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1/2)

作者:赵深深koala

囚身之欲:强制爱75

视线将他从头至尾扫视了一遍,慢悠悠的:“你俩兄弟还真是挺像的。” </p>

“什么?” </p>

都挺奸的。 </p>

语鹿撇撇嘴:“都喜欢一鱼多吃。看着你是在帮我,但好处你也占了不少。” </p>

薄司礼开怀大笑。 </p>

“毕竟我是个商人,不做亏本买卖。既能让你后顾无忧,又能解决我的麻烦,这样不挺好吗?” </p>

语鹿不觉得挺好。 </p>

这么来说,很有点卖小孩的嫌疑。 </p>

她又哪里知道,以为人家想要的是她的小孩,可人家做的可是小孩和孩子他妈全都要的打算。 </p>

结婚容易。 </p>

离婚可就难了。 </p>

薄司礼俯下身来, 他皱着好看的眉头, 认真地看着苏语鹿的眼睛。 </p>

“我会让孩子接受最好的教育,作为薄氏未来的继承人培养,当然,你永远是孩子的妈妈,这一点谁都无法改变。” </p>

面前男人渐深的眼眸和嘴角勾起的笑意,很有些薄司寒不生气时候的影子。 </p>

窗外阳光热烈得刺眼,她只能眯着眼睛。 </p>

“我再想想吧。” </p>

“最好时间不要拖太长,否则穿婚纱会不好看。” </p>

正式的求婚,是在薄司礼三十三岁那天。 </p>

戒指是卡地亚,价值两千多万的藏品,钻石大的像在开玩笑。 </p>

苏语鹿不过是被薄司礼邀请出席一场拍卖会,没想到现炒现卖把自己捧上第二天各大新闻头条热搜。 </p>

【寰宇总裁牵手灰姑娘,锁住公主的不是水晶鞋,而是千万钻石】 </p>

照片上,苏语鹿做了特殊处理,但选照片的人很鸡贼,白色棉长裙下微突的小腹特别引人注意。 </p>

语鹿叹了口气,昨天的事历历在目。 </p>

薄司礼拍下钻石后,堪堪走到她面前,从容笑着从身旁的人手中接过红玫瑰,单膝下跪。 </p>

“我原以为你笑起来好看,没想到你哭起来更好看,可是谁会舍得你哭呢?所以就让这颗星星代替你的眼泪吧。” </p>

有音乐,灯光,有观众。 </p>

他求婚的情话说的很动听。 </p>

说实话,演的也很好,真情实感,情绪到位,要是他在拍戏,估计都不用导演喊停,一次就过了。 </p>

回去以后苏语鹿有点动怒。 </p>

不管她接没接受他的求婚,但她是彻底曝光在了公众面前。 </p>

“你心眼挺多的。” </p>

“我没有骗过你。” </p>

“这还不算骗?” </p>

“我是真心想跟你结婚,怎么能叫骗?我又不是找同妻。” </p>

越说越不对劲。 </p>

“我不想跟你说话。”她登登登的上楼。 </p>

结果薄司礼一把把她横抱起来。 </p>

“那就别跟我说话。君子动手不动口。” </p>

去你妈的君子动手不动口。 </p>

“你把我放下来!” </p>

“你身上带球呢!小心我儿子,千亿豪门的继承人,摔了砸了我拿你是问!” </p>

“你演戏演上头了是吧?” </p>

语鹿用了浑身的力气去掐他脸。 </p>

薄司礼像个小孩儿似的嬉皮笑脸跟她闹。 </p>

向来沉稳成熟的总裁风度直接丢到姥姥家去了。 </p>

阮生玉站在楼梯尽头,看着那两人打打闹闹,似曾相识的回忆在歇斯底里的挣扎里全都变成了泪。 </p>

流了下来。 </p>

薄司礼抬眼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僵滞,把语鹿放了下来。 </p>

阮生玉如行尸般笑了笑,消失在了阴暗里。 </p>

语鹿猜到她估计也看到了新闻,看了他一眼:“还不快去解释一下?” </p>

薄司礼牵了牵嘴角:“有什么好解释的,倒是你,离她远点,我怕她伤害你。” </p>

“你这样的话让她听见,你想过有多伤她的心吗!” </p>

薄司礼定神看了她一眼,忽然觉得有点可笑:“现在哭有什么用?后悔是最不值钱的玩意儿!” </p>

后悔是最不值钱的玩意儿…… </p>

周然也刷到了那则薄司礼的求婚新闻。 </p>

由于薄司礼身份特殊,这广告有最好的宣传效应,各大媒体轮番轰炸。 </p>

周然一看不妙,拿着平板找陆明,叫他动用公司公关删帖塞钱,务必把新闻压下去。 </p>

陆明慢慢的嚼着一块鳕鱼三明治。 </p>

最近跟着薄董狂加班,两只眼睛下的黑眼圈加的又黑又浓,比熊猫还精彩。 </p>

“删这个干嘛?人家结婚给你发请帖啦?” </p>

“公关私用可不太好哟!” </p>

周然木着一张脸,手横在脖子前做了个刀拉脖子的动作。 </p>

“公关公用,攸关你我性命的,赶紧!” </p>

“这么闲?没事儿做?” </p>

周然话音刚落,紧接着便被身后熟悉的声音吓的三魂不见了七魄。 </p>

薄司寒立在他身后,已经将平板上的新闻一览无余。 </p>

其实,她昨天晚上跟薄司礼出席苏富比的事他就听说了,他所掌握的一切消息,比新闻媒体发出来的第一时间还第一时间。 </p>

周然哑口无言。 </p>

他看到薄司寒嘴角甚至勾出了一点弧度,脸上也不见一丝愠色。 </p>

“没事儿干去烧壶水泡茶,客户要来了不知道?” </p>

他交代了两句,面无表情地朝自己办公室走去。 </p>

神色似往常般毫无波澜。 </p>

却又不大一样。 </p>

周然看到他抬手,按下办公室的指纹开锁。 </p>

纤瘦的身形被裹在挺括的灰黑色西装里面,好像又瘦了。 </p>

当然,是不是真的不当回事,是想装也装不出来的。 </p>

在半个小时后,会议室里。 </p>

正向客户展示着运筹帷幄领袖风度的薄司寒,突然停顿。 </p>

他的大脑发着麻,感到浑身的血都向上涌。 </p>

整个脊背神经都兴奋地作痛。 </p>

他错愕地抬头。 </p>

满嘴铁锈气息。 </p>

一摊黑红色鲜血,不受控制的从他口中呕了出来。 </p>

薄司寒立刻被人送到医院。 </p>

在车上,车子一颠簸,他血喷洒一般地往外窜,他不得不伸手去捂,还是没忍住喷了出来。 </p>

温热的全喷在扶住他的周然身上。 </p>

周然半张脸都被血糊住。 </p>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无坚不摧的人,如此轻薄脆弱。 </p>

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慌乱到战栗。 </p>

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嗓子里气息明显急促,可见情绪也极度不稳。 </p>

“老大,我的亲老大。你没事的,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你撑着,别吐了。” </p>

“人有4000毫升血,你刚才吐那一点,连屁都不算。没事的,你一定不会死的。” </p>

“当然了,您就当这口血是被薄司礼和苏语鹿那对小贱人憋出的一口陈年老血。你吐出来就好了,吐出来就吃得下饭睡的觉了。” </p>

周然越说越语无伦次,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啥。 </p>

薄司寒听的他这些胡言乱语,气不打一处。 </p>

原本他觉得自己还好,就是浑身无力的很,仿佛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掌控力。 </p>

周然这个混小子,也不知道说点好话。 </p>

怎么?这是赶着把他往鬼门关上赶。 </p>

他死了他下场就会很好吗? </p>

他要是真死了,半夜拖都要把他拖到地底下来陪自己。 </p>

薄司寒咬了咬后槽牙,口中满是血的腥甜,没办法张嘴骂他,只能捏住周然的耳朵……用力一拧…… </p>

伴随着车厢里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哭叫。 </p>

车子便已经都到了最近的医院。 </p>

急诊医生戴着听诊器跑出来,一瞧他这情况,还以为是吃错什么东西中毒。 </p>

立刻叫人把他推上病床。 </p>

一个护士过来拉他衣袖为他量血压。 </p>

薄司寒虚弱的要命,撑着一口气拼命挥开护士,不许她触碰自己。 </p>

三四双手把人强按在病床上。 </p>

把他衣袖一卷起来,霎时,空气中一阵凝结。 </p>

薄司寒的手腕内侧全是针眼。 </p>

因为针扎的密,手腕窝早就一片紫青,找不出一块好肉。 </p>

薄司寒面色不惊,将衣袖拉下来,然后闭上眼睛。 </p>

不温不淡的说:“没事,我私人医生……根据我的情况……给我开了一点点镇定剂……而已……” </p>

薄司寒算的很清楚。 </p>

只要是有拥有处方权的医生根据病人的情况合理开药,就不构成乱用药物。 </p>

所以每一次给自己注射时,都严格按照用药规矩。 </p>

而薄司寒每一次注射,都只会选择在提前收工的深夜。 </p>

因为那时候,所有陪他加班的人,都回家去了。 </p>

薄司寒站在办公室用手指翻开百叶窗,看着一辆辆豪车从公司底楼的停车场开出去。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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