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乱世之逃荒种田大粮商第533章 腥气的鸭蛋
还没等吴江回话,她一挥手道:“算了,既然没人来,就用马车装吧,我给你们买了些布跟棉花,粗布跟棉布一家一匹,剩下的就是你们的,棉花也一样,已经装好了,去后院把马牵出来,套上车,将这些东西送过去,由你分下去吧。” “是,多谢东家!”吴江面带喜色,“回头我带他们来给东家磕头。” 周果摆手,“磕头就不必了,在村里住着,动静闹的太大不好,让他们抽空赶紧把被褥跟厚衣都制出来,现在往后,是一天冷过一天了。” 吴江称是。 几人将东西全部装上车,吴江牵着马就走了。 周果洗了把脸,将她在摊子上掏的那茶壶跟笔洗拿了出来,摆在老爷子跟前,“师父,你看,这茶壶是我从一个古玩摊子上掏来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老爷子拎起来左看右看,点头,“倒是比家里的几个茶壶都好看些,但是就一只茶壶,也没有杯子,如何能用?” 周果觉得他讲究多,“怎么就不能用了?家里不是有两套茶壶吗,你把其中一只茶壶换下来不就好了,虽然不配套,但要那么配套干什么?我们家又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往来都是村里人,有茶壶就了不起了,哪那么讲究?” 老爷子道:“这换下来的茶壶你打算拿来做什么?” 周果想了想,“要不还是不换了,这茶壶我用吧,我带着上山下地的干活,反正也小,渴了就抱着壶喝,闲来无事了还能拿在手里把玩把玩,我瞧着这颜色也挺好看的。” 老爷子拿在手里不放,“给你?小娃子家家的喝什么茶,既然是给为师买的,那自然就是我的了,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你还是抱你的笔洗去吧。” 周果拿起这三足笔洗看了看,自然看不出来这笔洗是好还是不好的,只能问老爷子,“师父,你说我这两花了十二贯,被坑了没?” 老爷子无语,“你觉得我一个干镖师的大老粗能认识这些古董?我要有那眼力见,还干什么镖师,直接上古玩摊子上捡漏去了,认真说起来,这方面我还不如你。” 又看了看这两东西,又道:“不过你也不要想太多,毕竟也就十二贯,就算是被坑了,人家摊主也就赚你十一贯九钱,就当你给无家可归的人给了几匹布吧。” 周果嘀咕,“要真是给人布就好了,这摊主明显不像是那么乐善好施的人。” 垂眼看着这笔洗,觉得越看越好看,又高兴起来,拿起来道:“我去放我桌子上去,刚好差那么一个。” 这一放上去,当真觉得哪哪都合适,颜色也搭,管它呢,千金难买心头好,花得值。 铺开纸,磨上墨,从笔架上挑了一根粗笔,笔尖沾上墨汁,站定,沉了沉气。 笔尖游走在白纸上,手腕悬空,宛若游龙。 从远处看,当真很像那么回事。 李氏慕然抬头一看,觉得闺女这模样,当真比什么时候都要好看。 周杏一时连打水的声音都小了,低声笑道:“看谁还敢说我们果果的字不好看,这模样,跟夫子似的,我都不大敢看。” 院子里的人都是这么想的。 周果写完了一个周字,端详了一会。 还是洗笔好了,桌子上她最喜欢的就是这个笔洗了。 老爷子背着手踱步到窗下,不经意间探头一看。 一呆。 又默默的转身走了。 写的什么呀? 白瞎了那纸那墨了! 周果其实还挺满意的,虽然算不上好看,但这是自己写的第一个大字,起承转合一气呵成,至少比刚开始时的墨团团还好看太多了啊! 练了会字,早饭就能吃了。 馒头,白粥,配咸菜,中间还有一大盆煮鸡蛋,里面掺着几个鸭蛋。 如今家里的鸡已经有七八十只了,现在每天都有十来个鸡蛋捡,下蛋下的多的一天,每天能捡二十来个。 加上家里的十几只鸭子,已经有不少蛋了。 就是鸭蛋有些腥气,如今家里日子好过了,谁也不愿意吃,就是周粟不嫌弃,一天也只能吃一个,那么多鸭蛋,李氏每每攒的多了,要不就是带到集市卖掉。 要不就是孵出来,把小鸭苗带到集市卖掉。 家里的鸭子一直就是十几只。 因为都不爱吃鸭蛋。 一只鸭子从鸭蛋到成年鸭要三四个月,不吃蛋,养大了光吃肉多少有些不划算。 周果看着周粟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手里的鸭蛋,灵机一动,从盆里拿出来一个鸭蛋看了看道:“都不喜欢吃鸭蛋,要不我们换一种吃法?” 老爷子喝了一口白粥,吃了几颗酸豆角,闻言有些嫌弃道:“算了吧,无论是炒的炖的还是蒸的,都不好吃。” 李氏道:“是啊,这东西怎么换着花样做那股腥味都去不掉。” 周杏眼睛一亮,“要不做咸鸭蛋吧,听说咸鸭蛋挺好吃的。” 众人眼睛一亮,听起来是不错。 周谷笑道:“咸鸭蛋还是早几年的时候吃过,后来家里就不做了。” 李氏叹气,“后来那几年家里连吃的盐都买不起了,哪里还有多余的盐用来做咸鸭蛋,我向来是做不好的。” 周果想着咸鸭蛋也不错,流油的蛋黄绵密又香,就是蛋白有些咸,但总比这带着腥气的要好吃的多。 再不济,还能做成皮蛋呢,刚好,咸鸭蛋她不会做,但是皮蛋会呀,松花蛋她可是跟着老一辈学过手艺的。 吃完了早饭,一家人就去了山里。 她顺便将家里剩下的一半鸭蛋带走了,一共二十二个。 近来大半个月她都会耗在山里,除了睡觉根本没空在家里待,想做皮蛋也只能在山里抽空做。 她得继续去弄她的菌种了。 从山里挖回来的那些菌种直接种在了已经整好的地里。 说是菌种,其实就是羊肚菌根部的一部分泥土,里面依稀可见一些白色的菌种。 她也不知道这样能不能成,反正去年种在山里的那些是一朵都没长,也不知道是不是菌种放了一年放坏了,只看这些明年长不长了,要是不长,那就只能靠她手里的母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