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催婚逼疯,和豪门继承人秒领证第111章 上药
傅斯年没有理会她的神叨叨,淡淡说:“下楼吃饭。” 她猛地捂住嘴巴,他肯定是要给她下药了。 “我不吃。” “爱吃不吃。”傅斯年先下了楼。 很快,颜洛曼就被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安排的佣人给押着下了楼。 昨天还绑在柱子上的薛彬义不见了。 房子仿佛焕然一新,看得出是彻彻底底打扫过一遍。 颜洛曼悄悄瞥了眼地下室的方向,仿佛还能听到有人在那里痛苦惨叫。 傅斯年已经坐在餐桌旁用餐了。 佣人拉开傅斯年对面的位置,意思是让颜洛曼坐那里。 颜洛曼战战兢兢坐下,太痛,龇牙咧嘴地倒吸了口气。 见傅斯年抬眼看她,她猛地堆起笑,“我今晚还可以。” 傅斯年被呛到,轻咳了两声。 “只要不做大手术,我一直都可以。”她又补充道。 傅斯年没缓过来,起身出去咳了,然后就没回来继续用餐了。 佣人给颜洛曼端来一个大盘,不同的菜色分别用小碟子装着,不是西餐,而是很平常的中餐。 她不敢吃。 是一点都没动。 她小心翼翼看着佣人的眼色,生怕被强行灌饭了。 但佣人只在一旁看着,没有刚才强行押她下来吃饭的气势了。 过了很久很久,颜洛曼小心翼翼地开口:“我真的没胃口。” 佣人便给她端来小甜点。 “我吃不下。”她依旧小心翼翼。 佣人便没有再说什么,把她面前的餐食都给她撤了。 她坐在餐桌前,尴尬着,也不知道何去何从。 傅斯年下午就回来了,然后佣人又请她下去用餐。 她还是乖乖下去了。 傅斯年见她不吃,“先在外面院子选个地方,饿死了,我顺手帮你埋了。” 颜洛曼确实也很饿,但为了小命,她是真不敢吃自己面前的这份。 所以她很厚脸皮地问傅斯年,“我可以吃你那份吗?我想吃你吃过的。” 傅斯年顿,缓缓抬眼,静静看着她。 她没有开玩笑,又觉得这个说法表达的情感不够强烈,她又补充道:“就连你的勺子筷子我都要。” 傅斯年蹙眉看着她,是真不知道她在抽什么风。 但他想看她耍什么花样,命人换了餐盘。 他吃到一半的饭菜放到她的面前,她那盘没动过的放在了傅斯年面前。 她眼里有惊喜,没想到傅斯年这么好说话,说换就换。 她是真的吃的很香,可以用狼吞虎咽来形容。 在一旁的佣人都看呆了。 傅斯年也狐疑地继续用餐。 颜洛曼见了,很是不解,居然没有下药? 她将傅斯年吃到一半的饭菜全部吃完,满意地打了个嗝。 吃完饭,颜洛曼又上楼,无所事事地看着天空发呆。 手机被没收了,她现在啥都干不了。 没一会儿,傅斯年带着两个人上来,他身后两个人抱着明显是纸的纸,他们把纸放到书桌那边的地上,又把书桌上的东西全收拾了,腾出一个空空荡荡的书桌。 颜洛曼撑起身坐起来,她脑海里有着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 这是傅斯年给她准备的剪纸? 待搬运东西的两人走后,傅斯年倚在书桌旁,静静看着她:“别想着联系任何人,这个就是你唯一的娱乐项目。” 她双眼放光,傅斯年会不会对她太好了? “你是在完成我临死前的遗愿吗?”她小跑过去,抱起地上剪纸甚是亲密。 傅斯年微蹙眉。 她兴奋地拆开剪纸的外包装。 他准备的很齐全,各种材料的纸都有,颜色也很齐全。 比她在家里的还全。 她竟有种死的不冤的想法。 傅斯年静静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她此刻是欢快的,甚至连自己身处什么地方都忘了的样子。 快凌晨的时候,她才把所有剪纸分类放好。 纠结了半个小时选了张不大不小的红色宣纸,刚铺好。 傅斯年淡淡的声音传来:“睡觉。” 她脸上的兴奋戛然而止,带着凝固的笑容看向他。 傅斯年淡漠的眼神从她身上扫过,她就没敢开口说些什么了。 也对,以前傅斯年那么好说话的时候,他都没允许过她熬夜。 看来是一开始就盯上了她的身体了。 现在想想,他确实结婚第一天就送她去过医院。 回想起来,都是细思极恐的细节啊! 颜洛曼去拿了一件他的衣服,去了浴室冲澡。 刚打开花洒,傅斯年也开门进来了。 颜洛曼浑身一震,这人真是个活脱脱的变态! 她闭着眼快速冲澡,两分钟不到,她已经洗完。 傅斯年靠在盥洗池那边,像是在等她。 她快速擦干身上的水,换上他的黑色衬衣,是故意选的黑色。 电视里那些女主换上男主的白衬衫后,别说男主欲罢不能了,就连颜洛曼都会有小小的期待。 她朝他走去,“我洗完了。” 傅斯年低头把玩着手里的一个小瓶子,听到她的声音后,他朝她勾勾手指,意思是再靠近点。 颜洛曼脚步极其不情愿地朝他又靠近了几分。 突然,他抱住了她…… 她就知道!就他昨天表现出来的那精力,今晚肯定是免不了一场大战的。 可痛! 不是他给她的感觉痛,而是她如此娇嫩,肿胀的地方真不能轻易碰到了。 傅斯年把她抱到冰冷的盥洗池上,她的双腿被迫被他的身体分开。 傅斯年还有一个变态的地方,她说了她没内裤换,他就像当做听不到一样,一整天都没给她准备小内内。 所以此刻…… 他正盯着不可描述的地方,微蹙着眉细细看着。 颜洛曼是真的受不了这样的目光,脸色已经涨红,闭眼已经无法根除羞耻了,她抬手捂住了脸。 反正命都在他手里,羞耻值几个钱? 可身体在止不住颤抖。 傅斯年这属于杀人诛心。 良久,一丝凉意覆盖在她肿胀的地方,一直火辣辣的感觉被令人神清气爽的凉意代替,痛感消失了不少。 颜洛曼透过指缝看傅斯年。 傅斯年蹲着,视线正好与她水平线。 啊!托她看电影的福,此刻的画面感冲击到她了! 良久,傅斯年抹药的动作微顿,看了眼半躺在盥洗池上的颜洛曼。 她知道,她都知道! 能不能快点? 颜洛曼感受到傅斯年炙热的目光,咬牙问他:“好了吗?” 她的声音也在告诉傅斯年,她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