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岩王帝君多年后,我穿回来了【综武侠】我踹着谁了?
而源琢月在发觉了这一点之后,已经将十二律之中,目前没有太多损伤,能够自由活动的人,直接召回了九州。 但是其中有一半的人,完全就是属于一个战损的状态,能帮忙分担一些工作,但分担不了太多。 而乌波洛斯的那一群小崽子,就是被找回来的那一堆,也大多是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就算不是属于这种糟糕的状态,那多数也不是能够干活的人。 而其中唯一能够干活的和光,目前在罗浮代理龙尊一职,自己也有不少事务要处理。 源琢月就更不可能把他叫回去帮忙。 而现在终于找到了一个小崽子,虽然不是她最开始想找的那个,但终于有了一个,神智清白,行事比较稳重,还能不需要休养就能直接干活的崽子。 源琢月甚是欣慰。 至于这些崽子们想不想干活? 在赤县受到了,万物之母复苏的那一抹意识的影响,而出现变故的时候。 乌波洛斯并没有,下达让自己的孩子回来的指令,只是让驻守在赤县的玉律军,尽可能的将这颗星球上的人,转移到九州之上。 除了半死不活,还被关在小黑屋里的和光,其他的子嗣,都是不约同的往这个两颗星球赶。 回来的早的的确是成功到达了赤县,但回来的晚的,就都直接被关在了,【存护】所铸造的墙外。 那些孩子因为本身,就承载着乌波洛斯的权柄与力量,所以因为力量的牵引,乌波洛斯对于他们而言,具有天然的难以抵挡的吸引力。 心中满是依恋以及敬爱,看中乌波洛斯看中的一切,喜爱乌波洛斯所喜爱的一切。 他们或许对于人类,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但由于乌波洛斯的偏爱,他们也不会介意,给予自己所遇到的人类一些优待。 若是要去维护,乌波洛斯一手建立的九州与赤县,根本不用她多说些什么,只要他们知道这个消息就会立马赶过去。 因为他们知道,这两颗星球对于乌波洛斯而言,有着不凡的意义,会自发的去维护这个两颗星球的稳定。 与之后那些加入他们的体系之中,作为后来者的那些星球,是天壤之别的存在。 而且这个名为花朝的孩子,在赤县因万物之母的意识复苏,引发异变之前,在九州也是参与那颗星球的管理的。 现在她身心无损,力量也处于全盛的状态,而且在以往还有工作经验,只要回到九州就可以直接干活。 虽然说起来可能有些冒犯了,但这不就是天选的打工人嘛! 源琢月悠然的喝了一杯茶,就见到红衣女子,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眼中隐隐有些期待。 她放下唇边的茶盏,而后轻笑道:“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红衣女子面露纠结之色,还是摆了摆手:“没什么事,没什么。” 虽然她的确是很想,将自己目前的身躯,好好的升一下级。 但是她想了想,还是没对着,这两位国师的亲眷,说出自己的所想所求。 毕竟她还是觉得,她眼巴巴盼着的事,对着国师念叨还好,但对着国师的家人念叨,就感觉有些脸皮厚了。 红衣女子有些尴尬的转移话题:“我之前做了一些糕点,你们要尝尝吗?” 源琢月笑着回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红衣女子脸上扬起了笑容,乐呵呵的就走开了,然后不一会儿,就端回两个小碟子,摆盘算不得好看,看上去是匆匆摆弄了一下,就直接端了出来。 然后将两盘点心放在了桌子上:“手艺不精,还望二位评鉴一番。” 锦衣公子看着桌子上的桃花糕以及莲花酥,骤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红衣女子。 这不是你送我的伴手礼吗?! 红衣女子睨了锦衣公子一眼,又抬脚在桌子下,轻轻踢了对方一下,示意对方闭嘴。 同时用聊天群里的私聊功能,对着锦衣公子说道:“你别多嘴,我下次再给你做。” 锦衣公子微微颔首,但脸上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好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红衣女子又自以为不动声色的,用聊天群小声的说道:“有话快说!” 于是欲言又止的锦衣公子回道:“你刚刚踢着的不是我。” 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悚然一惊,止住了下意识想要往桌子底下瞧,桌子底下的腿,究竟是怎么排列的动作,向坐在自己身侧的女子以及对面的青年,投过去了一道视线。 那身形娇小的金眸女子,手里正拿着一块被咬了一口的莲花酥,凑到那青年的身边,正在低声的交谈。 似乎是正在讨论,这个点心的味道如何。 又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两双璀璨的金眸,不约而同的向她望了过来。 这一副仿佛无事发生的模样,让红衣女子不由得扭头,看向了锦衣公子所在的方向。 而锦衣公子微微颔首,给了她一个略带沉重的点头。 红衣女子倒是也没有装作无事发生,虽然不知道她刚刚踢到的究竟是谁,也选择果断的开口道歉:“抱歉,我如今的身躯不太听使唤,并非是有意冒犯,无意之举,还望见谅。” 而随即响起了一道出乎预料的声音,只听见那玄色衣衫,有着矍铄金眸的青年缓缓开口,用那平缓又温和的声音道:“无事。” 红衣女子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虽然眼前的两人,生着极为相似的容貌,带着一样异于常人的特征。 但相较于现在与她对话的青年,她还是更喜欢,那个身形娇小一些,让她感到亲近的女子。 或许是身高,性别,还有那虽然看上去温和,却略显距离感的气质的原因。让红衣女子对这金眸青年,心怀敬畏之心,忍不住的就想敬而远之。 所以她对于这名青年,还是有些畏惧感的,但那又并非恐惧,而是一些她说不清道不明,非常难以形容的感觉。 如果真要确切的形容出来,感觉就像是上学的时候玩手机,一抬头就看见了,站在窗户外面的年级主任。 两两相望时,那样的惊悚感觉。 而现在带入一下,就像是自己和小伙伴上课在打打闹闹,然后一不小心就踹上了年级主任。 虽然这个‘主任’和颜悦色的说没关系,但红衣女子心里就是莫名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