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夜潮渡第138章 我喝酒我有罪
薄千宸一个大男人着实有点重,喝醉了之后更是像头牛一样,搬都搬不动,席清寒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搬到床上。 帮男人把鞋脱掉,席清寒刚想走,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腰。 薄千宸的脑袋在男人后腰间蹭了又蹭。 “寒哥,你是不是胖了啊?怎么抱着有点不舒服。” “寒哥呜呜呜,你以后不能向着温尔了,只能向着我,重色轻友是不对的!” “你要是向着温尔,就得给我买十辆布加迪,我不管我不管!” 男人的手揪着他腰间的衬衣,肆无忌惮。 席清寒满头黑线。 疯了? 怎么以前没发现薄千宸酒品这么不好。 垂眸看着抓在衬衣上的手,男人掰了一下,没掰开。 席清寒深吸一口气。 忍住。 他用了些力,总算是将腰间那双咸猪手掰开了。 薄千宸仰头摔回了床上,又进入秒睡状态,仿佛刚才说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席清寒叉腰看着床上的男人,深吸一口气,将衬衫上面三颗纽扣解开。 没想到最难搞的竟然是薄千宸。 早知道让他贴着地板睡一晚上了。 还有精力发神经,还是太舒服了。 男人目光瞥见了床头柜上的纸笔,目光一下停住了,随即唇边扯了抹意味深长的笑。 只见男人坐在床边,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撕下来贴在了薄千宸的脑门上。 “好好睡吧,薄少爷。” 两个房间都被占了,好在客厅还有一张沙发床。 席清寒走回客厅。 忙了一整晚,终于得空能歇会儿了。 翌日。 薄千宸的睡姿已经不知道变了多少个,最后是在床边,脑袋朝下醒来的,和床唯一的连接就是搭在床边的腰。 男人睁开眼的时候,看着地板愣了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昨天都发生了什么。 昨晚他跟温尔比赛喝酒,输的太多,后面就喝断片了。 不过…… 男人挣扎着退回床上,翻过身,看着自己所处的房间,挠了挠头。 这好像不是他的房间啊。 难道是寒哥的房间? 是寒哥把他扶到床上的吗? 呜呜呜,他就知道寒哥是爱他的,不会不管他。 男人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走出房间,看着坐在客厅里的席清寒,感动的扑上去。 “寒哥,我——” 席清寒眼疾手快地起身躲开,薄千宸扑了个空。 男人一脸怨念的看着席清寒:“哎哟寒哥,你怎么跑的这么快啊,想给你一个感谢的拥抱都不行。” 看着顶着鸡窝头,脑门上还贴着那几个大字的薄千宸,席清寒强忍着笑意。 “不需要,你老实点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快点回你自己房间换衣服吧,昨天穿了一晚上,都臭了。” “啊?没有吧,我没闻着啊。” 薄千宸低头闻了闻,并没有闻到什么异味。 “不过你说的也对,穿一晚上了,确实该换了。你怎么不帮我脱了啊,咱俩就不用这么避嫌了吧。” 寒哥还挺尊重他,不过有时候倒也不用这么尊重。 “又没吐,脱什么衣服。” 昨天薄千宸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没吐。 这是唯一值得被夸赞的地方。 “没事,我回去自己收拾吧,一会儿再见。” 薄千宸摆了摆手,跟席清寒告别,刚准备走,就见温尔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来。 男人步子一顿,笑嘻嘻的跟温尔打招呼:“早啊嫂子,昨晚输给了你,等咱们回京市后继续pk。” “好啊。”温尔扬起一抹笑,刚准备说点什么,但薄千宸此时的形象太过滑稽,女孩没忍住笑出了声。 “咦,笑什么?看见我这么开心吗?怪不好意思的。”薄千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温尔强忍着笑意,摇了摇头:“不是。要不你照照镜子呢?” “照镜子?”薄千宸一脸狐疑,转头看了眼席清寒。 糟糕,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看着席清寒也笑了起来,男人心里的感觉更不妙了,立马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了洗手间。 镜子里,他的形象乱糟糟的,这倒无所谓,温尔不是他的crh,这副形象倒也没什么。 最最最让他震惊的,是额头上用胶带贴上的那张纸。 ——“我喝酒,我有罪。” 薄千宸:? 这个字迹,明显就是寒哥的! 寒哥竟然这么幼稚,在他脑门上贴这种东西! 男人将头上的纸撕下,用力过猛,胶带连带着脸上的绒毛都粘下来了,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寒哥,我刚夸你对我好呢,你竟然在我脑袋上贴这种东西!多难看啊!我要跟你绝交!!” 形象乱糟糟的倒没什么,但是不能丢脸啊喂! 这以后让他还怎么见温尔,他要跟寒哥绝交,必须绝交! 席清寒若无其事的点头:“好啊。你昨晚喝多了让我给你买布加迪,我本来打算送你一辆,现在看来……” 听到“布加迪”三个字,薄千宸双眼放光。 “别别别,好哥哥,我刚才说着玩的,你想怎么贴怎么贴,别说贴一张了,你就是把我脸上全贴满,我都没有任何怨言。小薄时刻为您效劳。” 席清寒挑眉:“不难看了?” 薄千宸的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不难看,这么有个性的贴纸,说难看的人都不懂得欣赏!” 见男人又开始了溜须拍马那一套,席清寒出声叫停。 “行了,别贫嘴了,快回去洗漱吧,车等过段时间给你买。” “得嘞,马上走!需要再叫我哈。对了,早饭吃什么?需要帮你们点吗?”薄千宸贴心的问。 “不用了,我已经点过了,你的那份一会儿直接送到你房间。” “yes sir!谢谢寒哥嘿嘿。”薄千宸立正敬礼,乖乖的回了自己房间。 人走后,房间瞬间回归安静。 温尔揉了揉头发,看到薄千宸那样,心里倒有些没底了。 “我昨天喝多了,有说什么吗?”温尔心虚的问道。 明明昨晚她觉得自己还是清醒的,但偏偏今早起来就断片了,完全不记得自己昨晚干了什么。 今早上起来,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卸过妆的,想都不用想,帮她卸妆的人一定是席清寒。 “说了。”席清寒道。 “啊?”温尔诧异,如临大敌,心一下提了起来,紧张不已。 “我说了什么?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