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爹爹叫他说实话(1/1)

作者:橙橙千

天降奶包,爹爹说我是条龙第296章 爹爹叫他说实话

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真龙真凰。 月弯弯怀疑的也不无道理。 白堕不说,那她就自己悟。 那位后来上山的大哥哥,是朝中将军,二当家得他称一句“陛下”。 大当家呢,又被唤做“小殿下”。 有条有理。 但是要这么问傅锦梨,她一下子也说不出什么来。 一切都是误打误撞,又好像冥冥中有牵引。 “找弯弯?” 傅锦梨坐在凳子上,被这么一问,晃悠的小脚丫子也停了下来。 是眼中仍旧茫然,却已然脱口而出,“弯弯跟我回家呀~” 一问一答似乎能凑在一块儿。 可别弯弯知晓两人说的压根儿就不是同一个事儿。 毕竟傅锦梨早就暗戳戳地盯上了王富友,还不时怂恿傅应绝将人嘎了带她回家。 月弯弯又说的更清楚些,“这个……小光头,说我是龙侍,我不知那是什么,但做人侍守的就该一直跟随。” “可千百年来哪有人见过真龙。” “是你……或者是二当家……” “是我!”这段傅锦梨听懂了一半,一拍小胸脯,赶紧抢答,“是我小龙呀,小梨子嗷呜~” “我有角角不见啦~我真真小龙!” 小梨子真的是一只小龙崽,虽然角角老爱自己跑掉。 傅应绝在外头看得直想将胖娃娃嘴巴堵上。 在小孩儿还未化形之前,他是藏着掖着不敢叫人发现。 这小子倒好,逢人便说自己是条龙。 索性当真是天家龙脉,又有个将她揣心窝上的爹,一张嘴真真假假,别人也不敢多揣测。 任由他再怎么咬牙切齿,里头那个也是自己个儿承认了。 随着她的话落,月弯弯一颗心反而落在了实处。 若当真是她…… 月弯弯看着傅锦梨的眼神一下又热切起来。 有许多命里注定是叫人不想屈从的,就算白堕说得斩钉截铁,可月弯弯如今哪里还记得从前的丝毫。 要不是和尚说漏了嘴,这事儿也没有再见天日的可能。 早就已经有了新一番的人生,在听旁人说自己又该是为了谁谁而活,月弯弯第一时间也有些无法接受。 但如果说是傅锦梨…… 大当家很早就跟她说过了,那时月弯弯自觉是个小拖油瓶,拒绝了。 但若是真照和尚这么一说,就名正言顺,是使命所达。 两个小姑娘,软乎一些的那个坐在凳子上拍拍自己的额头说着自己有两个角。 文静的那个则定定地看着她。 唯有白堕一人头疼。 都说天机不可泄露,俩小孩儿搞到现在把他脑子都搞混沌了。 就得尽量缩短存在感,等着两人泪眼汪汪地稀里糊涂弄完以后赶紧走。 可傅锦梨哪会放过他。 毕竟她一直都是不忘初心的。 这不,月弯弯问得没头没尾,她长这么大拢共就读了几页书,有些问题属实不知道怎么回答。 只得又将矛头对准了小光头。 “我找弯弯回家呀。” “哼哼,被我抓到,小龙崽子厉害~” “说,为什么要不叫弯弯睡觉!” 白堕叫屈,“是她缠我啊是她。” 傅锦梨呆萌的眼神故作沉稳,一下又一下在两人中间打瞟。 一副明断是非的模样。 月弯弯还在方才狂喜的余韵中走不出来,小手垂在两侧渐渐停下因为激越与心跳加速而成的颤抖。 稳了稳气息,她道,“是我找的他,但是他知道很多东西。” 小姑娘镇定下来是半点不含糊,她说,“我们撬开他的嘴巴。” 白堕:…… “我真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 姑奶奶,老天爷。 怎么都到这地步了,遭罪的还是他。 他叫苦连天,傅锦梨已经是“嗨呀”一下,光脚踩在了地上。 两只胖爪子直接将地上坐着的白堕的脸掰扯住。 严肃道,“张开呀,我要撬了~” 大判官,指哪儿打哪儿。 月弯弯怕她把人就这么拽坏了,阻止道,“不是这意思,是要他说实话,说很多东西,他说他喝了酒就能知道。” 要他说实话? 傅锦梨略一思索…… 懂了。 逼供。 “爹爹知道!不说实话拿剑来呀~” 说干就干。 话落她不看两人什么反应,提溜起自己拖地的衣服,小脚丫子在地上踩的啪啪作响。 一边往门边跑一边回头吓唬白堕,“你完蛋了,我告爹爹!” 白堕面色有一瞬的慌乱,“你别——” 话没说完,可是已经晚了。 那门不过是虚掩着,傅锦梨忙奶声奶气放狠话,也不扭头去看路,眼瞅着就要哐当一声撞在门上。 门却在她要碰上的前一刻,从外头被推开来—— 站在门口的男子几乎挡住了大半的光影,身影绰绰,在夜间带着凉意。 傅应绝徐徐活动了下腕骨,微微一偏头,只随意扫了眼地上一脸空白的白堕,就伏下身去—— 一抬手,精准地接住了自家两只眼睛不经用的胖团子。 “回头。” 傅锦梨跑着跑着觉得自己好像腾空了,脑袋还拧过去盯着白堕呢,脚丫子无意识地又踢两下。 听见这懒洋洋的调子,耳尖就是一竖! 一下子就回身来,入眼是她爹那白得反光,分明凌厉的下颌。 “是梨子爹!” 梨子爹险些接不住她的小狗攻势。 一边要稳住身形,一边还要给她拢好衣服。 再伸手往下一探,两只脚丫子倒是蹬得欢快,就是拔凉拔凉地。 傅应绝默不作声地给她往怀里搂了搂。 嘴上却不饶人,“梨子爹,梨子爹,你还知道我是你爹。” 差点给他捂死在床上,还偷他衣服穿。 傅锦梨双手紧紧地搂住他脖颈,哪里管他骂不骂地,小嘴一张就开始吧啦。 “我找弯弯,被我发现小光头!” “爹爹叫他说话,不说实话打他~” 要说上逼供,那确实是傅应绝最最在行。 几乎是往那儿一坐,再微微一笑,能击破大多数人的心理防线。 但眼前的白堕显然不是大多数人。 傅应绝眉骨轻抬,眼悠悠地上移,锁定在白堕那冷汗淋漓的脸上。 白堕欲哭无泪,张嘴只会道,不知道和尚我真不知道。 傅应绝哼笑,拍拍怀里乖巧窝着的胖丫头,唇一咧,轻声唤,“给朕端酒来。” “好好招待客人。” 夜风还是有些飒飒,带着的寒跟针尖似地往人骨头缝钻,可再冷再利也赛不过他薄唇一掀,一句轻飘飘地—— “务必,尽兴。” 白堕已经是下意识地身子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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