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零章 详细研究(1/1)

作者:岩隐士

谍海王牌第三九零章 详细研究

孔欣然离开之后,范克勤将蜡封拆了,而后又详细的看了看文件袋四个边的情况,最终确认没有任何做过手脚的痕迹,这才放下心来,从中抽出了几叠文件来。 这几份文件全都是钱金勋说的,总部下达的密杀令名单,金世清,渡边十兵卫,薛大双,薛大磊,南造玲子,共五人。其中除了金世清在东北冰城以外,其余的全部在上海。 范克勤觉得这种情况下,是有好有坏的。好,是因为越集中,就意味着可以在一个地点,同时干掉更多的人。但劣势同样存在,那就是一个不好,只要动了一个,其余人就会警觉。事实上,只要干掉了一个人,全城的汉奸和日本军官都会警觉。 不过范克勤也不着着急,而是详细的研究了一下这五个人的资料,其实这些资料的介绍还是挺全的,比如说金世清,就是晚清欲孽而已,算是个在晚清时期较为有号召力的人。这样的人,投奔了小日本后,自然要更加卖力的吆喝,从而来显示自己的忠心是天地可鉴的。也正是这样,他越是蹦跶的欢,各种信息,反而越是好收集。 最终,范克勤认为金世清的这份资料,可信度还是较高的。常年有八个身手极佳的保镖跟着,据说这些保镖有四个是日本人训练过的,不过在范克勤眼里,以他自己的评判标准,干掉金世清真的不算难。 渡边十兵卫,上海特高课总长。他的信息就不太好收集了。这一点,范克勤从资料上也能看得出来。都是些到了上海以后,出席过什么场合,见过什么人,这样的信息要占大多数。不过其中有一条信息,范克勤觉得应该是一个精英的特工,甚至可能就潜伏在敌人内部的密线,提供的。那就是渡边十兵卫策划了汪守维的叛逃。毕竟只要是行动,都一定会露出痕迹,汪守维叛逃到了国外,又从国外转辗到了上海,其中几名参与的人,被认出,就是渡边十兵卫手下的人。 除了这些,关于渡边十兵卫的信息,明显都是近两、三个月内收集到的,没有任何推测,反而是那种熟悉的流水账似的记录。当中记载了渡边十兵卫,几乎所有在近期露面的信息。不过这也不算多,一共才三次。而且其中两次,是没有什么比对价值的,或者说情报价值很小的吃饭而已。两次不同的饭店与场合,参考价值自然就会很低。 不过渡边十兵卫在范克勤的标准当中,依旧属于好杀级别的。最终,范克勤在这份资料之后,写了一句,继续收集此人信息。 薛大双,薛大磊,在某种程度上讲,这哥俩跟金世清是一样的,只不过他们是更纯粹一点的商人罢了,说白了就是没底线,什么钱都敢挣。 这种卖国,资助日本人的行径,就是妥妥的叛国无疑。但范克勤详细的看了看这哥俩的资料后,觉得,其实他们可能都没有叛国这个意识,纯粹是为了挣钱,忽略了所有其他的情况,把国仇家恨等等东西,全都抛弃了,就是为了钱。 但他们却忘了,万事万物,都要有一个底线,挣钱是正常的,谁都想挣钱。甚至这俩人要是被日本人用枪顶脑门上,被逼无奈之下,将粮食卖给日本人,范克勤都非常能理解他们。因为这样被日本人逼迫的人真的很多。比如在北平就有一个老字号的药店,一家好几十口子,被日本人的刺刀抵在胸口上,这家的当家人被逼的没办法,这才将自己的伤药秘方交出来,就完全能够让人理解。但薛大双,薛大磊哥俩可完全不一样,他们是看到了发财的希望,主动的找日本人合作,卖国求荣说的就是他们了。在范克勤眼里,既然自己找死,那就怨不得别人。最后,他在这哥俩的资料后面写道:“除之易。但需综合其余几人情况,一同办理。” 最后一份资料,是南造玲子的。这个女人范克勤当然知道,即便到了几十年后,这个女人的种种传说还在网上,或者是市井当中流传。不过这个女人毕竟曾经被捕过,是以影像资料是不缺的,正面的,侧面的,在汤山温泉当招待时的都有。最近的一张,是一张偷拍像,明显是在高处往侧下方照的,是这个女人刚刚从一辆车里下来,穿着全套的军装样子。 整体还算是清晰,不过这女的却把头发剪短了,或是挽起来了,总之和以前的相片比对,头发短了很多。不过范克勤还是偏向于对方将头发挽起来了,毕竟这女的也是军人,直接梳着个披肩发自然是不行的。而脖颈侧后方露出的一点黑影,应该是碎发形成的。这也是范克勤感觉她的头发,挽起来的可能性更大一点的原因。 这女的本来就漂亮,现在穿上一身军装,更是加了几分英气与干练。不过她的资料却比较全,在范克勤眼里难度依旧不大。因为她毕竟被戴老板抓住过,又上过电椅大刑。最起码自身的情况,已经交代的十分清楚了。而且一份内部资料显示,南造玲子受过电刑之后,其中左肾出现过严重的衰竭情况,后来停了电椅,慢慢好转了过来,但也肯定会对她以后的健康造成影响。至于说现在怎么样了,那就不得而知了。 其中还有一份资料,是说这个女人统辖的特一课,有组建一个由中国人组成的特工部门的工作,专门来对付在上海活动的,各种抗战积极分子。范克勤看到这里已经知道,这个部门就是后来大名鼎鼎,丧心病狂的特工总部。另一个称呼,国人可能会更加熟悉:七十六号。 范克勤详细研究完了所有的资料后,将其中的重点,可以利用的地方,全部圈了出来,并且还写了一些注明,等他完成这些之后,天色早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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