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我有亿点想当你妈第123章 攻心为上
秦慈感觉到一道目光看着自己,回头就对上了萧城暮有些复杂的眼神。 “该下班了。今天谁值班?” 萧城暮看着秦慈注意到了自己的目光,挪开了目光沉声问。 “我值班。” 孟启看着萧城暮少有脸色阴沉的模样,赶紧说。 “辛苦。其他人该跟进跟进,该下班下班,” 萧城暮留下一句话钻回了办公室。 “这案子不……不着急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阿耀回过神愣愣地问着。 “磨刀不误砍柴工,在这么熬下去也不行。” 孟启拍了拍阿耀的肩膀,抬眸就看着秦慈在收拾东西了。 车上,秦慈一直盯着萧城暮。 “你是打算用眼神从我脸上盯出俩窟窿是吗?” 萧城暮把车停在红灯前面,实在有些无奈地问。 “就看看,你打算挖我眼睛吗?” 秦慈平静地说。 “哪里来的理论?” 萧城暮不自觉皱眉。 “黄月在风华酒店接待边啼的时候,因为边啼乱看,挖掉了他的眼睛。” 秦慈收回视线,抱着安全带小声说着。 “看看看,随便看,我还挖你眼睛,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萧城暮看着秦慈平经里透着一些小孩气的模样,回手从后面拿了一袋子大红枣递给秦慈, “你孟副给的,吃吧。” 秦慈接过来,看着萧城暮脸色似乎缓和了一些,想了想不知道说什么,还是说案子吧。 “队长,我觉得方寻不太对劲。” 秦慈继续盯着萧城暮说。 “所以呢?” 萧城暮看着信号灯变了,收回了自己看着秦慈的视线问。 “可以带我出差吗?” 秦慈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小哨子问。 “明天再说,你需要睡觉。” 萧城暮瞥了秦慈一眼,这家伙盯得自己心里毛毛的,这是怎么了? 怎么今天话还变多了呢? “队长,你下午有找到突破口吗?” 秦慈换了个姿势,目不转睛地盯着萧城暮的脸问。 “没有。” 萧城暮冷声说。 “那我有。” 秦慈从包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看着自己标记的重点切换了流利的英文说, “薄越在近三个月频繁出入边家,并且还拿到了一段录音。不过渠道不太合规,不予采用。” 萧城暮车溜进车库,看着秦慈捧着资料乖巧的模样,实在很难和自己看的审讯室里的秦慈联系起来。 他拿过秦慈手里的资料瞬间脸上的笑僵住了。 这上面不光有薄越女朋友遇害的事情,简直薄越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了。 还有最近的通讯记录,去过的地方,十分详细。 陆勉的信息搜集能力这么强悍吗?这才多长时间? “你不好奇东西是哪里来的吗?” 秦慈盯着萧城暮的脸色,平静的开口问。 她心下顿时了然,看来那天在医院萧城暮真的听懂了他和陆勉说话。 自己从来没有这样拿出一份资料,萧城暮竟然都不好奇哪里来的,这件事情完全不符合常理。 “你的东西除了能从局里来,还能从哪里来?” 萧城暮身体不自觉一僵,他隐约感觉似乎哪里不太对劲,秦慈这是在试探他? “说的有道理。” 秦慈嘴角勾起几不可察的笑意,打开车门下车, “走吧,回家听录音。” 萧城暮拿着手上的资料看着秦慈下车也跟着下了车。 第二天,市局审讯室。 “怎么今天聊天就换地方了呢?” 薄越今天早上刚上班就被警察堵在了办公室门口,直接就被带来了警局,他看着自己双手上面的手铐,无奈地看着对面的萧城暮。 “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们两个会以这样的方式坐在这里。” 萧城暮配合薄越寒暄着,手指有一搭无一搭地敲在桌面上。 “想问什么问吧。” 薄越找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叹了口气摊开双手说。 “小柔付出生命守护了新闻记者的信仰,把社会黑暗的角落撕开给大家看。遇害了。 可是你呢,到底因为什么竟然连自己的职业信仰都不要了。薄越,你到底怎么了?” 萧城暮叹了口气,身体坐直,合上了桌子上的本子开门见山地问。 “职业信仰?萧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违背了自己的信仰?” 薄越有些费解地看着萧城暮。 “不知道说什么是吧。行,那你在这待着吧。反正二十四小时呢。呆满。” 萧城暮话锋一转,勾起唇角笑着说。 薄越一听顿时愣在了原地,萧城暮拉起这么大的阵仗拘传自己,竟然不打算审? 他后知后觉感觉到这件事情似乎不太对劲,他的心跳不自觉加快,几乎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萧城暮走出审讯室看着秦慈站在门口等自己,随手摸了一把秦慈的头说: “走吧,我们出差。” “队长,这个……” 孟启狐疑地看着审讯室,抬眸看着队长问。 队长这不是打草惊蛇? “不用审,找人看着送点水什么的,扣到最后一分钟,放了。” 萧城暮拿着自己的本子点点头说着。 “队长你要钓鱼啊?” 阿耀凑上来问道。 “嗯,你俩好好看家,我们再去拜访一下方寻。” 萧城暮看着阿耀难得有机灵的时候笑着说。 津海市中心山风酒店顶楼总统套房。 孙若兰拿着一杯红酒坐在落地窗前,瞄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边云只没有做声; “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警察看的这么紧你还能悄无声息地上来。” “这么多年没见您了,您来了津海,我肯定是要来拜访一下的。” 边云只穿着服务生的衣服,闲适地走到沙发边坐下,自顾自地打开了一瓶矿泉水喝了两口说, “家破人亡,感觉如何?” 孙若兰没有想到他竟然丝毫没有掩饰的想法,就这样说出来了,难道他要对自己下手? 她感觉自己心里直突突,侧目看着边云只脸上的笑意不自觉脊背发凉。 “你是不是很好奇,你老公和你儿子怎么死的?” 边云只看着女人惊恐的眼神,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我觉得我还是仁慈了,忘记把他们关进狗笼里放进水里了。啧,还是左思右想,还是让他们死的太容易了。” “你是凶手?!” 孙若兰瞠目结舌,想过和他有关,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刽子手。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老公,可是你儿子找人杀的。 人一旦有了仇恨,就非常容易被利用。 不过我不一样,我不光恨边醇,我恨你们每一个人,包括我那个愚蠢的母亲。” 边云只说着,就看着孙若兰慢慢倒了下去, “花了这么多钱,死了这多人,便宜了你这副身体,呵!” 他推着餐车离开了,餐车上面的铺着洁白的台布,下面那一层还蜷缩着穿着睡衣的孙若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