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红游戏:我的男友不是人第139章 血灵芝(一)
从副本里出来后,黎明小队的几人又一次在客厅沙发上瘫成了一堆。 聂羽一边躺着,一边骂骂咧咧。 “我靠,以前的副本boss都是直来直往的,这次的居然开始玩心眼子了!” “还好我……我赤鸳姐和念夏姐聪明,不然就要上了大当了!” 李流星在一旁提醒。 “灰羽姐,别忘了你之前说过的话,你要好好锻炼身体,以后手撕怨灵。” 聂羽瞬间沉默了。 就在别人以为她要摆烂或找借口的时候,她却狠狠一咬牙。 “练!明天姐就去找个最好的健身房!” “我说到做到,下次再进副本,我扛着你们跑!” 对于聂羽的这种豪言壮语,宁溪没忍住笑了笑。 “你要是真想做到这种程度,不用去健身房,我来当你的教练。” “明天开始,先五点起床跑个三公里再说。” 闻言,聂羽险些一口气没绷住,直接垮了。 好在她这次的意志真的很顽强,居然咬咬牙答应了下来。 她的想法很简单,就算运气再好,也不能总是在关键时刻做拖后腿的那个吧? 而后宁溪又看向正在傻乐看戏的李流星。 “别乐了,你也一样,明早跟她一起。” 于是李流星瞬间不乐了。 单从身体素质方面来说,除了宁溪之外,最好的居然是吴玉凤这个中年妇女。 这倒也不稀奇,毕竟她一天到晚做家务,拖地练出来的手劲可不比举铁小。 最差的自然是于念夏了。 不过大家对她也没有什么要求,小朋友能健康长大就已经很好了。 但于念夏显然并不乐意每次都被宁溪像手提包一样拎走,她立刻跳起来表示自己也要加练。 一下四个人都要努力,吴玉凤自然也不能落后。 于是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五个人就整装待发开始晨跑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乡村小道,李流星陷入了沉思。 “姐姐们,我觉得咱们多少有些神经。” 其他四人都沉默了。 聂羽一把拍上他的肩膀。 “别管,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不管怎么说,长跑对于耐力和肺活量的锻炼效果还是很好的。 聂羽的技能得到了很大提升,几天下来,她憋气四分多钟已经不成问题了。 “感觉再努力一下就能超越世界冠军,成为下一任金牌获得者了。” 聂羽如是说。 毕竟人家运动员训练是为了荣誉,而他们是为了命啊。 一周的时间飞逝而过,很快就到了与林小草约定的日子。 宁溪几人再次来到餐厅里,等待了片刻,果然看见女孩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你们还挺准时的。” 林小草笑了笑,在包间里坐下。 没见,她的气色似乎有些不太好,皮肤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 仔细观察,几乎能看见皮肤下细小的血管。 任谁见了她,都会觉得这个女孩命不久矣。 “姐姐,你没事吧?你看起来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于念夏眨巴眨巴眼睛,趴在桌子边关切地问道。 林小草摸了摸她的脑袋,微微一笑。 “没事,按照约定,我今天来会告诉你们血灵芝有关的事情。” 闻言,几人顿时精神一振。 而林小草则是轻轻抿了一口茶,将杯子放下。 “在这之前,我先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 …… 我叫林小草,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山村里。 有多偏远呢?想要离开村子去外界,只有一条陡峭的山路可以走。 虽然村子很偏僻,但这里的人却一点也不穷,谁家都能拿出几万块的存款来。 因为他们世代都会培育一种名叫“血灵芝”的宝物。 传说这种宝物服用以后,可以为人增加十年寿命,每个人一生只能使用一次。 山外的那些富豪为此抢破了头,一掷千金也在所不惜。 而培育血灵芝,只有女人能做。 因此,每当村子里的女儿长到十八岁,就会被送去祠堂里,再也不准出来。 爹说,她们是去培育血灵芝了。 我十五岁那年,姐姐十八,被爹送入了祠堂里。 他们说,培育血灵芝是一个美差,待血灵芝成熟后,培育者就可以去大城市里享福了。 我娘不是村子里的女孩,她是被我爹从外面买回来的。 据说一开始她不老实,总想着逃跑。 我爹就把她锁在了柴房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在这间狭窄的柴房里,她生下了我的五个哥哥姐姐,还有我。 我有三个姐姐,其中两个都已经去祠堂里培育血灵芝,然后到城市享福了。 现在轮到了五姐。 她走的时候,表情很奇怪,似乎想对我说什么,却又不敢开口。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察觉到枕头下面有东西。 在村子里,女人是不配睡床的,我就谁在草垛里。 稻草做成的枕头里被塞进了一块石头,我掏出来借着月光仔细一看。 上面是五姐用血在慌乱之中写下的潦草笔迹,只有一个字。 跑。 村里的女人们没念过书,我和五姐关系最好,所以有一套只有我们自己认识的字符。 这个字只有我认识。 可是五姐为什么要让我跑?她不是被送去培育血灵芝,去过好日子了吗? 我心中疑惑,偷偷摸摸地跑去了祠堂附近。 这附近有男人把守,不许随便靠近。 但我长得又矮又瘦,像是小老鼠一样,披着黑布,在夜色中很难被发现。 村里条件落后,也没有建设信号站,看守的人是很无聊的。 趁着他们聊天走神,我爬到了一个窄小的窗户边上,往祠堂里面看。 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我当场愣住,浑身的血液都在发凉。 只见祠堂中央,立着一根巨大的木柱子,下方是一盆黑色的泥土。 而五姐被绑在柱子上,一把长刀刺穿了她的肚子。 即便这样,她也没有死,依旧清醒着,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