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宠我入骨第689章 三皇子向卫殊约架
至于定北侯府和虞府,也是时候该让他们尝尝鲜血的滋味了。 定北侯,虞谦,现在要不了你们的命,但你们也别想好过。 也不知三皇子怎么运作,大秦新贵越国公是个断袖,并且看上二皇子的消息不胫而走。 一时之间,闹得沸沸扬扬,越传越离谱,最后还传出麒麟卫皆是越国公爱宠这种消息。 关键是,消息匪夷所思也就罢了,想象力好的人总能想出一些普通人理解不了的事,可偏偏这种奇奇怪怪的消息,竟还真有人信。 从此朝中看卫殊的眼神都怪怪的。 清秀的小书生甚至不敢夜行,担心被卫殊看中劫色。 百姓们教育男娃看到麒麟卫队服都要躲起来。 而有些不想努力的年轻男子,仗着自己五官还算端正,就去找卫殊自荐枕席。 二皇子更是夸张,竟然给了卫殊许许多多私藏的画本,想要把卫殊给扳回正常男人。 眼看画本不起作用,他就买了卫殊隔壁的府邸,请了一堆身娇体软的歌女在卫殊隔壁日夜弹唱。 然而弄巧成拙,这一切切迹象,都成为他们俩断袖的铁证。 如此轰动的消息,自然传到了嘉佑帝耳里,他把二皇子狠狠地骂了一顿,斥责他不务正业,整天想些歪门邪道。 “卫殊,本殿要用你的血,洗净这一身的晦气!” “呸!本殿就算看上狗也不会看上你!” “你这肮脏污秽的东西,竟敢对本殿有非分之想,本殿要弄死你!” “你下马!给本殿把头颅送过来!怎么?害怕了么?怕的话就别整天觊觎本殿的美貌!” 这日,刚被训斥完的二皇子不堪流言所扰,当街向卫殊约架。 二皇子让卫殊送人头,卫殊却送了把刀,两人一言不合打了起来。 这一闹,却让旁观的路人遭了殃,虞清欢名义上的大哥虞清晖巡城时祸从天降,被二皇子还是卫殊其中一个不小心打断了腿。 遭殃的不仅虞家的人,白家的官家也在采买时被这场斗殴波及,结果手断了。 对此,两人遭了嘉佑帝的训斥,结果二人不但不思悔改,刚出宫门又打了一架,卫殊没有手下留情,把二皇子给打得卧床养伤。 可这不仅没有洗清大家对他们断袖的看法,反而让大家调笑说“打是亲骂是爱”。 两个未婚的人,彻底沦为京城众人茶前饭后的谈资。 二皇子借着养伤闭门不出,卫殊则一言不发,对此没有任何解释,始终以沉默应对,但如今他宫里的时间却越来越长了。 消息越演越烈,好像有人刻意推动引导。 嘉佑帝私底下命人去查消息来源,结果查到了太子头上。 一想到这件事一杆子直接打翻卫殊和老二,他疑心大作,瞬间就联想起当年他和兄长们经历过的事。 古往今来,活到知天命之年的帝王,屈指可数,而嘉佑帝已经年逾四十了。 一个逐渐走向衰老的帝王,不仅会面临儿子夺位的苦恼,性情也会变得多思多疑。 嘉佑帝正和所有帝王一样,面临着衰老的无力。 当暗卫将查到的消息告诉他时,他雷霆大怒。 恰好卫殊那张神似故人的脸出现在他视线里,一想到卫殊正遭受着莫大的委屈,更是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怒气。 他没有立即解决这个问题,而是变着法儿的磨搓太子长孙翊,先是收回御林军的兵权,接着又以长孙翊对赫霞公主照顾不周为由,想尽办法找长孙翊的麻烦。 长孙翊被嘉佑帝这一顿操作给吓懵了,整天躲在府里不出来,看着丝毫没有转醒迹象的赫霞公主,更是心烦意乱。 “你就不能想想办法么?这都近几个月了,眼看她就这么一天天熬着,几乎油尽灯枯了,怎么还是半点办法都没有?到底要你有何用?!”长孙翊刚去看了一眼赫霞公主,便冲着黄瑛瑛大发雷霆。 黄瑛瑛也不恼怒,只是淡淡道:“殿下,臣妾医术不精,还请殿下另请高明。” 真是搞笑! 太子妃昏迷这段时日,她衣不解带,日日守候在床前,忙前忙后从无一日懈怠,比伺候亲娘都勤快,怎么到了长孙翊这里,反倒被他各种挑剔?! 没本事的男人,才会在外面受了气,回家朝自己的女人发火! 冷心薄情的男人,总是看不到女人的付出和价值。 而太子,正是既无能又绝情的那种人! 要不是凤子龙孙,这货最多恐怕也只能做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像是从黄瑛瑛的话里,感受到黄瑛瑛的不耐,长孙翊扬手就甩了她一巴掌,把在嘉佑帝那受的气全撒到黄瑛瑛身上:“贱人!你也敢忤逆我!” 这一巴掌,他用尽了全力,“啪”的一声响彻屋宇。 因为照顾赫霞公主而力竭的黄瑛瑛,被长孙翊打翻在地,再抬头时,唇角已挂着一条鲜明的血线。 她的整张脸都木了,但她没有哭也没有喊,更没有任何委屈抑或切齿痛恨,平静得仿佛死了一样,根本没有在意长孙翊的态度。 她越是这样,长孙翊越是恼怒,他几乎暴跳如雷,踢脚就要踹向黄瑛瑛的肚子。 毅勇侯八大护卫之一,风先生送到黄瑛瑛身边的白狐陆溪,连忙冲上来拦在前面:“殿下,您还嫌最近事情不够多?若是才人伤了,谁来照顾太子妃?那些老态龙钟的太医,还是殿下你自己?” “混账!”长孙翊怒不可遏,但到底收回了脚,他面目因愤怒扭曲而狰狞,“谁给你的胆子,这般同本宫说话?!” 陆溪扶起黄瑛瑛,不急不缓地道:“殿下,您近日诸事不顺,真的是因为太子妃至今未醒么?您有没有想过,您是从什么时候不顺的?您又做了什么惹恼陛下的事?” 长孙翊一怔,趁这会儿功夫,陆溪扶着黄瑛瑛,缓缓走出内室。 长孙翊不依不饶,还想来追,却被陆溪回瞪:“殿下,奴婢可是风相的人,您不想风相知道您如此暴躁易怒,对女人撒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