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岩王帝君多年后,我穿回来了【圣杯混战】虫爷一路走好
间桐脏砚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答道:“我的愿望自然是不老不死。” 但说完这句话之后,思及藤丸立香后半句话,虽然不知道对方口中自己名字的发音,为何被故意说的如此的古怪? 间桐脏砚还是不由的神情一凛,防备的看向了问话的少女:“你在说些什么?” 藤丸立香神情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个像是干枯骷髅,掠夺他人的生命,已经苟延残喘了数百年的应死之人。 藤丸立香有些感慨的道:“你已经忘记曾经的崇高理想了,玛奇里·佐尔根。” 又是古怪,而且不标准的发音,从红发橙瞳的少女口中吐出,又是配合着那些不明所以的话语。 间桐脏砚再次回道:“那些东西于我而言不重要,我的愿望、理想就是不老不死。” 藤丸立香闻言一愣,而后那双在玉璋护盾散发的光辉照耀下,泛着金辉的橙瞳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骷髅一般的老者。 里面所包含的复杂情绪,令间桐脏砚都有些却步,他皱着眉头退了一步,试图避开这让他感到不太舒适的目光。 藤丸立香叹息道:“时间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在经历了长久的岁月之后,你连曾经的意志与记忆都已经被遗忘变质。是因为长久岁月打磨,所带来的灵魂的损耗,让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吗?” 她注视着眼前这个,曾经拥有着崇高理想的人:“你现在的理想,与所追求的东西已经与曾经倒转,变成了一个不择手段也要追求不死的恶徒。” 她最后再次问道:“你还记得,你是因为什么?决定用魔术来延续自己的生命?” 间桐脏砚听着藤丸立香这些话,不由自主的就开始去回想,自己是为了什么,用魔术来延续自己的性命。 为了什么?为了活下去,为了不老不死,永远存在这世间,长长久久的活下去。 间桐脏砚对着眼前这个试图来蛊惑自己的魔术师说道:“是活下去。” “说了这么多,最后你还是没有想起来啊。”藤丸立香有些失望的道:“这只是你的手段,而非是你的目的,可是现在双方倒转了。” 一旁一语不发,始终当着一个观众的黄钟听到了这些话,微愣,而后喃喃低语:“魔阴身……?” 而想着如何逃跑与活命的间桐脏砚,只觉得这个魔术师废话实在是太多。 这样也好,虽然不知道看上去,绝对不会屈居于人下的两位从者,对这个话痨一般的御主,不明所以的行为,未表现出任何的意见。甚至于另外一个胆小如鼠的男性御主,也只是躲在从者的身后沉默的听着这些无聊的对话。 但这对方主动拖延起来的时间,无疑给他的逃跑求生的计划,带来了更多的生机。 这送上门的生机,自然要好好的抓在手里。间桐脏砚也不介意,在陪着这个目的不明,又特别话多的魔术师,继续唠唠嗑。 但间桐脏砚没想到对方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就见藤丸立香收敛起了脸上的所有表情,看着间桐脏砚:“……我突然觉得,你还是不要想起过往的比较好。曾经有着崇高理想的玛里奇·佐尔根也应该不想见到,在长久岁月的流逝之中,变为了恶徒面目全非的自己。” 最后有些郑重的对着钟离说道:“动手吧,钟离先生,麻烦你了。” 间桐脏砚也没有料到,刚才两人聊的还好好的,对方突然就要取他的性命。 不过,没有关系。在和对方聊天的这段时间,他已经规划好了逃跑的路线,也已经做好了立马跑路的准备。 在意识到对方话语之中含义的一瞬间,想要争取那一线生机的间桐脏砚,立刻就放弃目前用虫群维系的肉身,散落成了一堆虫子,向着四面八方逃离。 率先出手的并非是钟离,而是黄钟,一道仿佛白虹一般的剑气,直接就向着四散成奔逃的虫群的间桐脏砚袭去。 这一集较先前在下水道的时候,要收敛了许多,剑气只在地面上留下一条纵横的沟壑,并未真正的破坏这间房间的结构,将大部分堆叠在一起还未逃开的虫子们,搅碎湮灭。 而钟离在进入这个房间时,就提前一步用岩元素所布下的屏障壁垒,在此刻现形,化为了一道散发的金色光芒的结界,阻隔了这些奔逃的虫子们的生路,将这些虫子封锁,限制在了这个房间之内。 甚至有不少虫子,在触及到这结界的时候,就被石化失去生息,变成石刻留存于原地。 小王见着钟离与黄钟,应付着在空间中四处乱窜的虫子,立马默默的拉着藤丸立香跑到了房间的角落,避免他们这么大的两个大块头,杵在这里碍别人的事。 看着间桐雁夜也抱着怀里的紫发小女孩,走到了另一个角落,在周身同样升腾起了一个玉璋护盾,才收回了目光。 而后小王看向了身边的藤丸立香,对她比了一个大拇指:“你刚才说那些话的时候超有气势!” 对于这样的夸奖,藤丸立香先生一愣,而后微微颔首,笑着回道:“多谢夸奖。” 已经有着丰富的捉虫子的经验的钟离,操纵着岩牢,并未花太长的时间,就将这些满屋子乱窜的虫子,一直不漏的全部都控制住了。 待到这些虫子,带着不甘的凄厉惨叫,或是在岩元素的侵蚀下,化作石刻。又或是在那些金色的火焰的灼烧之下,消弭于无形,没有有留下半分痕迹。 钟离一边自己感应,是否还有漏网之鱼的存在。一面操纵那些漂浮在空中,像是一只只飞舞的流萤一般的金色粒子,来查漏补缺。 待确定这些虫子已经被尽数消灭。 钟离这才松了口气。 又是触手又是虫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他不由得就回忆起过往,那些应付海里来的小东西的不太美妙的记忆。次数多了起来,令他也觉得稍微有些应付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