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带领丘丘人走向复兴第123章 送给天空岛的“大礼”（下）
“那么，能告诉我这里之前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愚人众来到了这里，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凯恩先是沉默了一会，然后把自己回忆的一切说了出来。 大概在凌东来到达达乌帕谷前，也就是2022年，愚人众先遣队在星荧洞窟偶然发现了一件“奇物”——神印。 有一名炼金术士就向愚人众汇报，这件东西似乎能源源不断地产生能源，对于能源需求巨大的至冬国来说，这无异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所以女皇下令要求在不惊动各国的前提下秘密研究神印。 对此，愚人众派遣了近百人秘密前往龙脊雪山，这些人当中不乏有提瓦特大陆上屈指可数的炼金术士天才、高级工匠。 为了保证安全，至冬国不但出动了近千人的军队，连愚人众执行官“女士”、“博士”都亲自出场。 凯恩博士不但曾在龙脊雪山进行过生物炼金的考察，而且也接受过一定的军事训练和野外求生训练。这种人才属于被窝里放屁——能闻（文）能捂（武），自然被愚人众高薪聘请拉入研究队伍里面。 由于凯恩不记得他是何时来到这里，所以供述都是以第x天的方式记录。 （以下视角均为凯恩） 第一天 不得不说，龙脊雪山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寒冷，上次我来到这里还是1年前，愚人众的行动效率是出奇的高，他们仅仅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就在没有惊动外人的前提下将上千人转移到雪山里。 雪山常年人烟稀少，对于愚人众来说十分方便，在我的引导下，我们很快就找到了星荧洞窟，那里我没去过，据说里面有丘丘人阻挡着，不过在愚人众的军队的保护下，根本没人能伤到我们。（批注：现在我要收回这句话，“第46天”记录） 愚人众在星荧洞窟里面建造了让我叹为观止的东西，仅需雷元素就能驱动却没有轮子的“车”还有不用点燃就能照亮四周的雷元素灯。 第四天 在愚人众军队、劳工以及我们这些“书呆子”昼夜不分的工作下，整个星荧洞窟被改造成宛如工厂的地方。机器的轰鸣、作业平台的摩擦声、人们交谈的声音打破了星荧洞窟长期的宁静。 而我们这些炼金术士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分配任务了，而我的上司竟然是他们（愚人众）口中的“博士”，据说他就是一个天才中的疯子，曾经被教令院放逐过，也不知道分在他那里算不算一种“福气”。 第五天 还没从昨天的高强度的劳动中缓过劲，我和几个炼金术士就被一个拿着枪的士兵赶着走，我们连牙都没刷就坐着升降机到达了地底下。 来到现场，我就看到“博士”早早地站在前面，而旁边的士兵好像在把一件东西从冻土里费劲地挖出来。 当这个庞然大物（神印）被士兵挖出来时，我被它独特外表深深吸引住，我敢肯定，哪怕是智慧之神布耶尔也绝对没见过这种东西。 “这就是潘多拉（愚人众给神印起的代号）吗？从外表上看真让人过目不忘。”博士站在前面不由自主地赞叹这个造物主的审美。 但当我们试图接近时，我的头脑传来了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和眩晕，包括我在内，所有靠近“潘多拉”的人都因为头痛和眩晕不得不远离“潘多拉”。 但就算是这样，“博士”竟然顶着头痛的痛苦靠近了它，一边抚摸着一边赞叹道： “真是神奇的东西啊~我真好奇你和七神之间谁的力量会更强大呢？” 真让人不解，“博士”思考的角度总是很奇怪，最后愚人众的士兵还是在周围圈了一圈警戒线保证其他人不靠近神印。 午饭时，我和我的同事去上面的餐厅吃饭，愚人众虽然对其他人不太友好，但伙食还是不错的，在寒冷的雪山里能吃上一顿稠汁蔬菜炖肉多是一件美事啊。 只是今天这顿午饭吃起来没那么顺利，当我们还在吃的时候，对面一个男人突然发疯然后大叫，接着就拿着切肉排的刀子戳瞎了自己的眼睛。 这动静惊动了刚好来巡逻的愚人众士兵，但哪怕愚人众鸣枪警告，那个男人仍然没有消停，当他看到“女士”时，他竟然不要命地冲了上去，毫不意外，他先是身中2枪，然后又被冻成冰雕后被拖走。 因为我离他最近，所以我被抓去审问，不过我很快就证明了自己是无罪的，但就因为这件事导致我再也不敢吃肉丸了。 第十七天 我发誓，如果我将我所见到的一切写成论文，所有人都会认为我写得都是狗屁不通，但这是亲眼所见。 在研究“潘多拉”时，博士在来到这里的第十天就从它身上提取出一种微生物并放在培养皿里面培养，几天后就成为一种很奇怪的“肉块”。 这些肉块不管是动物还是植物都能吞噬并扩大自己的体积和重量，除此之外似乎还会释放一种很难闻的气味。 每次我观察时总会感觉到一股恶心，明明解剖、培养真菌的实验我干过不少次了，但唯独这个就…… 它的成长速度很惊人，如果长的是小麦，那么提瓦特的粮食产量恐怕要翻了两倍了。当然，这些都不是最离谱的。 第十八天 有个疯子突然闯进了“博士”的2号实验室大肆破坏，他竟然把1号培养皿给吃了下去，就是“博士”辛辛苦苦培育出的“肉块”。 他吃下去后还拿着刀子划破自己的手臂，一边用自己的血迹画着奇怪的图案，一边喊着“让我们归一！”的口号。 我当时被他吓得瘫在地上一动不动，手里抓着解剖刀，虽然自己接受过一定的军事训练，但这只是很久之前的了。后来这个人被风拳前锋军一把抓走。 而“博士”进来时看到一片狼藉的实验室竟然没有生气，然后他打开箱子拿出培养皿时我才发现他准备了不止一份。 当清洁工要帮忙清洁时，“博士”却阻止了对方并把我给请出去，在离开实验室前，我瞟了一眼，发现博士正蹲在地上观察着这些奇怪的字体，好像不急着收拾残局。 今天下午，拘留所发生了一起命案，包括我在内，不少2号实验室的目击证人都被愚人众士兵集中审问。 事后我才知道这起命案的细节，真让人细思极恐。 这个疯子叫尼古拉，他是至冬国的一名炼金术士，自从接触了“潘多拉”以后整个人时不时变得疯疯癫癫的，要不是“博士”要求拘留观察，他可能会直接被枪毙。 但就在1小时前，一个愚人众士兵准备把他带出来审讯时，尼古拉变成了一个肩膀上长出两根尖刺，面目狰狞的怪物，还没等那个士兵反应过来，他就被杀死了。 听到惨叫声的另一名士兵见状就拼命的开枪射击，但哪怕四肢被彻底打碎了，尼古拉还是充满了强烈的攻击欲望，最后还是“女士”将其冻结才让尼古拉安分下来。 直到晚上，我才被释放出来，当我准备向“博士”提交报告时，我被2号实验室的士兵挡在外面。 这些士兵以“博士”正在做实验为由把我轰走，不过当我溜到一个死角偷看“博士”时，我发誓，自己再也不会去偷看别人了，不管是邻居家的寡妇洗澡还是“博士”做实验。 实验室里面的“博士”拿着解剖刀一点一点地剖开一具尸体的躯干，准确来说，这具尸体是活着的，因为这具尸体竟然在拼命的抽搐。 要不是四肢被切断、还有束缚带的束缚，谁解剖谁还不一定呢。只是博士如同欣赏艺术品一样，仔细地观察这具“尸体”的每一分细节。那不是尼古拉吗？怎么会被“博士”带过来了呢？ “我真好奇你运动的动力来源啊，尼古拉，哪怕只剩躯干了还能不停地运动。研究你可是比造神还精彩，尤其是看到你违背了常人一个接一个的常识，我真好奇你的身体还能再给我创造出怎样的惊喜。” 每偷看一分，我内心的恐惧就多一分，最后我还是连滚带爬地回到宿营地，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晚上我很难睡得着觉，哪怕每天工作近14小时！ 第二十天 最近研究团队里面出现了一个叫“统一教”的宗教群体，这个群体主张崇拜“潘多拉”和将潘多拉视作提瓦特大陆真正的神，同时还号召所有人放弃效忠女皇，转而信仰统一教，让人类走向“进化”。 这可不得了，用一个蒙德人的话说就是：对着芭芭拉骂风神——挑事！这统一教直接得罪了一大批效忠女皇的至冬国的人，导致每天都能看到疯狂的教徒一边喊着难听的口号一边被关进拘留所。 由于不少教徒都是科学家或者技术工匠，导致一些研究项目和设备维护的进度被迫放缓，愚人众那边不得不调来更多的人手，甚至让一些工兵顶替一部分设备维护的工作。 第二十三天 不出意外，果然出意外了。由于一名士兵的操作不当，星荧洞窟的一台机动作业平台从钢缆中脱落，砸死了几个倒霉的至冬国人，同时强烈的震动还导致上面的冰锥砸下来，在砸坏不少设备的同时又特么砸死几个倒霉蛋。 光是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故就要好几天，而且还要小心里面的脑残统一教教徒突发恶疾导致自己被关进去审问而延误工作，真t烦人！ 第三十天 因为最近的一堆破事，研究工作被迫暂缓，我和一名愚人众士兵担任收尸的工作，由于这里的气温很低，哪怕把尸体搁在一旁不动都不会腐烂，不过，真有人看到那么多尸体时会很高兴吗？尤其是那些被砸成肉酱的。 那个愚人众叫德米特里，一个中士，和其他人比，他可是那种不喝酒但好说话的人，所以我和他聊得开。 当我和德米特里将一具被包裹好的尸体送到专门堆放尸体的帐篷时，我看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生物。 一个形似蝠鲼的生物划开裹尸带，将一根尖刺扎入一具尸体里面，很快，那具尸体上面长出了尖刺，他的身体变黑膨胀，变成了和尼古拉一样的恐怖怪物。 “快跑！” 我顾不上尸体，直接拉着德米特里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大喊： “怪物！怪物！快来人啊啊啊啊！” 我的吼叫声响彻整个星荧洞窟，可能大得连实验室的“博士”都惊动了。几个士兵恼火地把我抓住，问我干嘛大喊大叫的。 “你吼辣么大声干什么嘛？” “有问题你找执行官啊。” 我把手指向“停尸间”里面，士兵们顺着自己的手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尸体”复活过来一样，从停尸间一个又一个地往外走，迅猛地攻击着附近的人。 随着警报的拉响，所有武装力量被调动起来去镇压这些尸变体，但这些尸变体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直到愚人众的军队付出了30的伤亡才勉强把那些尸变体控制住。 注意是控制住而不是杀死，在那些大头兵发现无法杀死后，士兵们都采用了破坏四肢或者冻结的方式将其控制住。 虽然“博士”说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但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里迟早要完。 第三十一天 这是我见过最诡异的场景的一天，我永远不会忘记“潘多拉”的可怕之处。从研究开始到现在，我时不时听说或者目睹过有人能看到自己死去的亲人甚至还进行“虚空交流”。 今天你去找你去世的外祖母，明天他带着自己死去的哥哥闲逛，后天她带着死于昨天冰锥的恋人吃饭，整个星荧洞窟陷入一种很诡异的气氛。 我一开始以为这是只有普通人发疯才会这样的，直到那个凌晨…… 我记得某天凌晨，我带着尿意从床上爬起来，在简单披了件棉袄后就带着提灯出门。 在上完厕所后，我隐约看到有人在往“潘多拉”走，虽然不想管，但出于防止有脑残教徒搞事，自己还是偷偷摸到一个角落观察。 “鲁斯坦、鲁斯坦！真的是你吗？”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 当我定睛一看，发现是愚人众执行官“女士”正在对着“潘多拉”自言自语，和平时相比，此时她早已没了平时的高傲，转而是一种惊喜的样子让我十分震惊。 “女士”就站在潘多拉面前欣喜地对着空气说话，她口中三句不离“鲁斯坦”，但自己看了看周围，哪有什么鲁斯坦啊！ 第三十三天 几乎一半的人加入了那个统一教，他们不是放弃了原先的信仰就是有想见的过世之人。哪怕愚人众不停地打击也无济于事，恐怕这里的高层也是统一教的人吧。 而像我这样没有加入统一教的另一半的人也不好受，每天除了要面对那个“潘多拉”外还要处理各种事故、意外，研究的进度几乎陷入停滞。 这两天我想申请离开，但不知道为什么上面就是不批下来，上面的人不会也被“潘多拉”蛊惑了吧？ 第三十九天 统一教的势力越来越强，他们甚至已经开始干预“潘多拉”的科学研究了，每天不断传来有人因幻觉自杀或者他杀的情况。 当我以为这是极限时，我根本无法相信这些教徒竟然发动了叛乱。他们不但尝试夺取愚人众的“潘多拉”，还将他们藏好的怪物（尸变体）放出来对付镇压的军队，整个星荧洞窟被打成一个风龙废墟！ 第四十一天 叛乱被镇压，但愚人众这边伤亡惨重，不少研究设备、运输装置、照明设备都遭到了不可修复的破坏，这次连“博士”这样的天才都束手无策了。 他再怎么厉害也做不到一个人去操控10人协作才能运作的机器，何况现在也没机器用了。 第四十二天 那些尸体转化了，明明一天都不到！那些尸体不是转化成墙上的“肉块”就是变成那些怪物。它们愣是将愚人众的防线推到星荧洞窟外围，而我则没赶上撤退的末班车，我被丢下了。 第四十三天 我躲在一间实验室里整整一个晚上了，我亲眼看到那些怪物拖着士兵的尸体，然后有个形似蝠鲼的生物将尖刺扎人尸体的头部，不到5分钟一个新怪物又出现了。 第四十五天 愚人众的军队杀回来了，他们把我和几个没来得及逃出的炼金术士和工匠救回来了，一问目的才知道，他们是奔着“潘多拉”来的。 他们说是接到命令，要销毁“潘多拉”。不过还没等自己登上平台，那些怪物突然出现，向愚人众的军队发起了攻击。面对上百只怪物的攻击，这支不到500人的军队被打得节节败退。 第四十六天 救援失败了，我又被抛弃了。他们撤的很匆忙，唯独我没能离开。我深深地陷入了绝望，从那天开始，我就不记得自己待在这里第几天了。 审讯结束后，凌东指挥部队将凯恩带到封锁线处。借助平台的快速转移，凯恩很快被送到地表并被安排到隔离房进行隔离观察。 当凌东返回处理那个神印的时候，他被一具尸体吸引住目光，这具尸体旁边好像有些文件，当自己捡起后，文件上的内容让他目瞪口呆。 这是女皇的亲笔文件，愚人众在那次的行动不是为了销毁神印，也不是回收神印，而是——利用运载火箭，将神印以及一部分尸变体发射到天空岛上，让天理的维系者来处理！ 至冬国发现神印已经远远超出他们的控制能力了，而且女皇也意识到神印的科技水平远超自己的掌握范围。 继续研究不但只会白白浪费资源，而且可能会招来天理的维系者的毁灭。于是至冬国这边干脆把神印甩给天空岛了，你不是要毁灭发达的文明吗？你有本事把这个也毁了呀。 凌东头一次被愚人众这样疯狂的计划震惊，至冬国简直比坎瑞亚搞地脉还离谱，这招简直就是驱虎吞狼。 但转过来一想，好像这才是能拯救提瓦特大陆的唯一方法。神印在初期时还是有机会控制危害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神印的力量会越来越强大，最终会招来宛如一颗星球大的血月将整个提瓦特大陆甚至将整个世界树吞噬殆尽。 和血月的吞噬相比，魔神战争简直是小孩过家家，毕竟魔神战争打得再猛也没说要把整个提瓦特大陆拆了。 与其让至冬国处理，还不如让天理的维系者等神明处理，她们的实力可是远超七国。 虽然神印不知道用了什么伎俩让天理的维系者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存在，但要是利用运载火箭的方式让神印接近天空岛，那么天理的维系者总能看见吧。就像《我的三体》那样，雷达看不到水滴，肉眼总能看到吧。 早发现，早处理。为了不让神印把整个提瓦特大陆霍霍了，凌东决定把愚人众的活干完。 通过缴获的文件和地图，凌东带着队伍很快在星荧洞窟上方处发现了一台高大的运载火箭，对于能和教令院合作造出“高达”的愚人众来说，造出运载火箭似乎不是什么难题。 借助修复愚人众的设备，凌东启动了载物机和传送带，借助高度自动化的机器的帮助，凌东和几名士兵很快将神印送进火箭里，还顺便将几个被冻结的尸变体塞进了运载火箭里面，让这份“大礼”更丰富。 而部队搜寻整个洞窟时也没遇到什么尸变体的攻击，后来大家才发现，所有的尸变体都被冻结了，不管是之前愚人众冻结的还是因气候而慢慢冻结的。 士兵们小心翼翼地将尸变体的四肢切割下来包装好，然后准备用火焰焚烧。 在一切准备就绪后，凌东独自走向火箭发射台，顶着强烈的眩晕和头痛，他慢慢操控着上面的控制台。随着底部喷射出橙色的火焰，整个发射场掀起了灰色的浓烟。 火箭载着这份“大礼”在预定航线中飞向了远处的天空岛。 “d，去和天理她们玩个够吧！”凌东在发射台下面大喊，只是火箭发射的声音很快掩盖住了他的声音。 但就在凌东准备回去时，他的头部传来一阵剧痛和晕眩，剧烈的疼痛让他连路都十分困难，最后凌东还是在士兵面前倒下后失去了意识。 “快，首长倒下了！卫生员！卫生员！”这是凌东在最后的意识中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