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我也想知道(1/1)

作者:怅挽歌

我堂堂炮灰小师妹,贱一点怎么了第350章 我也想知道

墨鹤川喃喃,不自觉地将手中的武器握紧,仲怨自然也感受到了乐温文的杀意,但他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面色平和,手里依然不紧不慢地转动着他的佛珠。 就在乐温文即将站起身之时,一道娇俏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道身影轻巧地跳到了仲怨身边,然后歪头看着他:“仲怨!你怎么在这,惘思叫你来的?那你来干什么?” 仲怨面色有了一丝的龟裂,但还是朝她行了个礼:“司施主,小僧前来寻你们宗门的人,探讨一下修行之事,真是没想到,这件小事竟然还惊动了你。” “搜嘎搜嘎,”司采苓毫不在意地挥挥手,“这怎么能是惊动呢?我好歹也是云安宗的弟子啊!这种事怎么能少了我呢?” 言罢,她又站到了乐温文身旁:“正好我师兄师姐都在呢,这也没外人,刚刚的话我也听了一些,正好我也好奇咱们云安宗是怎么在短短几百年间变得那么厉害的,大长老,你顺便也告诉告诉我呗?” 乐温文那本来变得和善的脸又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他攥紧自己的右手,然后环视众人,空气中弥漫着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采苓,你这是干什么!” 急了急了,大长老他急了。 司采苓给他比了一个放宽心的手势:“哎呀长老,你看啊,这么多人呢,我和师尊不是也来了吗,就算要打起来,你还愁打不过吗?” 乐温文的五官都扭曲了,想说什么却又堵在了喉咙:“哎呀!这!这是打不打得过吗问题吗?” “这怎么不是?”司采苓面露疑惑,一脸单纯之色,“难道大长老你不想让其他宗门的人一起进步吗?你是不是担心别的宗门会超过我们?不用担心,有你和二长老三长老的弟子在,这压根就不用怕的!” 乐温文向其他人投去了求助的目光,但其他人也都是一脸好奇地看着他,目光一个比一个期待,就等着他说出口了。 所有人都没说话,静候他的声音。 半晌之后, 他闭上了眼:“老夫现在还并不打算说。” “乐施主,我们千里迢迢赶来,就只为了这一个问题,你这不说的话那我们岂不是白来了?” “那是老夫叫你们来的吗!”乐温文用力地一拍扶手,“老夫一看就不愿意说,你都看出来了不愿意了不愿意不愿意不愿意,你们还问还问还问!你们白来关老夫什么事,谁让你们不请自来?!” 乐温文说到最后声音都变了调。 贺楚修默默地举起了手:“长老,你刚刚还不是这样的。” “那刚刚和现在能一样吗!刚刚是咱们打不过,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咱们有救兵!” “可是长老,”司采苓歪着脑袋看他,“如果我说,他们就是师尊和我请来的呢?” 司采苓的话让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就仲怨都丧失了表情管理,他停下了转动佛珠的手,紧盯着司采苓。 乐温文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冷汗,但他依旧紧闭着嘴唇,没说话。 “还是说,大长老你已经觉得,我和师尊,已经不是云安宗的人了?” “小”魏泽禹低声开口,想叫住司采苓,但司采苓却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最终他还是把所有的话都收了回去。 乐温文在殿内寻找着越逐尘的踪迹,但这时他才发现,越逐尘压根就不在殿内,别说人影了,连一点气息都没有。 司采苓看出了他的心思,赶忙回应:“师尊他不在!他说好久没回来了,所以想去各处看看!” 乐温文只感觉自己的心死了。 好好好,把自己的路全都给堵死了,而且还是自己最得意的的弟子堵死的。 最堵的还是自己的心啊我靠。 最终在所有人的施压下,他还是选择了妥协。 “多年前,师尊刚来到云安宗时,老夫还只是一个弟子,这件事情,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除了仲怨的其他人都点头,正当乐温文张开嘴准备说下一句话的时候,仲怨举起了手:“乐施主,小僧未曾知道。” “你不知道你自己以后找个机会问他们去!本来就烦,你还来给老夫添堵!” 仲怨很上道,他收回手,继续转动佛珠:“好的,那乐施主你继续。” “当初师尊把自己的心放在了云安宗,这件事,你们也知道吧。” 这下轮到贺楚修举手了:“那个长老啊,这个我们还真不是很知道,这个八卦还是小师妹告诉我们来着的” “那你们现在不也还是知道了?!”乐温文又看向了仲怨,“你不许问!” 司采苓朝他们做了一个用嘴拉拉链的姿势,然后乐温文继续道:“后来遇安不见了,那个时候的宗门,其实还不算很好,所以老夫为了让宗门更好地发展,就偷偷把师尊的心,切掉了一小部分。” “什么?!” 所有人都不淡定了,特别是司采苓,她拔高了音调,饶是乐温文已经做好了准备,都还是被吓了一跳。 “这不可能!”仲怨马上就找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你只是一个连上修界都去不了的修士,别说上修界了,你甚至距离化神期都还有一大段距离,以你的修为,根本就无法对越逐尘的心造成伤害。” 乐温文却只是摆摆手:“老夫当然知道自己不行,别说以前了,现在都不行。” 仲怨见乐温文是这样的态度,马上就来了兴趣,他询问道:“所以你是怎么做到的?” 在仲怨问出这句的时候,柳清竹已经把司采苓拽到了他们一行人的身边,她轻轻地拍着司采苓的后背,安抚着她。 乐温文靠在了座椅上,回答道:“一开始老夫也很苦恼啊,本来以为事情就这么算了,但或许是苍天不负,老夫在去后山散心的时候,发现了一株草,这草乍一看和普通的野草没区别,老夫也是在偶然之间发现,它并不是一株普通的草。” 仲怨好奇地打断了他:“你是怎么发现的?” “老夫烦闷的时候,会拔草,没想到这草老夫拔不下来,不仅拔不下来,甚至一点叶子都没被扯掉,老夫最后用了法力,结果还是一片叶子都没受到伤害。” “所以?” 乐温文回答的不情不愿:“所以老夫用了所有的法力,才将这草薅下来两片叶子,真是的什么都问!” 仲怨:“好的,您继续说。” 司采苓听到这,身体已经开始发抖了,乐温文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他嘴里的那株草,恐怕就是在她身体里的玄雾草了。 “叶子被老夫扯掉两片之后,老夫竟然发现,有大量的灵气溢出,很快地老夫就恢复了过来,不仅如此,被扯下来的那两片叶子好像有了单独的生命,一直朝着一个方向指去。 老夫就跟随者它们走,很快地,就来到了禁地,而且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师尊的心,它们似乎是和师尊的心有着什么感应,最终他们绕着师尊的心环绕了几圈,最后掉落到了地上,而或许也是这两片叶子的缘故,老夫得以短暂地,触碰到了师尊的心。” “所以你又回到了后山,把那株草的叶子给摘了下来,然后去切师尊的心?” 司采苓的声音说到最后,都带着几分的颤抖。 她想不到,在外游历那么多年的长老,遇到妖兽都舍不得打死,只是把它们困在禁地的长老, 从自己回来到现在,一直都敬重的长老, 竟然会这么狠心,把师尊的心,给切掉一半。 一个人的心是多么重要的东西,别说把心切掉一半,就算是取几滴心头血都是异常痛苦的事情,结果大长老竟然把心给切掉一半,那师尊当时,是怎么坚持下去的, 她无从得知。 乐温文自知理亏,他嗫嚅着嘴唇,想说出一句抱歉,但到了嘴边,却只有短短的一个“嗯”字。 司采苓低着头,垂下的头发看不清她的表情:“当时一定要争第一吗,明明那个时候师尊已经来了,云安宗未来会成为第一宗门只是早晚的事情,你一定要为了那短短的百年,而切掉师尊一半的心吗。” 听着司采苓的质问,他依旧什么话都说不出口,明明有很多话想说,但就是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其余人也一言不发,全都看着乐温文。 过了好半晌,他才低声道歉:“对不起,当时是老夫太急了,老夫以为,心少了一半可以慢慢修炼回来,反正师尊是神界之人,他迟早会走,那还不如趁着他在宗门时,多做点什么。” 何之秋见司采苓的情况很不好,有些担心地说道:“小师妹要不我们不听了吧,我们去找师尊好不好。” “没事,继续吧,来都来了,听也听了,怎么能听到一半就走。” 仲怨也对着乐温文微笑:“那乐施主,你继续?” 乐温文长叹了口气:“老夫发现了之后,就又回到了后山,为了能多摘点叶子,老夫就把二长老和三长老一起叫了上去,我们三个将那株草将近一半的叶子也取了下来。 有了这些叶子,我们不但可以接触到师尊的心,甚至还能不借助工具,直接伤害他的心,所以对我们来说,伤害师尊的心,轻而易举,我们把师尊的那一半的心融入到了宗门的土地之中,再加上那株草释放的灵气,足以让我们宗门灵气翻倍,最后有师尊坐镇,咱们云安宗,只花了百年,便成为了第一宗门。” 乐温文解释完前因后果,司采苓都没有说一句话,她一直低着头,但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她那浓烈的杀意。 乐温文并没有打算躲,就这么坐在椅子上,闭着眼仰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采苓稍微动了动已经僵硬的身体,然后慢慢地朝殿外走去。 殿外阳光明媚,但她的身影所投下的那一片阴影却又显得无比的失落。 乐温文想站起来,但就在他准备站起来时,却发现自己的身躯早已冰冷一片。麻木不堪,无论怎么使力都站不起来。 他只能用眼睛看着这个少女,他明白,这一走,司采苓就再也不是云安宗的弟子了。 “我小时候是你捡到的我,也是你将我养大,给了我一条生路,你是我的师父,也是我的父亲,我没有资格杀你。” 越逐尘早已在外面等着她,见她出来,上前牵住了她的手:“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不和师兄师姐玩会?” “我想回去了,师尊。” “回去了?” “嗯,有点累。” “好。” ———————————————— 上清殿内, 仲怨吃完瓜,也朝着众人行了个礼:“关于此次的探讨,小僧已经明白的七七八八了,多谢大长老的分享,既然这样,那我们也就不多叨扰了,告辞。” 就在仲怨抬脚准备离开时,墨鹤川却叫住了他:“且慢。” 仲怨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过身,看向墨鹤川:“哦?墨施主是有什么事要说吗。” “既是探讨,那光是我们说也不太好吧?我们大长老都说了那么多了,你们就这么走了?不打算和我们说一下你们是如何修炼的了?” “那是自然,这次的商讨时我们考虑不周了,还请见谅,各位施主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吧,小僧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得到了仲怨的回答,墨鹤川靠近了他几步:“仲怨,我听说,那场神魔战争,你们是为了魔界的未来而战,现在你们到处寻找东西,也是为了魔界的未来,所以我也想知道,你们要怎么做,才能让资源不多的魔界,变得富饶。” 没想到墨鹤川会问的如此直接,其他人不禁替他捏了把汗,和小师妹待久了,果真都喜欢在危险上蹦跶。 “这有什么不敢问的,你我都是为了自己的家而来,还说是,你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我们好好探讨?那刚刚大长老说的那些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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