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替身,谢绝恋爱第230章 西装脏了
南鸳连忙道:“不用。” 魏聿谨:“你能保证手不软,能保证不再头晕气虚摔了碗?” 他说的都是低血糖的症状。 南鸳的确手腕没什么劲,听他这样一说,好像心跳的是有点快,也确实还有点晕。 但是这真的不合适。 她说:“没事,我可以。” 魏聿谨定神看她:“又不是没有喂过,事急从权,我喂的话,会快一些。” 南鸳被他一句“不是没有喂过”搞的有些窘,只能道:“那好吧。” 魏聿谨在喂饭上大概确实有些天赋,不紧不慢干净利落,南鸳觉得跟用自己的手吃也没什么差别。 很快半碗粥下肚。 肚里有食心里不慌,碳水还让人满足,南鸳眉眼都有了光泽。 魏聿谨放下碗,又夹了两个虾饺给她。 南鸳也都吃了,看他又端粥碗,连忙道:“不要了,饱了。” 魏聿谨很清楚南鸳的食量,这点东西,对她而言最多半饱,他微微挑眉:“又不是吃一盘虾半条鱼的时候了?” 这还不算配菜的一碗米饭,以及零星吃的,餐桌上的其他菜品。 南鸳:“就是饱了。” 最开始和魏聿谨吃饭,她也是很矜持的,后来熟了么,刘妈手艺又相当不错,虾和鱼都是蛋白质,多吃点也没什么。 但是明早还要拍戏,晚上饿一饿,状态应该还在。 只是这些事她要说给魏聿谨听,他肯定不赞同,他是个每天都会早起运动,忠实践行体魄强健大于一切的人。 魏聿谨问她:“你还记得掉下悬崖的那晚,最想要的是什么吗?” 南鸳脑子里瞬间闪过两个字,活着。 生活那时候算是有了起色,也很安逸,毕竟魏聿谨是个很好的老板和朋友,她有一大笔钱,下半生肉眼可见的顺利。 魏聿谨:“任何事都不值得你用健康去换,低血糖成为惯性,不会总这么幸运,你如果有事,绥绥和进宝会遇到什么样的主人,你想过吗?你的角色演的再好,江山代有才人出,观众健忘,你终究会被遗忘。除了真正心疼你的人,不会有人记得你。还有,你不是很想去旅游,海上航行,跳伞,非洲的动物迁徙,你都不想去看看?没有好的身体,这些都做不了。” 他看小姑娘懵懵的,又道:“你是演员,不是行为艺术者,我不信你不饿就演不好戏,真演不好,要么是功夫不到家,那就再努力,要么过于苛求,并不科学。鸳鸳,不要折磨自己。这不对,我也不会允许。” 南鸳确实忘记了,她最开始的想法就是吃饱穿暖,这就是最幸福的事了。 饿成这样,是有些钻牛角尖。 还有航行,跳伞,水里的空中的,她都感兴趣,还有那个动物。 禁不住问:“非洲的动物迁徙,可以亲眼去看?” 南鸳心里没这个概念,她如今也算见识了世界上最顶级的繁华,但是那都是被动的,也是片面的。 她现在很能赚钱,但生活也很单一。 不了解的事还有很多,也不知道,这世上的消遣方式,兴趣探索,千姿百态无所不有。 动物世界倒是看过,但那不是专家才能 魏聿谨就说:“我和审言他们去过非洲,那里有开放的猎场,弓箭或者猎枪都可以” 说着话,一勺粥就送到南鸳嘴边了。 南鸳听的入神,张嘴吃了一勺,用眼神催促他继续说。 魏聿谨盯着她的嘴唇,不薄不厚轮廓很好,口红半残,粥水等食物沾染上去,带着点水光。 血液中似乎涌起躁动。 他移开视线,平淡的提醒她:“张嘴。” 南鸳这才意识到她把勺子咬住了。 喝完粥吃了几样中式的点心,最后是衣服发出抗议,感觉绷着了,南鸳才停了下来:“真的吃不下了。” 魏聿谨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纤细的腰微微鼓了点,很可爱。 南鸳:“!” 她默默将膝盖上的西装往上拽了拽,衣服领子就挡住微微凸起的肚子了。 这裙子腰部的地方太修身,她腰很细,吃点东西就很显眼。 理由明晃晃的。 但是南鸳不知道怎么说,太尴尬了。 魏聿谨端起放凤爪的小碟子:“你最爱吃的,不占地方,最后吃一点儿?” 南鸳看过去,他垂着眼,眼睫浓长冷清,但是这会儿上面分明漾着笑意,不太明显,但她就是知道。 轻微的恼羞成怒,她拿走小碟子:“我自己吃!” 她本来就想着最后吃最喜欢的东西,算是收尾。 后来,出了点意外。 凤爪很好吃,但是碎骨头多,一个不留神出溜下去两个,很快在西服上晕开两个指甲盖大小的印记。 南鸳:“我不是故意的。” 魏聿谨拿纸巾去掉小小的骨头,又换了纸巾按了按她唇角:“没关系,你继续。” 猝不及防被当做婴儿照顾的南鸳:“” 魏聿谨看她,泰然自若:“怎么了?” 南鸳摇头,其实她很想说,让魏聿谨别盯着她看,虽然那眼神好像很平静,只是好像。 说不清楚,索性当不知道。 真吃饱了,精神头就很足,南鸳快速的给自己补了妆,只是魏聿谨的西装里子,是真糟蹋了。 虽然痕迹不大,但这衣服一看就金贵,损坏一点就全然废了。 她也不得不赞叹魏聿谨的先见之明,鸡爪的碎骨头这要出溜到裙子上,正好在正面,料子金贵,真是要多显眼有多显眼。 魏聿谨倒不在意,直接把衣服穿好了,里面脏了,穿上也看不出来。 他们一个整理妆容和裙子,一个穿外套,很快就都收拾齐整了。 看南鸳欲言又止,魏聿谨问:“怎么了?” 南鸳:“你衣服” 他很爱干净,脏衣服,穿着一定很难受。 她的眼睛会说话,魏聿谨:“没事,你的,不脏。” 南鸳不由垂下眼睛:“我们我们出去吧。” 魏聿谨看她睫毛一颤一颤的,显然不自在,这样的纤弱可怜,让人生出极其自私的,不好的念头。 所有男人对女人的,一切妄念。 他沉了沉气:“你先走,我一会儿出去。” 南鸳点点头,本能的很想快走几步,但是这未免奇怪,且很有翻脸不认人的嫌疑。 她不紧不慢的从他身边走过。 手腕忽的被攥住,灼热的温度烙在手腕上,又好像烫的人心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