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爹爹找她干啥呀(1/1)

作者:橙橙千

天降奶包,爹爹说我是条龙第298章 爹爹找她干啥呀

不想叫他人知晓自己的存在。 傅应绝一嗤,心头慢慢涌上不耐,忽觉得那东西也是无趣至极 干脆换了个句话问,“月弯弯。” “龙侍……龙侍……” 白堕唤两声,重得若有千斤的头一抬,迷瞪地看向月弯弯。 “……便是代价!” “蕴养祥瑞,因难……难存于世而得,得能者护……” 月弯弯是龙脉里头小龙珠身旁的侍守。 之一。 时间线很简单。 傅应绝登基再算上今年,已将近七载。 头两年都不太稳妥,不光是大启不稳妥,别国也有些动荡。 但五年前一场大洪灾,毁天灭地一般,以人力不可挡之势南下! 可妙就妙在这恶水冲了龙脉,由龙脉腹地径走! 又从里头带走了些东西。 那东西顺着洪流一路南下,一直到淮川境内。 奇怪的事就发生了。 本该是势不可挡的洪灾,戛然而止,乖乖褪去。 在潮褪的那一刻,天地间似有什么东西碎裂,随着清脆的一声鸣唤,淮川以北的原野间落入一道灵光,以南的宅院里同样隐入了一道灵光。 “侍守挡灾……裂而得骈,入……入世温……温养。” 这便是白堕在月弯弯身上看到的所有。 他看见天灾,看见侍守顺流而下,于此处化身挡灾。 可只能看见表层,其后的深意,他再窥不得。 傅应绝久久无言。 很玄妙。 但不难接受。 毕竟自家龙崽来得本就不合常理。 白堕口中的祥瑞,说得该就是傅锦梨。 至于身后人…… 他眼中的暗色带着空山新雨都化不开浇不灭的烬然,心头也莫名地燥起来。 又道,“她呢。” 傅应绝下颌微抬,示意向娇娇俏俏站着,但装扮过于粗狂的傅锦梨。 白堕又扭头看去,还没看几眼,瞳仁就像是被针尖一刺,痛极。 他赶紧捂住,又流露出本性里的吊儿郎当来,“瞎了,瞎了,嗝~给和尚……和尚戳瞎了……” 傅锦梨脚尖悄悄翘翘,胶着小手站得规规矩矩 白堕关是看上几眼,就得此罚。 看不得。 有些东西看不透,更看不得。 傅应绝看这状况,当即了然。 看不清,看不得,反而好。 问道,“可有妨害。” 可有妨害。 当然不是在关心白堕。 白堕就算是醉得厉害,也不会有这错觉,当然晓得是问刚才所说那些,对傅锦梨可有什么影响。 昏昏然道,“谁……谁敢妨害于她。” 这便是没有了。 傅应绝总算是情绪好了些,只要伤不到,碍不着,自然就没什么事了。 “龙侍一分为二。” 傅应绝一点都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拍拍手站起来,低声问,“另一个是谁。” 没什么别的想法。 既然是生而守护祥瑞的,自然要待在该待的地方。 白堕摇头,“看不出……看不出……只知淮川以南为……山远府,龙侍独寡早夭之相……是为移花接接接木,朽枝复春……” 山远。 傅应绝略一沉吟,不过稍许,脑中就已经将有关这一地的所有信息都过滤一遍。 他这个帝王算得上称职。 大启边边角角,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圈圈层层筛查下来—— 傅应绝难得意外。 长眉微挑,看向仰着张胖脸安静瞧热闹的傅锦梨,神色不由古怪起来。 傅锦梨歪头,揣着手很是茫然,“爹爹?” 不懂怎么看小光头,看着看着变成看小梨子了。 一副呆瓜样。 这是祥瑞? 傅应绝都不敢厚脸皮去认。 不过这胖丫头运道确实好,误打误撞还真叫她将自己流落在外头的俩打下手的找了回来。 “山远知府丁至。” 傅应绝道,语速平平,“五年前,洪灾后,遭山匪,留独女丁雅言。” 傅应绝不是他家傻闺女儿,再说他脑袋瓜不好也坐不上这位置。 淮川一南一北。 行云岗,山远府。 前者是山野之中的月弯弯,后者是浴血为亡的丁雅言。 恰恰都应了那句独寡。 至于早夭…… 月弯弯不过襁褓,挨饿受冻几宿,谁知道当时是断气了没。 丁雅言亦然。 山匪歹毒,焉能留得活口,那夜都死了个干净,也没人再知晓详细经过。 遇水绝处得逢生,侍灵入体,才谓之移花接木,朽枝复生。 傅应绝敏锐,但仅是他自己。 可惜得了个尚好迟钝的大闺女。 胖丫头呆头鹅一样,鼓着小脸问,“猫猫!爹爹叫猫猫干什么~” 傅应绝同她说也说不明白。 只看向月弯弯,问,“都听懂了?” 傅锦梨抬着胖脸凑上来,“米有,小梨子有一点点。” 傅应绝没搭理她。 至于月弯弯,她嘴唇有些发白。 她知道不凡,却不知道里头竟是这样叫人撼然。 “大当家是……是……” 傅应绝挪眼好整以暇地看她。 月弯弯识时务地没有说出后头的东西,只暗暗攥紧手心,使劲点了下头,“听懂了。” 这屋子里除了月弯弯,剩下的便是死都不会叫人撬开口半分。 更何况西山时傅锦梨化龙,隐龙卫跟着的一众也看得清楚明白。 这也是傅应绝敢明目张胆,众目睽睽审问的原因。 现在看唯一的变数也知晓了闭嘴,他还算是满意。 “可还有什么想问的。” 傅锦梨歪上来接嘴,“有~猫猫没有在呀,爹爹找她干啥呀。” 呆头呆脑地,还非得凑热闹。 傅应绝装作听不见,又问了遍月弯弯。 傅锦梨便是再迟钝,也瞧出来不对劲了。 胖丫头满脸错愕,气得直哼,“爹爹造反!不理我啦~不理乖乖离家出走!” 团一团,又抱着手背过身去。 气鼓鼓。 一戳就要两眼一红,冒小珍珠。 矮冬瓜犟得站在他身旁,毛茸茸的脑袋瓜都透着憋闷。 但脚下生根一样一动不动。 这是要等人来哄,还有商量的余地。 傅应绝都摸得门清。 要是真气狠了,这气性大的早就一锤头将门板砸飞,哼哼唧唧地跑了。 傅应绝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揉,算是无声妥协。 几下之后。 上一瞬还倔强的胖丫头,那绷直的背影就渐渐软趴下来,顺势歪栽在他腿上靠站着,只是小身子仍旧不转过来。 还气的,这样子起码得两块糕糕。 月弯弯在父女俩一番互动的间隙,也思考了许多。 在屋子里再次安静下来时,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想……我想见见她。” 见谁,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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