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害怕却心疼(1/1)

作者:不听话的脑子

被催婚逼疯,和豪门继承人秒领证第40章 害怕却心疼

傅斯年没有放手,拽着她往里面走去。 “傅斯年!”她低声呵斥他,想要阻止他的疯狂行为。 傅斯年却没有理会她的挣扎,打开了一个门,单手喂那个编号为21的马吃了一点草,并摸了摸它的脑袋。 马儿像是认识傅斯年,没有一点抗拒。 像是打完招呼,傅斯年关上了门,又走向旁边马厩,打开了门,是另一匹编号为20 的马,单纯从外表来看,这匹马感觉要年轻许多。 马儿见到傅斯年后,有些雀跃。 傅斯年微扬嘴角,没有喂它什么,左手牵着她,右手牵着马,走出了马厩。 “你是不是故意的?其实你根本用不着翻后门。” 颜洛曼感觉他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或许他只是觉得好玩才翻后门的。 傅斯年浅浅笑着,“以前是不用,但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被赶出傅家了。” “那你现在……”她不想质疑他的人品,可这好像很不对。 “骑马,补给你的约会。” 他话音落,翻身上了马,并趁她还没反应过来,用力拽她上了马。 颜洛曼感到手臂都快脱臼了,钻心的痛,她微蹙着眉,没有叫出声。 他双腿一夹,马儿自觉跑起来。 是她幻想过的画面,可心境不同,她这些天被他的贴心骗了,忘了他是个疯子的事实。 她被他双臂护在怀里,可她此刻没有再想要贴贴的心境。 轻风拂面,他骑得不是很快,像是在散步,可她心里没有了该有的惬意。 他把下巴放在她肩上,在她耳边低语:“要的是这种约会吗?” 她浑身一震,这一次明显是被吓到了,他此刻像极了领证那天那个疯子,和她结婚后那个体贴的男人全然不同。 傅斯年看到了她发白的脸色,在她耳边轻笑一声,随即坐直了身体。 “驾!” 马儿奔跑了起来,很颠,刚刚的轻风像是刀子在她脸上刮,有点疼。 他却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 她很安静,只死死抓着掌握在他手中的缰绳。 心里的不安在放大。 傅斯年恣意地在赛场上驰骋着,他追求着速度的极限,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此刻疯狂跳动的心跳。 他跑了一圈、两圈。 “啪!啪!啪!”马场上的灯一盏一盏地亮了起来。 傅斯年勒马:“吁~” 马儿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停的很及时。 颜洛曼还受惯性影响,差点飞出去。 傅斯年搂住她的腰,避免她发生意外。 “快走!快走!”她的声音很急切,是真的怕被抓进去。 她是疯,可从没想过会玩出格。 傅斯年轻笑,又让马儿继续缓缓前行着。 “傅斯年,有什么我们出去说好不好?”她的声音在哆嗦,是真怕二十六年的清白被傅斯年一时的兴起给毁了。 她不想坐牢! 傅斯年却问:“约会成功吗?” 她连连点头,“成功,很成功!” “和江方华比,你更喜欢和谁一起约会?”他又问。 她微怔,来不及细想,所有的答案都是出于理智:“你你你!” 傅斯年唇角微扬,跳下马,也拽着颜洛曼下了马,她另一只手臂又传来了钻心的痛。 他根本就不体贴! “那就开始逃亡咯!”他脸上的笑带着戏谑。 真的很疯。 他牵着她跑向后门。 这一次她很配合,毕竟被抓到了是大事。 两人成功翻出后门后,傅斯年牵着她一路狂奔。 她在他侧后方,看着他的侧脸不要命地奔跑着。 他脸上是她没有看到过的恣意笑容,像是个放荡不羁的少年。 突然,她跑岔了,不协调的脚步让她单膝跪地,尽管傅斯年反应很快,拽起她,她的膝盖还是受伤了。 她无声挣脱开他的手,在地上坐下,查看自己的伤口。 膝盖处的裤子已经破了。 膝盖处已经破了皮,带着血。 其实不严重,其实这种痛感也可以忍受,可她哭了。 也不知道在哭什么,哭她的害怕?又或者是哭她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疯子? 傅斯年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脸上恣意的笑容没了,此刻的他神情凝重地查看着她的伤口。 他抓起她的脚踝,左右上下动了动,确定骨头没有受伤后,放下了她的脚。 他这才露出笑意,好笑地看着她,“摔一跤就哭成这样?” 她无声地流着泪。 他抬手为她轻柔抹去泪水。 不抹还好,这一抹,她哭出了声,像是情绪突然爆发了似的。 傅斯年笑着,问:“想把他们都引来吗?” 她的哭声戛然而止。 傅斯年笑意渐浓:“哭什么?这次我没欺负你吧?” 这还叫没欺负? 他对欺负的概念有误吧? 她看着他,由于刚刚哭得很猛,此刻一抽一抽的,哽咽着问:“傅斯年,到底哪个是你?” 傅斯年微怔,笑着反问:“你喜欢哪一个?” 颜洛曼与他对视,仿佛想要把他看透。 傅斯年眼神没有闪躲,脸上有戏谑的笑意,眼里却像是有星河在流动,很温柔的错觉。 她看不懂他,他像是有人格分裂一样。 颜洛曼放弃了,单手撑地准备起身。 他却倾身向她,单手抱着她的后脑勺,双唇准确覆盖。 她惊得后仰身体。 他却没有给她退出的机会,既温柔又霸道地肆无忌惮。 良久,他放开了她,她被迫与他额头抵额头。 他在笑,问:“怎么不学了?” 她不敢在他发疯时嘴硬了,因为他是真的疯,而她是假的。 等不到她的回答,他又吻了上来,是侵占,是久旱逢甘霖般的饥渴,仿佛他此刻不接这个吻就会死掉一般。 他贪婪地想要从她身上得到活下去的养料。 颜洛曼静静看着他,眼角莫名再次有泪滑落,她闭上了双眼,尝试着回应他。 傅斯年顿了顿,嘴角在扬起,吻也在渐渐变得温柔,轻柔婉转。 她小心翼翼,试探着,试图去到他的领地。 傅斯年笑着松开了她。 颜洛曼睁开了双眼,看到了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也看到了他还未恢复清醒的迷离眼神。 此刻的他像是迷路的小孩,很是迷茫。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既然害怕,为什么还要迎合?” 她被问住。 “我心疼。”她说出了自己的理由,知道这个想法很疯狂,可她控制不住。 他是个疯子,可他也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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