫的眼眸一亮,瞳孔都跟着放大:但是她或许知道!) (你瞬间严肃起来,认真询问:她是谁?我该去哪里找她?) (大卫提起这个人,神情都带上了尊重:她是一位来自神秘东方的女巫,不过她总是自称为道士,她的巫力十分强大,只有你永远让她感兴趣的东西,你便可以将这件物品作为交换,来获取你想知道的东西) (大卫从衬衣前兜拿出了一张名片,上面印了一个阴阳八卦图,你将名片收好,有些不甘心的继续开口) (你说:那药物又是什么?为什么你总是用药物这两个词称呼?遗传性疾病又是什么疾病?) (你知道此言一出便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该知道的东西都知道了,你也没必要继续跟这个大卫周旋) (听到你的话,大卫的面容几乎是一瞬间便扭曲起来,似兽非兽的吼叫着:你骗我!你根本就没有家人被国家带走!) (你蹙眉试图最后挽救一下道: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记者,最近有一个人联系上了我,希望我能够帮忙找一个人,我找了很多地方才找到你这里) (你反而不满的看向了大卫:所以你能告诉我,遗传性疾病到底是什么病了吗?) (大卫一愣,可能是在思索的你的回答,但很快反驳:你明明可以直接用记者的身份来找我!但你一开始就在骗我!你给我死!) (你抽出了长刀,一刀了断了大卫的生命) (精神力开始飞速下滑,你看着大卫的尸体,想到了他从衣兜里拿出的名片,先前几次你都没有翻找过大卫身上,看来这一次不能放过!) (你从大卫的身上翻到了一串钥匙,你拿着钥匙一个一个将房门试过去,你的动作很快,因为时间过于有限 ) (你打开了一扇房门,这个房门好像是一个整洁的杂物间) (但也更像是一个避难所,因为整个房间里面就放了几个铁架,铁架上面堆满了各种枪械,旁边还放着米面粮油和两个冰柜的肉类) (你看到了一个保险箱,你试图使用钥匙打开保险箱) (但是你手里的钥匙没有一个能打开,看来钥匙另有其处) (你暂且放弃打开保险箱了,率先将名片上的地址背下) (你终止了推演) 【玩家使用了高浓度“拉米夫定”,回复精神点60,当前精神点 100\/100】 君离颜,四肢舒展,仰脸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扼住。 为什么使用药物会得艾滋病?艾滋病不是通过 等等,血液传播? 因为先得到了最终的结果,往前推理将会更轻易些。 为了保险起见,君离颜决定还是要去医院问问那些医生确定你的推理结果。 仰头沉进柔软的床铺里,手在身侧松了又紧,最后指尖撩开覆盖在面上的头发,海藻般的笔直长发散落如花。 (推演开始) (你来到了医院,向医生确定了艾滋病的传播途径,得知了准确的消息你率先排除了x传播) (随后你将母婴传播放在了最不可能的位置,那如今只剩下了一种:血液传播) (抛开一切的不能可能,最不可能的也将成为可能!) (你又抓住了一个医生说:我家亲戚有一个孩子,她是个女孩,但是最近因为浑身渗血住院了,并且治疗还需要血液,他们来找我借钱,说这个病不好治,我怀疑是假的,医生你知道是什么病吗?) (医生听闻却略微透出僵硬的不自然,小幅度的看了走廊,低声:别再医院说,我是为了你好,这个病是血友病,你说的一切都对上了,并且这个病无法彻底治愈,你的亲人说的没错,确实需要很多的钱) (你不解,为什么医生会是这样的反应,难道那个实验室就在医院?) (你将这个疑惑搁置,抓着医生不松手:那你知道为什么我家亲戚的孩子会得艾滋病吗?明明之前她还没有这个疾病的,而且我们家人都没有得艾滋,为什么) (医生连忙捂住了你的嘴,眼神恳求的表示你需要安静) (你沉默的点头,医生这才放开捂住你的手) (医生沉声:你也就遇见了我,换个人根本不会跟你聊这么多,我可以告诉你,这背后的事情牵扯很多,你别再问下去了,为了你自己的命着想) (说完,医生就长叹一声摇头离开了) (你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坐在前往寻找那个道士的路上,你开始总结这个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