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肉西施她,干活比杀猪还丝滑!第52章 午夜惊魂
好事不出门,坏事吹吹风都能传千里。 时隔一日。 盼了五年都没当上爹的左驰淮,终于知道了林氏怀孕不足三月并小产的消息。 当时,大车店的两个店小二正抬着装馒头的大筐,挨着房间给大伙儿发放。 在给左驰淮所住的房间发完馒头后,两人出了门,就议论开了: “啧啧啧,就是刚才最后领馒头那个男人吧?我敢打赌,他肯定还不知道他娘子流产的事!” “就是他!五大三粗的,哪有左氏其他男人们的斯文样?你说,他要知道自家娘子今后都不能生了,会怎样?” “还能怎样?要是我,早就把那妇人给休了,到了边城,咱再娶一个黄花闺女,不香吗?” “呵呵,那可是边城!边城什么最多?当然是大龄光棍了!哪个清白的小娘子愿意嫁给一个流放犯?” “哎!造孽啊!说来说去,还是怪那妇人怀着身子,行事也不忌讳!” “听说昨儿那屋里的血流了一地,都把那群行商都吓跑了,要不是咱们老板心善还给请了大夫,她都活不到今日的!” “可怜的” 他们说话的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 屋内用餐的众人听了个清清楚楚,皆是一静。 稍微回味了那一番对话后,对左驰淮皆报以同情的目光。 遇到这种事,大家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了。 也有一些族人不以为然:一个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媳妇儿,那肚子里的种谁知道是谁的? 左驰淮的反应,好似比大家都慢了半拍。 他慢吞吞的把手里的半个馒头塞进了嘴里。 似乎忘记咀嚼就咽了下去。 噎得他得直翻白眼,差点没被噎死过去。 就这,他还拒绝喝水。 硬扛过了那个难受劲儿。 再之后。 他整个下午就那么躺在大通铺上,双目紧闭,一动也不动。 没有愤怒、没有悲伤。 只有无尽的沉默。 沉默的左驰淮第二日终于有了动作。 他先是求着官差们,带他去探望了一下还在坐小月子的林氏。 看到对方元气大伤且白得跟鬼一样的脸,他没有说出一句责备的话,又默默离开了。 是夜。 他一直装睡到寅时(后半夜3:00),才悄悄的溜出了房间。 期间。 还避过了值夜的大车店伙计和官差,去大车店的灶房里偷出了一把砍骨刀 两刻钟后。 “啊,杀人了,杀人了” 一个女人声尖锐的求救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把刚出空间的甘明兰,惊得差点一屁股坐在了炕上。 她在心里疯狂吐槽: 哪个家伙这么虎? 明目张胆的杀人? 杀就杀吧,居然还被发现了! 佘氏等人很快也都被惊醒了。 大家仿佛已经习惯了,夜里总有坏事会发生。 睁眼,先看看自己和周围的人是否安然无恙。 然后相互打听消息: “刚才是谁在喊救命?” “到底什么个情况?” “谁杀了谁,谁又被杀了?” “” 甘明兰已经在门口占了一个视野最好的位置。 三分钟之前,值夜的大车店伙计拿着擀面杖冲了进去。 她正感叹对方生猛呢,又见他迅速退了出来。 还捂着手臂,疼得龇牙咧嘴。 啧,池鱼。 两个值夜官差拿着铁尺闻讯而来,他们拎来的灯笼照亮了室内的情景。 看清是官差后,屋内的妇人们迅速跑到了他们身后躲了起来。 “快,差爷!他杀了他媳妇儿,还杀了穆嫂子!” “他疯了,他是个疯子” 就在她们抓住官差们告状之际,左驰淮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跑得最慢的一个人。 “啊救我” 两个官差的齐齐咆哮:“住手,你赶紧给我住手!” 杀红了眼的左驰淮,根本停不下来。 他的吼声极尽疯狂与绝望: “我为什么要住手,我还没有杀够呢!她们都是害了我孩儿小命的刽子手,我要她们都给我孩儿陪葬! 不都喜欢逼良为娼么?不都喜欢拉皮条嘛,我让她们下地狱去拉! 哈哈哈我先杀了这个给我们左氏家族抹黑的贱人来祭祖,杀多一个婶子刚好保本,再杀个少夫人就是血赚” 吕氏跪坐在大通铺上,头上的发髻被左驰淮的左手牢牢的揪住。 左驰淮边嘶吼,边拿着右手上砍骨刀在吕氏的脖颈处比比划划。 他满头满脸都是血,看起来异常狰狞。 吕氏已经吓得失禁了。 求饶的好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来。 只能用眼神向官差们求助。 官差们见左驰淮的情绪很不稳定,就怕他一不小心划破了吕氏的脖子,两人拿着铁尺也不敢靠近他。 已经有人,把左氏家族年纪最老的一个长者请了来。 六十多岁的老头,须发花白。 大家都把期待的目光投向他,希望他能镇住那个疯子。 当老头看到屋内那两颗被砍下来的妇人头后,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左驰淮的神情更疯了: “哈哈哈,你们不会以为找个叔祖来叱骂我几句,我就能放下菜刀立地被俘吧? 我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就没想继续苟活。 呵呵呵死罪有什么可怕的? 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我是一天都不想过! 你们这些助纣为虐的人都给我听好了,我死后一定会化成厉鬼,日日来找你们算账的” 话音未落。 他的砍骨刀跳过了吕氏脖颈,落在了她的右脸上。 直接划拉出一道五指长的刀口。 接着,手往内一回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砍向了自己的脖子上的大动脉 “啊!” “嘶!” “娘哎!” 在场的人,都被他那两刀吓傻了。 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他脖子上的血,如天女撒花一般的喷洒出来 别说左驰淮死之前放的那要做厉鬼的誓言。 就是看过他自杀的人(包括两个官差在内),都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吕氏从铜镜里看到了自己脸上那道深可见骨刀口,就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清醒后,被官差们请来给她看脸伤的几个外伤大夫,都表示自己的医术不到家。 不仅不能帮她把脸恢复如初。 还感叹这样的天气,刀口能不能顺利结痂都还是个问题! 听到这些诊断,吕氏差点没被气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