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综武,我两个侍女都是大宗师第160章 不能兼容的北冥神功
,不能兼容的北冥神功 无崖子闻言,一阵气恼。 这少年会不会说话啊? 就算我传功就死,你就不能委婉点说? 无崖子年纪大,脾气好了很多,淡淡道:“无量山玉洞中自有北冥神功以及诸多武学秘笈,事后你们可自行取来。” 秦秉文道:“无量玉洞中的武功秘笈已经被你女儿李青萝搬走了。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也被别人无意间得到了,找起来麻烦。现在你就在这里了,你就口述一遍呗。” “李青萝?” 无崖子轻轻仰头,缓缓叹气。 思虑了片刻后道:“是我和秋水师妹的孩子吗?秋水,秋水啊……少侠,你杀了丁春秋,我师妹现在如何了?” 无崖子还以为李秋水和丁春秋双宿双飞了呢。 秦秉文道:“李秋水现在在西夏做皇妃呢,也可能是皇太妃……他早和丁春秋没联系了。无崖子,你还行不行啊,能不能先把北冥神功说一遍啊,你别现在聊着聊着突然噶了。” 无崖子深吸一口气,被秦秉文气到了。 但他还是忍了,又道:“丁春秋此人目的性极强,当初和师妹媾和,怕也是为了老夫的北冥神功,而非真心喜欢师妹,哎,冤孽啊……” 秦秉文有些无奈。 人老了就爱逼逼叨叨吗? 看着秦秉文着急的模样,无崖子笑道:“少侠,以你的武功,不论在无量玉洞中得到北冥神功的人是谁,你都应该可以轻而易举对付他,何必急于一时呢?再说了,老夫即便口述一遍,你们又能理解多少呢?北冥神功玄妙精深,须得常年累月的钻研方可有所成。” 秦秉文道:“有你逼逼的这个功夫,早把北冥神功念了一遍了。” 无崖子见秦秉文气急败坏,颇有些出了一口气的感觉,又道:“少侠,你年纪轻轻,可不要气大。要知道气大伤身,对练武也是无益的。” 无崖子笑吟吟地看着秦秉文,颇有种我马上就要死了,你拿我没办法的意思。 秦秉文想了想,忽然笑道:“无崖子,你也不想无量玉洞中的那个玉像,被人玷污猥亵吧?” “你……” 无崖子顿时气结,他可以不在乎苏星河,但不能不在乎他心中的白月光。 “罢了罢了,你我缘分至此,再不传你北冥神功,倒是有违天意了。” 无崖子沉吟说道。 秦秉文想笑,但还是没笑出来。 无崖子又道:“少侠,徒儿,你且听好了……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 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 又云: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 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 是故本派武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内力既厚……” 这次,无崖子倒是干脆利索地把北冥神功的心法口诀,运功机要,详细地讲述了出来。 足足讲了小半个钟头。 秦秉文认真听着,收获颇多。 现在秦秉文不但根骨绝顶,悟性也是逆天。 无崖子念一遍,秦秉文便已经可以在心中模拟出来。 北冥神功确实是门极其强大的神功,秦秉文短时间内,怕是没法优化改善。 不过,只要给秦秉文一定的时间钻研,优化改善也不是问题。 林平之也聚精会神的听着。 不求理解,只求能把无崖子说的这些背下来。 但以林平之的记忆力,显然也是做不到的…… 苏星河闭着眼睛,捂着耳朵,一个字也不敢听。 最后,无崖子看着秦秉文郑重说道:“是以凡曾修习内功之人,务须尽忘己学,专心修习新功,若有丝毫混杂岔乱,则两功互冲,立时颠狂呕血,诸脉俱废,最是凶险不过。” 秦秉文点点头表示理解。 北冥神功就是这么霸道。 刚才边听边模拟的时候,秦秉文也感觉到了,北冥神功并不能和其他内功兼容。 太玄经内功自然要比北冥神功的内功高级,但却不具备吸功和传功的功能。 但这都不是事…… 无崖子说完,见秦秉文微微点头,便问道:“少侠,可曾记住了几分?” 秦秉文道:“都记住了,北冥神功确实神奇,不能兼容别家内力的这情况,我有时间琢磨琢磨,给完善一下。” 无崖子笑笑不说话。 现在的年轻人,就爱吹牛逼…… 林平之高兴的抬起头,看着秦秉文道:“义父,我就记了前面一点,后面完全没记住……义父~” 秦秉文忍不住又拍了一下林平之,道:“行了,有空了教你。” 林平之连忙给秦秉文磕头,高兴道:“多谢义父!” 无崖子看着这两人,先是觉得好笑,忽然又惊觉,这少年年纪轻轻能有那般骇人听闻的内力,怕是根骨悟性都已非常人,能记住北冥神功,也不算夸张。 想着想着,无崖子又是欣慰,又是叹息。 无崖子回忆前尘,心中酸楚。 最终洒脱一笑,对林平之道:“好孩子,你上前来。” 林平之还想再看秦秉文,秦秉文又是一巴掌,道:“你现在既然拜了他为师,就听他的。反正他也没几天好活了,你暂且把他当亲爹供着,别总是看我!” 林平之乖巧道:“是义父!” 无崖子呵呵一笑,觉得有趣。 林平之上前,无崖子又道:“你且放松心神,不要抵抗。” 林平之点点头,缓缓闭上了眼睛。 任由别人对摆弄了…… 无崖子先是用北冥神功化去了林平之的内力,林平之也不像虚竹那样大喊大叫,哭天喊地。 反正义父在这里,保管自己安然无恙。 接着,无崖子便开始传功。 秦秉文就在旁边看着,甚至还用神识探了一下。 差不多小半个钟头,传功终于结束。 林平之缓缓睁开眼。 原先虽然瘦弱,但满脸红光,皮肤滑嫩,黑发黑须的老者,此刻已然须发皆白,皮肤也犹如枯木,干瘪丑陋,眼神中的精光,也早暗淡,只剩一片死寂。 林平之看着眼前的老者,心中悲痛莫名。 转头看向秦秉文,道:“义父,这是……” 秦秉文淡淡道:“无崖子将自身七十年功力都传给你了,就算把损耗除掉,你现在最低应该能有个五六十年功力。” 林平之感受了一下体内奔腾的内力,又看向了无崖子,动情叫道:“师父!” 无崖子满意地笑笑,道:“好孩子,你果然是个好孩子。”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林平之本来就是个热心肠的好小伙,别人这么对他,他自然感激至深。 无崖子还有最后一口气吊着,缓缓取下手指的扳指,交给林平之,笑道:“你以后便是逍遥派的掌门了,本门其他强大的武功,你可去灵鹫宫找你师伯学习,她看到这扳指,便什么都明白了。” 林平之眼眶微红,道:“师父,你,你这是何必?” 无崖子道:“为师本来就时日无多了,现在丁春秋授首,也无遗憾了。” 转头又对苏星河道:“星河,这么多年,也苦了你了。” 苏星河早就哭成了泪人,大声哭道:“师父,弟子不苦!师父放心,弟子一定协助小师弟,光大逍遥派!” 无崖子微微摇头,笑道:“逍遥派有什么光大不光大的……” 眼看无崖子已经快没气了,秦秉文赶紧说了句:“你放心,你死后把你和无量洞中的玉女雕像葬在一起。” 无崖子有些惊喜,笑道:“多谢少侠啦!” 秦秉文又好奇地问道:“你雕刻的那个人是谁啊?似乎是李秋水的妹子?” 无崖子低着头,已无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