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如一梦万金酬谢
“你们想要金子吗?”束宁开口问道。 “大个,她说的不是废话吗?”二浪白了一眼束宁,嘀咕道“谁不想要金子,你们有啊!” “有”束宁这一声细小如蝇,却被二浪听的一清二楚。 二浪跑到束宁身旁,两眼放光问道“你真的有金子?” “这金簪归你们了!”束宁将半埋在沙土里的金簪抽了出来,扔到二浪脚下。 二浪一愣,随后反应过来,看着金光闪闪的金簪,不敢相信的有抬起头瞄了一眼束宁和青原,见两个人的头发上没有更多的发饰,捡起脚下的金簪,下意识的咬了一口“金子,是金子!”二浪激动的对大个说道。 大个吸了吸鼻子,抖了抖手中的沙土,抢过二浪手中的金簪,看了又看。 “大个,是金子。”二浪激动的嘴都嫖了! “你们是想让我们哥俩救你们?”大个将金簪踹进自己的怀里时,二浪不干了,大喊道“你怎么能独吞呢!给我!” “消停点,听我说。”大个眼睛一立,二浪不敢在说话,大个继续对束宁说道“想让我们救你,这些不够啊!” 束宁看了一眼青原,又将青原的衣袖撩了上去,把青原手腕上的金镯和耳朵上的耳坠都摘了下来。 “这些可够了?”束宁问道。 大个又把耳坠留下,将金镯扔给二浪后,又说道“不是我们哥俩贪,是我们哥俩身上只有这些水和干粮。”大个拍了拍腰间的粗布袋,又说道“给了你们,我们吃什么?我们这是在拿命救你们!”大个顿了顿又说道“你们得让我们觉得救你们值啊!这样我们才会舍命救你们!” 一旁的二浪只顾着捧着金手镯傻乐,附和的点着头“嗯嗯,对对。” 大个仔细打量束宁三人一番后,又说道“其实我们哥俩不救你们,坐在你们旁边等着你们死了,这些不也是我们哥俩的吗?再说了,在荒漠之中,我们哥俩把你们杀了,不也是手到擒来之事吗?” “就是就是……”二浪又附和道。 大个虽然看着像土匪,也做过一些偷鸡摸狗之事,但是心里还是存有一些良知,对杀人之事也不感兴趣,他只想挣钱,让自己过上舒坦的日子。 束宁心想“他们要是杀人夺物的匪徒,早就下手了!”边开口说道“你若是将我们救出这里,我们定会酬谢与你们。” “万金酬谢”青原轻声补充道。 “万金?”两个字一出,不禁大个和二浪两个人一愣,就连昏昏沉沉的白江江和束宁两个人也是一愣!心想“去哪里弄万金酬谢他们?” “万金?”二浪哪里见过万金,听都没听过!不禁傻傻的愣在原地看向大个。 “万金?”大个却是一脸的质疑的看向青原! “咳……咳咳……放心,我说话算数。”青原对大个和二浪说道。 “我们要如何信你?”大个问道。 “我是浦齐国国师之女,你信吗?你若信,便会有万金酬谢?”青原半眯着眼睛,第一次不顾一切的说出自己的出身。 “浦齐国国师之女?”大个又不禁重新打量青原一番,心想“如此贵女怎么会落魄到如今模样!”大个眼中满满质疑! “咳咳咳……镯子……镯子上有我的名字。”青原说完后,大个立马从二浪的手中抢过手镯。 “我的镯子,我的镯子,你要做什么?你想反悔吗?”二浪生怕大个反悔,将手镯也占为己有!想将手镯抢过去,却被大个一推,推倒在地! 二浪骂道“你个忘恩负义之人,当初若不是我救了你,你早见阎王去了!”不等二浪骂完,大个又将金镯扔给二浪,瞪了一眼二浪,说道“瞧你那点出息!” “我没出息!”二浪接过金镯,立马藏到胸口处,用手捂住,生怕大个在抢了去。 大个又重新审视青原、束宁、白江江三人,转身对二浪说道“扶他们起来。” “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我……我一人怎么扶他们三人起来啊!”二浪白了一眼大个,又说道“我扶他们起来,你做什么?” 大个并不理会二浪,转身将筛子铁锹等工具用绳子绑成一个简易的小床。 二浪见状,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打算在这里睡觉啊!” “把他扶上来”大个指着白江江说道。 二浪将白江江拖到做好的小床上,看了一眼大个,不等二浪问,大个又说道“你我各背一个” “那谁拉他啊?”二浪看了一眼白江江问道。 “咱们两个换着拉拽。”不等大个说完,二浪开始后悔了,心想“万金也不是那么好挣的!” 大个背起束宁,二浪背起青原,白江江在后面被大个拉拽着走。 就这样,束宁三人背大个二浪背着拽着,向前走。 束宁在大个背上,抬起头,看着远方天际现出的朦胧山峦,希望又一次升起! “你们怎么会来这荒漠之中?”大个问道。 束宁并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要编什么理由去搪塞大个,索性不做回答。 “你也是浦齐国之人?”大个又问道。 “不是”束宁回道。 “不是?那你是什么地方的人?”大个警觉的问道。 “苍碧山”束宁如实回道。 “苍碧山?”大个根本没听说过!不过大个又一想“天下之大,山地众多,不知道也很正常!” “她是你的朋友?”大个又问道。 “嗯”束宁轻声应了一声。 “她真的是浦齐国国师之女?”大个又趁机问道。 “嗯”束宁又轻声应了一声。 “不行了,不行了,歇会儿!”二浪放下青原,松开拉白江江的绳子,解下腰间的水袋,刚挨上嘴唇,就被大个抢了去。 “你干什么?你的水袋里的水比我的还多,你抢我的水做什么?”二浪怒吼道。 “现在不止是你我两个人,还有他们三人,不管是水还是干粮不分你我。”大个将二浪腰间水袋和干粮粗布袋都抢了过来,系在自己的腰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