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肉西施她,干活比杀猪还丝滑!第177章 不期而遇
吃了个饼饱。 喝了个水足。 躺进暖和的睡袋里。 包括甘明福在内的哨兵们,这一夜睡得异常香甜。 似乎知道有罗刹在附近,山间的野兽仿佛都被掐住了喉咙,不让饶人清梦。 平平安安到了次日清晨。 收拾完行李,用过早饭。 甘队长带着众人仅用了半个时辰就攀上了骏马山第一峰。 此时的第一峰,峰顶云雾弥漫。 若不是寒风凛冽,冻得人直哆嗦,都不由得让人怀疑是误入了某个仙境中。 太有仙气了! 最骇然的是,该仙境里竟然影影绰绰,难道还真有神仙在此? 待到那人影走到近处,看到他们头上的小辫子和手里的弯刀,众人才反应过来。 他们竟然与鞑靼不期而遇了! 估计这些人也和甘队长是一样的心思,想要登高望远,在第一峰山顶上了望邶国边城的防线。 这些人应该是从骏马山的西麓翻过分界线的。 甘明兰一双猫眼亮晶晶:她这是转运了么?还未离境就来了个开门红? 灰衣衣甲难掩她的绝色容颜。 再配以忽闪忽闪大眼睛里生动的神情。 一时间,竟然把二十几个打前哨的鞑靼们看傻了眼。 集体失神了片刻,就有领头的几人用鞑靼语大声嚷嚷: “我的天神呐,这是天上下凡的神女吗?” “快醒醒吧!没看她穿的是布甲么?这就是邶军军服。” “哈哈哈,原来邶军的军营里还有女兵的呀!这是打算给我们来个美人计么?” “啧啧啧,这般姿色还真是配得上我们大汗,巴特尔(勇士)们,我们把这个战利品抢回去,肯定能得大汗的重赏。” “来人,去几人把那几个碍眼的家伙给我收拾了,其余的跟我来!你们手上的力气用小点,可别把美人吓坏了!” “” 哨兵们虽然都听不懂鞑靼语。 但这二十人眼里淫邪的目光,嘴上不停的念念叨叨,并有十五六人团团欲将甘队长包围起来的动作,不是瞎子都能看得明白。 对付一个女人用了一大半的兵力,这是有多瞧不起他们? 不宣而战,哨兵们纷纷抄起了各自的兵器。 只不过。 送上门来的二十几个鞑靼对甘队长来说,就好似一盘小小的开胃菜。 她是一筷子菜,都不想给队员们留。 捏着她那柄杀猪刀,杀得飞起。 围着他的鞑靼都还没来得及呼痛。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们也真是倒了血霉。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在了美人的杀猪刀下。 死之前终于明白,汉人的美人计不光有文戏,居然还有武剧! 他们终究承受了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甘明兰甩了甩胳膊:早上做一些身体的灵敏度与力量训练,就很神清气爽!就是这训练时间短了些,她都还没有出汗呢。 不远处。 近距离围观自家姐姐现场杀人半刻钟的甘明福,强忍着心头的恐惧和想要呕吐的生理反应,手软脚软。 要不是有个哨兵伸手扶了他一把,差点就一屁股坐地上了。 太太刺激了 就是刺激大发了些! 他家姐姐是如何做到,一刀割一喉,刀刀不留命,滴血不沾身的? 手法和她之前杀猪的时候有些相似,都是那般举重若轻。 在她姐的眼中,仿佛猪和鞑靼没有甚么本质区别。 但,那的的确确是活生生的人! 甘家人在来边城的路上没少见死人,可这么新鲜的死人还是头一回见。 他们都仰倒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 脖子上的口子还在汩汩流血。 惨状,真叫人心生恐惧。 甘明福捂着嘭嘭乱跳的心脏,足足缓了一刻钟,才勉强打起精神和十个夜不收哨兵一起搜身、打扫战场。 他不知道,这是他亲姐送给他做军人的第一份大礼——不是敌死就是我亡! 与甘明福的生理不适反应不同,十一个哨兵们兴奋得都快打鸣了! 苍天大地啊,他们可是玉面罗刹大显身手的见证人。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一想到他们即将跟着玉面罗刹深入鞑靼大后方,今后还不知要见到多少诸如此类的场面,欢喜得快要爆血管了。 以每年与鞑靼交手的战况来说,一次能让对方留下几十条人命,都能算得上一次小捷。 况且还是这种,己方毫发无损的一边倒战况。 不到一个时辰。 山顶地上的鲜血带土都被铲除并扬了,而二十几具鞑靼的尸体被从东边甘队长指定的某悬崖峭壁处扔了下去 距骏马山西麓约有二百多里远的草原上,扎着数十个帐篷。 帐篷里,隐隐传来妇人呜呜咽咽的求饶声和男人办事时粗喘声。 帐篷外,篝火堆上羊肉正被烤得滋滋冒油。 有一个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年轻人,被拴在了最外侧的拴马桩上。 十几日前,这位年轻人还是额济纳土尔扈特部落的首领。 他们冬日里靠着那个隐蔽的温泉山谷躲过了雪灾。 漠南草场上的牧草开始发芽的时候,他们从山谷里走了出来。 一群群肥美的羊,在草原上格外的打眼。 他们还未来得及参加春季羊羔子交易,就被漠北人摸到了部落来。 十多个大大小小的漠北部落,围剿他们一个部落。 混战中,三分之二的额济纳土尔扈特部落巴特尔(勇士)现场战亡。 重伤的三分之一被俘,做了漠北人的奴隶。 女人和羊马,自然就成了对方的战利品。 在得知他们部落之前有成功越境的经历后,年轻的首领被留下了一条小命。 但是。 漠北部落的男人们就这么当着他的面,不分黑夜白昼的在他眼皮底下欺辱他的妻妾。 草原部落的男人们最喜欢别人的女人做妻妾。 对于丢了妻妾的男人而言,却是奇耻大辱,最无能的一种表现。 额济纳土尔扈特部落的首领还活着。 却比死了还难过。 他蜷缩成一团,把手里的杂草揉吧揉吧塞到耳朵里。 不想听,他什么不都不想听。 越是想强迫自己不听,他的听力却比什么时候都要强。 隐隐的,他好像听到有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不轻不重,却似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首领蓦然回头。 惊得他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