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尊世界但开局就进了送亲队第218章 反击开始
丢下酒杯的阿梗认清了这妇人正是自己唯一在世的亲人,有些情绪激动的起身冲到酒店门口,扶住她的肩膀。 “姨娘!你!你怎会在这里?!你不是被世女发卖了吗?” 铁虎见到自己的外女儿,也是百感交集,扶住她的手腕,表情有些悲切又欣慰的说道:“我的事说来话长倒是你,阿梗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姨娘还以为你跟你娘一样不幸战死了呢” 闻言,阿梗却重重的叹了口气,随后扶着铁虎坐回桌前,“我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之前的事都是外女儿我错了,我现在很后悔。” “阿梗你何出此言?”铁虎有些诧异。 阿梗有些沮丧的垂眸道:“我不该对姬延华这种鱼肉百姓视人命如草芥的恶贼唯命是从,当初我不该质疑姨娘,应该跟姨娘和诸位婶婶站在一起才对。” 阿梗的态度变化让铁虎觉得有点反常,要知道当初她可是严厉的与自己划清界限,甚至因为自己反对顶撞姬延华,都不认她这个姨娘了的。 她原以为阿梗只是一时的委曲求全,可没想到被俘之后,态度变化的这么大。 直接把以前愚忠的对象称之为恶贼。 铁虎试探着问道:“这我听说你斩杀了红袄贼的头领,后来被俘又从了贼,那新任的刘头领是与你说了什么吗?” 阿梗点了点头,饮了一杯酒后道:“当初我被蒙蔽,为贪官污吏效死命,完全是在为虎作伥危害江山社稷。我误杀了孙头领后更是铸成了无法挽回的大错,理应被千刀万剐为孙头领偿命。 但是刘大将军却亲自为我松了绑以礼相待,并且对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我明白了解了红袄军替天行道匡扶社稷的壮志义举。 从那日起我便发誓唯刘大将军马首是瞻,助其铲除朝廷奸佞,扶社稷于既倒!” 阿梗说的眉飞色舞,一旁的铁虎却有些无言了。 自己的这个外女儿,从小就单纯的过于厉害,除非吃了大亏,否则别人说啥她都坚信不疑。 之前是,现在也是。 眉飞色舞的阿梗又抓住铁虎的手腕,有点兴奋的说道:“姨娘,既然你已经逃回来了,不如与外女儿一起投了九女山,追随刘大将军?” “呃” 这傻外女儿居然还觉得她是自己逃出来的。 铁虎抿了下唇,随后蹙眉道:“外女儿,实不相瞒,姨娘我并不是逃出来的” 本就是带着任务而来,会面时间也是很紧迫的。 铁虎也不绕弯子了,直接便将自己被发卖为奴后被姜劲夫所救,又被借调到九王女帐下,以及来此找她联络招安的所有事情,都跟阿梗讲了出来。 听罢,阿梗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拍案而起。 阿梗瞪大了眼睛怒斥道:“姨娘被这些贪官污吏皇亲贵胄坑害的这么惨!怎么还要为她们效力助纣为虐!?” 这个反应倒也在铁虎的预料之中。 铁虎只是幽幽的叹了口气,不慌不忙的说道:“阿梗,我问你,福熙王为人如何?待百姓又如何?与那姬延华和此地的贪官污吏相比较又如何?” 被这么一问,激动的阿梗又瞬间冷静了下来,“这大将军倒是曾经说过,福熙王是少数肯为民请命,显得开明的王女。” “如今福熙王奉皇命率二十万大军讨伐你们,在这之前派我来找你接触,就是因为觉得你们作乱也是事出有因,准备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弃暗投明的机会。 这样的好机会,你应该抓紧才对,而不是在这无端质疑。” “你你的意思是让我背叛刘大将军,给你们当奸细?” 铁虎拍了拍阿梗的肩膀,勾唇道:“不,姨娘了解你,这种事你肯定不会做。福熙王的意思是让你来帮忙牵线搭桥,联络上刘头领,劝降招抚她和红袄贼众兵将。” 阿梗陷入了犹豫。 虽然之前聚义厅会议刘晴有意受招安的事她也是了解的,但红袄贼内部刘晴还不是说一不二的一言堂,以王彩霞为首的一干人等依然强硬的反对招安。 尤其现在清荷县的主将就是王彩霞,在她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风险恐怕会很高。 见她有些迟疑,铁虎继续劝说道:“阿梗你好好想想,红袄贼这几万姐妹终究是难以抵挡朝廷大军的,若是能受了朝廷招抚那她们皆能幸免于难回归正常生活。” “这” 阿梗彻底沉默了。 铁虎的话说的很在理,虽然红袄贼起兵于水寨水贼,但经过几次战役,现在的人马大多是活不下去,被迫从贼的灾民流民,以及像自己一样的逃亡部曲,而且很多还拖家带口。 若是有其他的活路,有重新获得良民身份的机会,摆脱战争回归社会,那对于她们绝对是一件大好事,甚至是大功德。 考量再三,阿梗心下一横,点头道:“姨娘所言极是,我现在就回九女山,找刘大将军禀明一切,劝她与朝廷和谈。” 铁虎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那姨娘就在这等你的好消息。” 阿梗对王彩霞不辞而别,乘船连夜返回九女山。 却不想九女山的刘晴已经率领主力趁夜出击,为李铁妮报仇去了。 “哼哼,这群黄皮母猴子也不过如此,和孟加拉的土着一样,打一阵枪开一阵炮对面就完全崩溃了,根本不堪一击。” “我们这些圣母的子民完全可以轻易征服她们,享用她们的男人!” 盖伦船上,英吉利的士兵们围坐在甲板上享用着姬延囡赏赐的美酒佳肴,因白天的胜利而陷入自傲,开始夸夸其谈和吹嘘起来。 却不知湖面之下,头缠红巾口衔短刃,打着赤膊的水贼精兵已经浮出水面,将爪钩绳索悄无声息的丢上了船上。 在英吉利水兵们还未察觉的情况下,大批潜水而来的红袄贼兵已经沿着抓钩绳索,好似蚂蚁上树一般爬到船上,翻上甲板。 “嗯?” 昂首正准备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的英吉利士兵与阴影中摸上来的贼兵四目相对,正欲起身拔剑,却被身后早已摸上来的人勒住口鼻,用短刃割开了喉咙。 “敌袭!敌袭!” 一时间,不光英吉利人的盖伦船,湖面上的官军船只全部警铃大作,火光四起,喊杀声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