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财阀女友宠上天了第239章 让我打一个电话
季秋没什么胃口吃东西,只喝了些清水。 哪怕顾言欢差人送来食物均出自世界名厨之手,她看着只觉得反胃。 她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顾言欢为什么要囚禁自己。 她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甚至连个联系方式都不曾加过。 别告诉她是因为什么狗屎占有欲。 她和顾言欢之间都没有欲,更别说占有了。 照顾季秋的是一位本地人大妈,操着一口意大利方言,口音奇怪到季秋有时都听不懂她在嘀咕什么。 不过两人相处的时间很少。 只是偶尔将季秋喝完的水杯端出去换上一杯新的,还有送午餐过来。 季秋问她什么她也不回答。 后来季秋才反应过来,合着这位大妈是个聋子。 怪不得她说什么都跟没听见似的。 好好好,还得是你顾言欢狠。 没有网络,连本书也没有。 季秋躺在大床上,只能一瞬不眨地盯着正对面那幅油画。 她瞧不出那幅油画画的究竟是个什么玩意,浓墨重彩的描绘叫人探不出深意。 看着看着双眼沉沉闭上。 要说被囚禁还能心安理得睡觉也就季秋独此一家了。 毕竟看顾言欢那副架势也没打算真的把她怎么样,所以季秋还是很淡定的。 午后时光很适合浅眠,当然要是没有人来打扰就好了—— 手臂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过大的力道直接将床上柔弱且毫无抵抗能力的人儿整个拉起。 季秋惊恐着睁眼,入目是两个蒙着面的黑衣男人。 其中一个正是昨天的偷画男人,那双怨恨的眼睛她不会忘。 惊叫着出声: \"你们干什么?!\" 情急之下她用的是国语,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总是想依靠能带来安心的事物。 却忘了异国他乡的人根本听不懂。 季秋用力想挣脱男人的大力束缚,纤细的手臂被圈得生疼,很快便染上醒目的红。 大脑一片混沌,求生的本能告诉她,必须立刻马上逃走。 可是人生地不熟,她又能逃到哪? 绝望渐渐掩盖疼痛。 她以为以为顾言欢不敢拿她怎样,至少不会将她转手送人 顾言欢说偷画那人是许家派来的,所以他现在出现在这,除了许家授意还会有谁? 前提是顾言欢没有骗她。 但骗没骗她已经不重要了。 泪水顺着面颊流淌,季秋听见偷画那人低头用意大利语怒骂了一句\"老实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世界突然变得一片漆黑。 有人给她戴了一顶头套,黑暗中其外感官被无限放大。 头套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汗臭和唾液发酵的味道,季秋险些被熏得呕吐。 她甚至都没出房间门,还没来得及观察房间之外是什么样,就被遮盖了双眼。 也是有够谨慎的,季秋在心中苦笑。 如果此行的目的地是许家,许一夏会怎样折磨她呢? 不——或许应该说许杰应该怎样折磨她。 那天听许一夏的讲述,许杰很爱这个女儿,舍不得宝贝女儿受一点儿委屈。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就连女儿看上的人,哪怕也是一个女人,依旧用尽手段订下婚约。 现在自己宝贝女儿被小三插足感情,应该非常愤怒吧? 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丢入狼窝,任其分之食之。 泪水不要钱似的在沟壑中汹涌流淌,它像是在宣泄主人的不甘和遗憾。 腿部呈一种奇异的姿势蹲坐在冰冷的瓷地板上。 双肩被一双长满老茧的大手紧紧摁住,生怕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逃跑或是反抗。 其实反抗季秋也不是没有试过。 起初她想用尽全身力气奋力后退,企图重新退回不久前还充满温度的大床。 比她高出两个头的高大男人又怎会如她的愿。 后颈传来让人窒息的疼痛,有人掐住了她的命脉。 薄弱的呼吸好似下一秒就要断掉,脆弱不堪一击的心脏用强烈的跳动警告她不要继续反抗。 因为—— 这样你会没命的。 往日里精心呵护得没有一点瑕疵的素白双手被粗暴地反绑于背后。 粗糙的麻绳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不断地摩擦着猩红刺目的勒痕。 知道反抗无望,季秋反常地冷静下来。 她用意大利语朝身后正研究绳结该怎么绑才更不易松落的两人道: \"是谁让你们带我走的?\" 声音沉着得让身后忙于手上动作的两人一惊。 两人抬头对视,才发现对方眼中的惊讶与自己如出一辙。 他们这么多年的职业生涯,从未遇见被绑架了还能这么淡定的人。 更别说还是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 上一秒还动静不小的房间霎时安静得可怕,绳子与绳子之间摩擦的声音也没有了。 季秋忍着恐惧,她明白如果现在不摆出自己的筹码,之后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所以她又开口了,声音除了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没有任何异样。 \"是许杰还是许一夏?我能拿出比他们更多的钱,我不要求你放了我,我只要你告诉我,是谁让你们来的。\" \"只需要告诉我,你们各自就能拿到一百万欧元。同样的,我会跟你们过去。只是在路上,你们把头套和绳子解开。我一个女人能不能逃走,你们难道还不清楚吗?\" 这样的筹码无疑是诱人的。 既不影响任务完成,还可以拿到额外的一百万欧元。 那可是一百万欧元啊! 他们跟着那些黑帮干了一辈子,哪一天不是在亡命天涯? 到头来连温饱都成问题。 继续为黑帮做事,每天不仅要为家人担忧,还要为自己担忧。 谁又敢肯定他们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况且他们也不相信一个女人能真的逃出去。 所以两人同时沉默了,他们在思考这话的真假。 \"一百五十万\" 季秋又说出了一个令他们完全无法拒绝的数字。 最先动摇的是偷画那人。 他颤抖着嗓子,不过他的颤抖与季秋不同,季秋是因为极度恐惧,而他是激动。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他说完转头与另一人对视,那人微微点头,二人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他们明白,这是摆在眼前改变命运的最好机会。 毕竟两人为了帮派几乎豁出命去,结果仍处在最底层。 就因为他们是外籍,而管理层都是华国人。 他们恨极了这些排外的华国人! 所有危险的事都是他们去做,功劳还要被抢。 上面看不见他们的付出,让他们这些真心付出的底层小弟连口饭都吃不饱。 现在有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摆在眼前,他们能不心动吗? 留着是一死,拼一拼说不定还有出路。 而季秋对这些毫不知情。 她说:\"让我打一个电话,你们会相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