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9章 比大周还弱的大金(1/1)

作者:南风听雨

翻云覆雨:从攻略尤物女帝开始第1369章 比大周还弱的大金

官事房,户部衙门。 陈言带着画像找着何进尧,关上门,道:“何大人,有个图您帮我认认。” 说着,把画像拿出来展开。 何进尧定睛一看,道:“大辽狼后,陈大人连她也不认得?” 陈言一愣,疑惑道:“怎么我该认得?” 何进尧是个直率之人,也没多想,直接道:“对啊,我大周凡官员入仕,无论是何品级,均须熟记《时务疏记》,其中便有大辽这位狼后的画像。” 陈言懵道:“食物书记?啥玩意儿?” 何进尧奇道:“难道陈大人没诵记过?那是朝廷印发,礼部监制的,内中记录了当今天下诸般大事的简记,而且每隔三年,便会再重新印制,将新近大事进行加减,再由礼部下派核查使,逐级发放和核查,以免各级官员疏于时事,连天下大事都不晓得。” 陈言一脸懵逼地看着他。 当了官,《官则》以外,居然还有书要背? 等等! 他上任时,好像确实有这么一本厚厚的册子,只不过当时青山县几乎是个废县,他正事还忙不完,哪有空去背那种东西? 后来倒是有空闲了,但他也把这册子忘了…… 何进尧看着他的表情,不由莞尔,去书房取了一本来,翻到其中一页,递给陈言看。 陈言定睛一看,果然上面印有一幅人像,与他带来的这幅八九成相似,正是那老太太。 内中还记了其相关之事,陈言逐条观看,越看越是惊异。 大辽的皇帝别称狼帝,但皇后却不能称为狼后。在大辽,狼后专指一人,乃是指辽国大祭师。 历代狼后,均要经过狼神祭典,通过一系列复杂的仪式,由天意挑选出来。 当代的狼后,乃是五十年前选出,待她身故后,方能重新举行狼神祭典,选出新的狼后。 狼后身份特殊,而且权力极大。 辽帝即位后,均须经狼后为其举行特殊的“帝礼”,方能正式登基。 换言之,若狼后认为新帝没有为帝的资格,便不会为其举行帝礼,新帝便只能黯然退位,换新的继承人。 不过狼后除了立帝之事外,通常不会参与政务,只以狼神侍奉的身份独居。 但当代狼后却是个例外。 当今辽帝,亦即耶律强说已经被弑身亡、却仍未公之于众的那位,从太子时期起,便因登基时过于年幼,由狼后亲自辅政。 即使在辽帝成年主政后,狼后也屡屡参与辽国大事,乃是大辽日益强大的重要原因之一,因此各国都对她十分忌惮。 看完之后,陈言这才明白为何那老太太和耶律强都认为他该认识她。 这看着干瘦如柴、残烛暮蜡的老太太,竟在大辽有着这般重要的地位! 同时也明白了耶律强带她来的原因。 那大光头估计是认为,只要见到狼后,陈言认出她来,自然就知道他所说为真。 结果陈言不认识…… 不过,大辽狼后竟会离开辽国、悄悄来到大周,这事要是被人知道,只怕这老太太的老命不保! “陈相今日怎会这么好兴致,突然关心起大辽的事务来?”何进尧见陈言看完后沉吟不语,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唉,还不是为了我大周的安危。”陈言早备了答案,叹了口气,“大周如今危机重重,外敌虎视,我若不多多掌握外境情况,只怕别国打过来还不知道,那就糟了。” “陈相真是我大周栋梁,有您操心这些,老夫也可放心办我的事务了。”何进尧感动地道。 陈言敷衍了几句,正要告辞离开,忽然心中一动,询问起大辽的情况来。 何进尧不疑有它,耐心地一一解释起来。 但他所知道的情况,与陈言所知相差无几,说了半晌也没什么新鲜的。陈言心念一转,改口问起大金。 何进尧以为他是忧心大金会否侵袭大周,笑道:“大金无足为虑,弹丸小国,国力空虚,实在不值一哂。” 这几句把陈言给说愣住了。 大辽乃是一个强国,能让狼后亲自离开大辽、来到大周求助,大金的威胁可想而知。 可何进尧居然说大金不值一哂?要知道大周现在这状况,几乎是随时可能亡国,老何竟然还敢以这种口气说大金,可见在他认知中,大金的情况有多么糟糕。 “这是为何?”他疑惑道。 “大金数十年前,确实是北境强国。” “不过当年虽是狼子野心,但屡屡进犯他国,尤其是曾与大辽连番大战,早就导致国力损耗过重,难以支撑。” “尤其是在十几年前,被辽帝亲率大军,于两国边境被痛击,一战失去十二万军士!” “自那之后,大金便日暮西山,昔日曾被它连翻转侵袭的周边诸国,纷纷反噬。” “这十几年时间里,大金国土损失近半。” “甚至连咱们大周的先帝,也曾动过心思,想要分一杯羹。” “不过咱们这国力,实在是撑不住北侵的花耗,最后不了了之。” 陈言听着何进尧不断说出的话,越听越是一头雾水。 照这样看,大金情况确实比大周还要糟糕。 这样一个大金,居然把大辽的狼后吓到跑大周来求助,委实有些不正常。 那一把军刀之威,怎可能强到这地步? 看来,耶律强还是隐瞒了些事情没说。 想到这里,陈言起身道:“多谢何大人指点,我先回去了。” 何进尧正要说话,外面何府下人忽然来报。 方应台来了。 “他来这做甚?”陈言愕然道。 “陈相忘了么?水泥生意的事啊!”何进尧笑道,“如大人所言,他前几日坐不住了,去找了容先生,被断然拒绝后,这几日一直在找老夫帮他打点帮忙,试图挽回容先生。这不,今儿已经是来第二回了。不过容先生照着陈相的吩咐,一直拖着,还没有接受,准备再多拖他几日。” 陈言这才明白,哈哈一笑,也不走正门,直接从后门走了。 回到陈府,陈言直接奔了侧院,一进去,没看到院子里有人,却听到屋内传出痛苦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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