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身之欲:强制爱104
露出了那两条光着的长腿,没了遮拦刚好任由他放肆揉捏。 </p>
他下手没有用死劲儿,就是刚刚好让她觉得疼。 </p>
她皮肤细薄,很快身上到处都是红印子。 </p>
被捏疼了就一直娇喘着哼哼。 </p>
“薄司寒...嗯...你能不能别这样......” </p>
“你把我弄疼了。” </p>
语鹿将双膝并紧,谨防他使坏,而他原本也并没有进一步的打算,只是指腹轻刮过她光洁的大腿,指尖滑腻,忍不住在那丰满处捏一下,又换个地方再捏一下。 </p>
其实她不瞎哼哼还好,一哼哼又把薄司寒搞的有点兴奋。 </p>
贪心得又去捏捏这里,挠挠那里,舍不得放任手指离开。 </p>
搞的她又痒又痛,一声声的软叫叫的像挑逗,她不是故意的,她平时就是这样。 </p>
娇喘的时候也有些像喘不过气来,引得他要到她身体里去,给她一口救命的气。 </p>
薄司寒知道她再叫两声,自己怕是要顶不住了,渐渐放缓了攻势,下巴压在她胸口朝她下巴轻吹了口气,命令的口吻。 </p>
“不要再叫了,听到没有。” </p>
“是你先弄我的!” </p>
她有些生气,又不是她故意要叫的。 </p>
结果话音刚落,她身体瑟缩的弯起,失声大叫了一声。 </p>
那人竟然咬了她一口。 </p>
因为洗完澡她就穿了一件丝质的白色睡裙,从前的内衣因为生完孩子后尺寸小了,不太合身,老往外跑,还不如不穿。 </p>
所以反而被这登徒子白占了便宜。 </p>
“以后记得穿内衣,小宴怎么说也是男孩子。” </p>
那话音带笑,眼神跟话音一样轻佻。 </p>
“你……” </p>
某些人占完便宜,立马把黑锅盖她头上,真是好人好事全让他一个人占完了。 </p>
她红透了脸。 </p>
即便已经做了母亲,跟着这个人把什么坏事都做尽,可每一次动真刀真枪,她就还是像个刚经人事的少女似的,羞羞答答不能彻底放开,想要又不敢要。 </p>
说来也是怪,就是她这种欲迎还拒的态度,一旦亲密起来,薄司寒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去暴露自己最坏最恶的一面给她,非得迫使她接纳自己的全部。 </p>
然而小宴这个名字就像是有魔咒似的,刚说到小宴,小宴的喊妈妈的声音便从二楼响起。 </p>
两个人都像踩了雷一般,立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隔得很远各自整理自己的妆容。 </p>
“妈咪!” </p>
小宴抱着一个玩具熊猫,趿拉着绿色的小恐龙拖鞋,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步下楼。 </p>
一边下楼一边伸着胳膊。 </p>
“妈咪抱抱!要抱抱!” </p>
“唉,妈妈在这里。” </p>
语鹿瞅了薄司寒一眼,快步走过去把小宴抱起。小宴睡眼惺忪的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脸颊上还有泪。 </p>
薄司寒听到语鹿柔柔的问他:“小宴是不是做噩梦啦?妈妈在这里,跟爸爸聊了会儿天。” </p>
薄启宴呜咽了一声,眯着眼睛往语鹿身上蹭了蹭:“刚才醒了,妈咪不见了。” </p>
“妈咪说好了今晚要陪小宴,我哪里也没有去啊。” </p>
她一边哄他,一边抱着小宴往楼上走。 </p>
薄司寒注视着母子的背影消失在二楼,他长吁了口气,闭着眼甩开了四肢坐在沙发上,头枕着抱枕。 </p>
不知道两人怎么说着正经事,突然就搞的不正经起来。 </p>
刚才两人之间就像是情侣一般的暧昧,薄司寒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说来也挺讽刺的,都离婚了,还搞这些。 </p>
第273章 坐立难安 </p>
等到语鹿再次把小宴哄睡熟下楼时,看到男人正折身去取衣架上的外衣,抓了车钥匙就往外走。 </p>
“大半夜的,你要去哪里?” </p>
她站在台阶上问他。 </p>
“不关你的事。”这人眼睛都没抬,已经走到玄关拧开门锁。 </p>
忽又像想到了什么,挑衅似的扬起下巴,对着她一脸轻佻的坏笑:“我出去找点乐子。” </p>
大半夜的,一个男人说要出去找乐子,鬼都晓得是找什么乐子。 </p>
一看就是小兄弟坐立难安! </p>
语鹿突然就愣在了原地。 </p>
门“砰”的一声关上,她才清醒过来,心里懊恼不已,自己站在这里算什么? </p>
就像一个追着不回家在外乱搞丈夫的怨妇一样,还明知故问他这么晚想去哪儿? </p>
这姿态不仅难看还搞笑。 </p>
都离婚了,还搞这些。 </p>
她气鼓鼓的上楼,把台阶踩的贼响,心里想着,他要是死在女明星的床上才好呢,这样他的钱和他的儿子全都是她的,她可一点都不亏! </p>
祝他玩儿的尽兴玩儿的开心! </p>
薄司寒出门后其实并没有直奔洗浴中心等各大娱乐场所,而是去了周然的家。 </p>
周然现在住的地方是他曾经“包养”孟颖艺的房子。 </p>
后来周然跟孟颖艺好上了,准备结婚,但周然那些年跟他时挣的钱全都花在生病的父亲身上。 </p>
三十岁的人了手里竟然没有什么积蓄。 </p>
北城的房价众所周知是堪比天价,普通人砸锅卖铁一辈子都不一定买的上。 </p>
薄司寒便把把当初孟颖艺住的那套房子送给他们做婚房。 </p>
但口头上又不能直接说送,怕周然一个大男人爱面子不肯接房产证,特别是婚房这种东西,买不买得起特别戳男人的自尊心。 </p>
薄司寒只能口头骂周然在那套房子搞了他的金丝雀,导致他每次踏进去心里都膈应的慌。 </p>
而他又不喜欢把自己的房子租出去,觉得让其他人住了脏。 </p>
要卖掉的话,卖给别人还不如卖给周然。 </p>
“你自己闯的祸你自己收拾!” </p>
言下之意,这房子我已经交代不出去了,你必须得给我接手。 </p>
不接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p>
周然当然知道老板的别有用心,象征性的给了薄司寒五万块钱买下了一套价值七百多万的房子,而在周然结婚时,薄司寒又送了他二十五万的三金让他拿去给孟家提亲。 </p>
相当于又把买房那五万块还给了他。 </p>
总之,周然结婚那天,打了越洋视频给身在纽约的薄司寒,哭的鼻涕眼泪一把,那叫一个感动涕零。 </p>
以至于当时薄司寒身边的国际友人看到周然那个哭法儿,还以为薄司寒是个基佬,他的爱侣因为要跟女人结婚了,舍不得他,所以在结婚当天哭的眼睛都要瞎。 </p>
把薄司寒气的不行!差点砸手机。 </p>
这男人骨子里挺大男子主义的,之前因为长得好看也被基佬骚扰过,他虽然尊重生物的多样性,但对自己被扣上一个基佬的帽子特别反感! </p>
更何况,他就是个基佬也不会选周然那种木讷讷的大直男好吗? </p>
他就喜欢那种软绵绵又机灵皮肤又白嫩的小白兔。 </p>
就那种类型的。 </p>
一辈子都换不了口味。 </p>
由于薄司寒是近凌晨一点才来敲周然家的大门,周然和孟颖艺一开始还以为小区里闹贼。 </p>
后来拉开门看到是老板,周然赶紧把准备好的棍子放在身后。 </p>
“老板,大半夜的安排工作?”周然紧张兮兮的干笑。 </p>
薄司寒二话不说,冷着一张俊脸伸手就拧住他的耳朵,逆时针转了个九十度。 </p>
“还好意思问我安排工作,我叫你二十四小时待命,你手机呢?手机呢?你手机都不见了我找谁安排工作?鬼吗?” </p>
他大半夜兴师动众找上门来,就为了这个事。 </p>
周然又想笑,又觉得耳朵好痛。他一边退进屋里,一边对着薄司寒连连告饶。 </p>
“哎哟哎哟!老板,耳朵要掉了,要掉了!” </p>
“这真不关我的事啊,老板娘都打上门了,我可不敢不给。” </p>
“她算哪门子的老板娘?”薄司寒冷了脸,也放过了周然的耳朵。 </p>
然后他走过几乎落不下脚的客厅,面无表情的说今天要在这里住一晚。 </p>
周然嘴角的笑容抽到了耳根。 </p>
“老板……我看……我还是给你打个宾馆?” </p>
看薄司寒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周然指了指那满地的玩具:“我不是不想留你,我家真不是人住的地方,而且半夜小娃娃不定时还嗷嗷的哭,您日理万机,我不是怕影响你白天工作么?” </p>
薄司寒白了他一眼。 </p>
他还需得指望周然这种打工人给他打宾馆?他要是想住酒店,他还来这里? </p>
薄司寒从麓湖的家出来后,原本是先去了地下停车场开车。 </p>
车开出去后,漫无目的的在城里从四环逛到内环,有过回麓湖的打算,但是他那位小兄弟是真的坐立难安,起码像石头一样站了半个多小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