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挺孕肚改嫁前任他兄弟第126章 刑冥遇醉酒
喝酒的地方在一座私人庄园里。 刑冥遇伫立在四楼的大片落地窗前,望着庄园里昏暗不清的景色,路灯灰蒙蒙的,氛围都显得沉闷。 凌越上楼来的时候,手上拎着一瓶 roanee-nti。 他坐在刑冥遇身旁不远,边醒酒,边挑眉问了句:“怎么了?你的状态看着一般啊,不是已经跟你那位小女朋友同居了吗?老婆孩子热炕头,我以为你日子过得很滋润,叫不出来了!” 凌越打电话叫刑冥遇出来喝酒时,正在跟徐家兄弟一起玩牌,就在庄园六楼。 今天这座庄园里办了一场艺术展,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次,长辈们问起刑二的私生活,他们几个也不好多说,怕这些长辈传来传去,传到刑家长辈耳中,再给那个才二十岁的小嫂子带来什么麻烦。 但长辈们离开后,徐礼就很好奇,刑二有了女人,是不是变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君王从此不早朝了?还是跟他们兄弟一样,该玩玩,老婆根本管不了的主儿。 这一好奇,就有人撺掇凌越打个电话叫人出来喝酒试一试。 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一个电话,还真给叫出来了。 只是这人来了后,状态实在太差! “喝酒。”凌越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始终沉默吸烟的男人,递过去一杯。 刑冥遇指间夹着一根烟,眼前是透明的玻璃酒杯,里面的液体微微晃动后,定格住了。 他皱了皱眉,薄唇间徐徐地吐出一口青白色的烟雾。 脑海里是姜千寻跟兰姨通话的一些内容。 “兰姨,我和刑冥遇,只是把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因为孩子才有的牵扯,不掺杂男女感情,起码在我这里是这样的。” “且不说我不想谈恋爱、结婚,就算有一天我想了,刑冥遇也不是我心目中的最佳人选。” “我和他的关系……不如一些离婚后分完孩子抚养权的夫妻。” 凌越在一旁似乎说着什么,刑冥遇都听不见,只是一言不发地拿起了面前的酒杯,喉结滚动后,一饮而尽。 “……”凌越跟他相识多年,除了刑二的大哥牺牲那年,还从未见过他这样异常的沉默。 论头脑精明,思路清晰,凌越自认比不了刑二,用家里老人的话来说,刑二和他小时候到青年,虽然都挺混,但人家刑二脑子不混,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这个时候,凌越只得选择闭嘴,不劝不说。 一个脑子和性子都混蛋的,劝不了一个脑子好的人。 刑冥遇喝完了一杯,凌越便负责给他再倒满上。 不多时,一瓶酒见了底。 刑冥遇始终不发一言,时而抬起长指捏一下似是不舒服的眉心,剑眉皱起。 这么喝下去根本不是个办法。 凌越都想掏手机给那小嫂子打电话了。 他推门出去,打算找徐礼商量,这电话也不是说打就打的,人家才二十岁没错,但可不是傻白甜,任人拿捏。 万一电话打过去,他们兄弟挨一顿骂不要紧,给刑二丢了脸可是事大。 徐礼被叫出来的时候,也很懵逼。 “啥意思?刑二出来喝酒不是小嫂子管不住他,是吵架冷战了出来买醉?” 凌越:“八成是。” 徐礼走过去,在外面往房间里沙发那边看了一眼,回来说:“还真是,刑二脸上那种表情我太熟悉了,深深的挫败感吧!我看过好多男人追女孩,暧昧阶段,就这样患得患失的,自我折磨。” 凌越拿着手机,又抬头看徐礼:“那现在怎么办,这么喝下去胃受得了?打不打给那个不疼刑二的小嫂子……你说了算。” 徐礼哪敢接这个锅。 他皱眉无语道:“这姜千寻才二十岁吧,恋爱经验就一个秦川吧?按理来说并不丰富啊,咋这么能拿捏人呢!气死我了,这刑二别的方面牛的上天,怎么搞一个女人,肚子都大了,还能被虐的死去活来的,真不争气啊。” 说来说去,两人谁都不敢背这个锅。 最后两人只能一前一后进去,征询刑二的意见:“时间很晚了,我们打给姜千寻,叫她过来接你一趟?” 刑冥遇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指间的香烟,堆积了一截烟灰。 男人闻声睁开深暗的墨眸,薄唇紧闭,却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深夜十一点半。 刑冥遇虽然脑神经被酒精所麻痹,但头脑有几分清醒,他皱了皱眉,哑声道:“很晚了,别吵她。” “……” 凌越和徐礼对视一眼。 什么是顶级恋爱脑,刑二这就是了吧。 都吵架在冷战了,人家小姑娘管都不管你,任你一个人在外面大半夜喝闷酒,你还惦记着“很晚了,别吵她”。 你不被拿捏,谁被拿捏? 这个时候,刑冥遇依旧坐在沙发上,男人挺拔的身躯微动,指间积攒的烟灰弹向了烟灰缸里。 门口那边,走进来两个女孩子。 看上去是好朋友,一个陪着另一个过来的。 走在前面的女孩子头发半挽起,妆容轻淡又精致,粉嫩的唇很润,脖颈修长,佩戴着全套的大牌首饰,穿着修身短裙,高跟鞋,露出笔直修长的白腿。 女孩上身是浅色的吊带,复古蕾丝花边的下摆,性感的抽绳设计,胸口的沟,平坦的小腹,都隐约露着。 凌贝贝走过来,撒娇般问凌越:“哥,你们这是怎么啦?” 凌贝贝是凌越的堂妹,凌刑两家关系交好,但仅限于长辈们。到了年轻人这一辈,男孩跟男孩玩得好,女孩跟女孩处成闺蜜。有些早恋过的,有意联姻的,实属少数。 大家像是都很叛逆,看上的女孩,都不是圈子里的。 刑家没生出女孩,只有两兄弟,凌贝贝固然喜欢刑二,却苦于没有机会接触。多次黏着堂哥凌越,也多数是为了故作偶然的碰见刑冥遇。 今天陪着妈妈来了庄园,看这无聊的艺术展,只是听说堂哥凌越也来了,那她便想,万一刑冥遇也在呢? 这不,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的等到了。 在隔壁又听长辈说,刑二似乎谈了女朋友,没带回家,圈子里也没人知道女孩姓甚名谁,保护的紧。 凌贝贝过来,见刑冥遇坐在那里,只是一个人,就问凌越。 凌越灵机一动,问凌贝贝:“贝贝,哥哥问你,像是你们这种二十来岁的小女孩,心里都怎么想的啊?” 凌贝贝:“……” 什么意思啊? “就是你们这种小姑娘,谈起恋爱来,更希望男人怎么表现?怎么对你们?”徐礼知道凌越是堂哥,不好问的太直白,他这个外人,就直接开口了。 凌贝贝看了一眼刑冥遇,目之所及,是沉稳的成熟男人模样,精壮高大的身板,一时间,脸红心跳的咽了下口水。 她脸红又热的说:“就,就希望那个男人能一心一意,把所有的偏爱都给我一个,不会在我面前再看其他的漂亮女孩子一眼,表现得我是他心目中的独一无二。宠着我,呵护着我,多抽出时间陪着我。” 徐礼看了看刑二,问题估计问到关键上了,刑二低着头吸烟,但眉目平顺,像是认真在听。 凌贝贝羞怯地直视着那个挺拔的男人,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但却在认真听她说话……光是这一点,就让她足够心跳加速。 凌越太了解眼前堂妹的春心在为谁而动,但是这很明显,小女孩恋爱脑发作,误会了吧? 这刑二听的哪里是凌贝贝的话?分明是借眼前这个二十来岁小姑娘,试图琢磨出另一个二十岁小姑娘的心声。 徐礼知道,刑二想听更多,便问:“那在其他方面呢,是喜欢霸道点的,还是喜欢温柔点的?” 说完,徐礼补了一句:“当然,指的不是你这种性格的,是说那种比较独立的女孩子,事业心有些强?思想比较成熟,不太好骗的。这种类型的,一般喜欢什么样的男友类型?” “……” 徐礼后面补的这句,直接让凌贝贝秀眉皱了起来:“什么意思?徐礼哥哥,你是在拿我对标哪个女孩子呢?我就事业心不强,不成熟,不独立,好骗呗?” 凌贝贝生气,不好跟别人发作,但质问一个徐礼,还是比较敢的。 徐礼哪里知道凌贝贝喜欢刑冥遇的小心思啊,被质问,还一摊手,很无辜道:“你朝我发什么火?少对号入座,我可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只是在客观的描述另一个你刑二哥哥比较在意的女孩子。” 凌贝贝更生气了:“刑二哥哥比较在意的女孩子?哦,我刚才听婶婶她们说起了,好像刑二哥哥跟女孩子吵架了。” 说到这里,凌贝贝和身边陪同过来的好友对视一眼,全明白了。 凌贝贝眼里泛着泪光,不服的道:“什么女孩子值得刑二哥哥这样在意啊?不识好歹,不识抬举,怕不是故意的在使小性子,就想吊着男人的胃口吧?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女孩,见了刑二哥哥这种身份的,惯会拿出这些下三滥招数,小白兔的面孔下,全是心机!” 在凌贝贝的眼里,除了几个知己好友,其他的女孩子,都是一身的心机。尤其听说刑二哥哥谈的是个普通家世出身的,那种女孩子,被灰姑娘的故事洗脑了,逮着个机会,就觉得自己能飞上枝头。 更可气的是,那些小心机,女孩一眼就能看透的伎俩,刑二哥哥这种男人却很吃! 看这沉默的模样,那女孩想必没轻吊刑二哥哥的胃口? 刑冥遇皱眉,低头思忖间,从神色已经看出了几分不悦。 凌越制止道:“出去吧。你们两个去玩,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插嘴。” 凌贝贝气恼,长得很甜美的样子,撒泼也像撒娇:“我都二十了,还当我是小孩子吗?” 说完,转头看向昏暗灯光下的男人:“刑二哥哥,你这么优秀,要什么样的女孩子没有,这庄园里今天大把打听你是否单身的,放眼整座城市,漂亮女孩都在你身边了,只要你愿意回头看一眼。” 凌贝贝嘟着嘴巴,说的漂亮女孩就是自己本人:“那女孩就是会装,绿茶,白莲花,等你以后会知道她的心机真面目的,你们为什么就喜欢那些扭扭捏捏的女生啊,堂哥是这样,你也是这样,我颜控,我真的欣赏不来你们找女人的眼光。” “……” 凌越脸色变得难看,直接就想把这口出狂言的傻子扔出去。 刑冥遇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本就不舒服,指间快要燃烧完的那一截烟蒂,被他慢条斯理地捻灭在烟灰缸中了。 男人再开腔时,嗓音低哑得不成样子,淡道:“你颜控吗?那你每天照镜子一定很难受吧。”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说得本就快要哭了的凌贝贝,愣住两三秒,接着眼泪扑簇簇流了下来。 徐礼低头绷着嘴角看戏,这凌贝贝就是不会看人眼色行事,姜千寻再如何气人,那气得也是刑二。 刑二都没舍得诋毁过一句,轮得到你外人诋毁半个字了么。 看看他和凌越,就比较识趣,哪怕都知道刑二太惯着小女友了,也都闭嘴。 若是不知轻重地开口诋毁了姜小姐,回头人家成年男女床头打架床尾合……事后抱一起一块骂他们,那多划不来。 等刑冥遇起身离开,凌越才回去警告哭哭啼啼的小堂妹:“趁早死了这份心,刑二知道怎么偏爱女人,怎么宠女人,但宠的呵护的肯定轮不到你。听话点,别没事找事,给你爸妈惹麻烦。” 刑冥遇喝了酒,徐礼开车把人送回的公寓。 车子停在了公寓大门口的楼下,公寓管家给开的门,徐礼道谢,接着搀扶醉酒的男人进入电梯。 刑冥遇站在电梯里,摆摆手道:“没事,你不用送。” 徐礼按了电梯,还是搀扶着刑冥遇的一条手臂,教他道:“你这个时候了,就得让我送你进去,男男女女,就床上那点子事,你不能不知道服软,当然了,我说的服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服软。” 刑冥遇抬眸,眼底一片猩红颜色,一瓶酒喝进去,哪里好得了? 难受是真的难受,清醒也是真的清醒。 另一种意义上的醉。 神死不正常,却也不是很离谱,还知道家门朝哪边开,还知道不回阖院,回症结所在的同居公寓。 电梯到了楼层,两人出去。 徐礼在刑冥遇指纹锁开门后,小声再教道:“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会哭的男人也有奶吃。懂了么?” 两人进门,动静不大,但心里装着事,睡得没有很熟的姜千寻,睁开眼睛,听到了。 她坐起身,听声音回来的不止一个人。 徐礼搀扶着人,换鞋,抬头看到出来的姜千寻,女孩穿着全套的睡衣,长裤长袖,睡眼朦胧,看着好欺负但骨子里很清冷的那一款,看过来的眼神,审视多过惊讶和关心。 哎。 徐礼叹气,看来这小女友对刑二,是真的没有多爱。 “怎么了,没事吧?”姜千寻走过来,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搀扶刑冥遇有徐礼代劳呢。 走得进了,姜千寻懵懵的也闻到了淡淡的酒味,醇香,不难闻。 刑冥遇西装革履,出门时是整理过的,此刻闭着眼睛,身体站不直,徐礼把他送进了姜千寻刚才走出来的那间卧室。 男人身高近一米九,身体理所当然的很重,硬邦邦的,砰一声,徐礼似乎力气不够没有扶住这人,刑冥遇直接穿着衣服躺在了大床上,闭上了眼睛。 酒气很重,身体也很重,眉头紧紧皱着,似乎很痛苦。 徐礼转头一摊手,故作很累的对姜千寻说:“好不容易给送回来了,没少喝,一瓶都进了喉咙,身体哪里受得了?他喝酒容易心脏出问题,还闹着要回来住。姜小姐,得麻烦你今晚守着点了,有情况打我电话。” 姜千寻信了:“心脏容易出问题?那现在,不用去医院吗?” 徐礼面不改色,指着道:“很犟脾气,不去。我也是打算把人送医院,让值班医生看一宿,但他跟我发火,我哪里遭得住,只能送回来了。” 说完,人就告辞了。 “……”姜千寻看了一眼时间,指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两点。 屋子里只有她和躺在她的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的刑冥遇。 姜千寻叹息一声,抚摸了一下肚子里还没觉察出什么胎动的孩子,心说因为你们的意外到来……我还要额外照顾你们那个深夜醉酒回家来的爸爸。 想到这里,姜千寻敏感地捕捉到自己内心的用词,醉酒回家来……太荒唐了,家?这哪里是家? 摇了摇头,她去卫生间浸湿了一条热毛巾,然后来到床前,低头看着似乎已经睡熟了的男人,给他仔细来回地擦拭了一下脸。 刑冥遇身高腿长,斜斜地躺在这床上,空间就变得更为逼仄。 姜千寻给他简单擦拭完,就试图叫醒他,让他回到另一间房去睡觉。 奈何叫了好几声,对方都没有动静,睡得很死。 “……” 姜千寻颇为无语,又想起徐礼说的,这人喝酒后心脏好像会有什么问题,她不是医生,无法深究这个问题,只得宁可信其有了。 说到底是孩子们的爸爸。 这种要钱有钱,要颜值有颜值,各方面都上得了台面的爹,客观的说,还是有比没有的更好。 上回上网,还看到很多女孩子隔着网络叫他爸爸,云认爹。 姜千寻爬上了大床,捞过来被子,虽说空间被他占去了一大半,但她不大,这一小半也够躺下继续睡觉了。 关了智能灯,她睫毛向下闭合了双眼。 窗外月光透过纱帘影射进来些许,秋夜微凉,这个季节像是会使人多愁善感起来。 姜千寻思绪不受控制,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掀开被子的同时开了卧室的灯。 灯光大亮,她跪坐起来看着面前一米九的大男人。 这个身高体重,她想把男人弄下床去是不太可能实现了。 由着他这样睡一宿,明天醒来想必也不会舒服。 “我也不知道上辈子到底是欠了谁的。”姜千寻嘟哝一句,任劳任怨的想要给他脱掉了西装外套。 大概被触碰后有感觉,男人翻了个身,姜千寻趁机把他压着的半边外套也脱了下来。 衬衫扣子也帮他解开了两颗…… 这样大概能舒服一些,目光往下,黑色西裤,这怎么脱? 姜千寻看着男人的腰带卡扣,都无从下手。 “刑冥遇,你醒醒……换了衣服再睡可以吗?唔……” 跪坐着的姜千寻,因为试图叫醒他而上半身几乎趴在他身上,熟料,醉酒沉睡的男人却突然睁开墨眸,注视着柔软发丝落在他脖子,甚至随着叫他时说话的动作,那发丝骚扰着他凸起的性感喉结。 睡一下包裹着的娇小身子,被刑冥遇铁钳般的温热大手,一把扯到怀里来了。 面对这面,还是女人上位的姿势。 姜千寻看着近在咫尺的刑冥遇,棱角分明的俊美脸庞,冷硬有男人味,喉结滑动着,浓稠的视线里布满血丝,像是随时都在爆发的边缘。 姜千寻不着痕迹地咽了下口水,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的时候还好一些,关键是……已经吃过猪肉了,现在还能想起来那顿满满当当吃得很饱的猪肉有多香。 “你,起来换个衣服……” 姜千寻浑身酥酥麻麻起来,胸口起伏不定,试图把手腕从他的铁掌里抽出来。 刑冥遇温热大掌轻而易举攥住她的手腕,将人锁在怀里,锁得很牢靠,双眼皮因为醉酒,层次更深,拿意味不明的眼神吮舔她绯红的脸蛋肌肤。 过后,对是她无处安放的眼睛,喉结滚动,低低地朝身上女人问了一句:“也许为了孩子,加上孩子爸爸很帅,你有一天可以做到即便不爱,也为了孩子倒贴,嗯?” “……” 他果然听到了。 姜千寻不想在他醉酒的时候谈论这个问题。 刑冥遇一手依旧紧锁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妥帖护着她的身子,起身把她反压在了大床上。 男人凑到她脖颈间,两手禁锢住她在异性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的两条胳膊,再问道:“你打算怎么倒贴?做给我看,说给我听,嗯?” “刑冥遇,你别这样……我们明天,谈。”她不敢乱动,生怕惊动了肚子里的两个崽。 只得循循善诱的让男人冷静下来。 刑冥遇看着她一张一合的粉嫩小嘴,喉结来回滑动,身上不老实的,又何止是喉结。 男人呼吸愈发深而重,低头亲密地亲吻她的唇瓣,结结实实的吻了半天,微喘着气:“千寻,你嘴里好软,但倒贴的意思,是跟我,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