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新婚夜,糙汉他狂野诱哄第139章 殃及无辜
彩英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几分惊恐与不解,她的眼神四处游移,试图从傅昱学的脸上找到答案。 陶秀秀闻声赶来,满脸的不悦,“哎呀!老五,你这是干啥呢!”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责备,显然是对傅昱学的行为感到不满。 面对母亲的质问,傅昱学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变化,语气冷静而坚决,“妈,您就别掺和了行不行?”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反驳的坚定。 陶秀秀见状,语气变得严厉,“非得我说难听话?我这辈子认定谁就是谁!别再搞这些花花肠子!你要真喜欢她,就给阿六介绍对象去!” 她的言语中充满了对儿子的期望与警告。 而傅昱学的一声怒吼,如同炸雷一般,震得陶秀秀一时语塞,“谁说的我媳妇儿不正经?” 这句话里,包含了他对宋凝深深的维护与爱意。 陶秀秀被这一吼,顿时噤声,半晌才喃喃自语,“我哪知道谁不正经嘛…”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与妥协。 “村里就这么点大,我当时帮你纯属顺手,你别多想。这地方就这么大,别整那些不上台面的事!以后别来了!” 傅昱学的话语斩钉截铁,不留任何余地,转身离去的背影显得异常决绝。 彩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击得泪流满面,她迅速调转车头,声音哽咽,“婶儿,昱学哥都这么说了,我留这儿也没意思,我走!” 她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孤单与无助。 陶秀秀见状,心中虽有不舍,却也连忙搂住彩英,试图安抚,“彩英啊,你别这样!昱学哥是看宋凝回来了才这样的!”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安慰与承诺。 “听婶儿的,过两个星期你再来!” 陶秀秀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神秘,仿佛有什么计划正在酝酿。 彩英不解地重复,“两个星期?”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陶秀秀则意味深长地笑了,“对!6月7日!” 那笑容背后,似乎隐藏着某种深意,让人不禁猜想,那将会是一个怎样的“好日子”。 而在这个看似平静的村庄里,一场因误会与情感纠葛引发的风波,正悄然酝酿着。 宋凝虽然内心纷扰,但她对待工作与学习的态度依旧一丝不苟,将缝好的衣物仔细交给了婶子,随后便回到屋内收拾书本,准备继续她的日常。 傅昱学在一旁默默观察,虽然心中有诸多不解,却没有开口询问,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宋凝忙碌的身影。 当宋凝回头,她注意到傅昱学的背微微弓起,双手紧握成拳放在膝盖上,小臂上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这一切无声地诉说着他内心的挣扎与烦躁。 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藏着无数未说出口的话语,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却又害怕触碰到那份隐忍的情绪。 宋凝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揭开窗帘的一角,透出的微光洒在她的脸庞上,映照出几分复杂的情绪。 窗外,那个活泼的小身影已然消失在晨曦的柔和光线中,她知道,是傅昱学妥善处理了。 这份体贴,让宋凝的心湖微微荡漾,紧绷的情绪稍微松弛了一些。 “昱学,我和赵志的过去,就像那随风而逝的烟云,早已不再。这次回家,纯粹是因为宋雨的学业问题。”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坚定,试图澄清一切。 傅昱学仿佛从深邃的思绪中猛然惊醒,嘴角勾勒出一抹苦涩的自嘲:“那么,昨晚,为何还要允许他将你拥入怀中?” 这个问题,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刺宋凝的心房。 宋凝的心猛地一颤,手中的书本不受控制地从指尖滑落,与桌面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仿佛也在为她此刻的慌乱作证。 “你……” 她欲言又止,眼神闪烁不定,透露出难以言喻的紧张。 难道,那一刻真的被他撞见了吗? 确实,赵志的拥抱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瞬间席卷了她,一切发生得太快,以至于她在短暂的失神后才猛然推开。 然而,她从未料到,这一幕竟然被傅昱学目睹!在傅昱学的眼中,宋凝的微妙反应仿佛是对罪行的默认。 他整夜未眠,脑海中不断回放那令人心痛的画面,最终,忍耐达到了极限,决定起身离开,留下一句沉重的话:“宋凝,如果你心中有了别人,我可以理解,毕竟我傅昱学算不上什么良配,但请别对我有所隐瞒。” 门扉刚刚拉开半寸,却被一只温柔却坚决的手轻轻合拢,那不轻不重的关门声,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响亮,重重地敲击在傅昱学的心弦上。 他抬起头,迎面撞上了宋凝那双清澈却燃烧着怒火的眼睛。 她的眼神锐利,直接质问道:“傅昱学,我在你心中,竟是如此不堪的存在吗?” 这一问,让傅昱学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千言万语卡在喉间,难以启齿。 他害怕,害怕只要轻轻一点头,宋凝就会决绝地转身离开,从此走出他的世界。 宋凝将傅昱学的沉默解读为默认,心中顿时涌上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楚,眼眶逐渐湿润,但她依然固执地盯着他,渴望得到一个解释,哪怕是最残忍的答案。 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每一次滚动都像是在傅昱学心上狠狠地划过一刀。 就在泪水即将滑落的瞬间,他几乎是出于本能地伸出手,想要阻止这场无声的哀伤:“别……” 别让眼泪落下…… 宋凝心如死灰,侧过头避开他的触碰,声音中带着哽咽:“我明白了……” 她松开支撑着门框的手,转身走向书桌,开始机械地收拾散落的书籍,语气中满是生硬与决绝:“我买的糖和榨菜放在房间的床头柜下面了,厨房的东西容易被别人误拿。还有,前两天你给我的零花钱,我还没用,也放在床头柜,压在第三件衣服下面。药水在书桌上,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我该走了。” 宋凝的声音细若蚊呐,傅昱学越是想要抓住,就越是感到无力。 他呆立在门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宋凝收拾行装,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