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八零娇妻文,我给冤种当继母第346章 整个村子挣大钱
有这么好的白白在,罗吃水干起事儿来就更有劲儿了! 弟兄们光知道最近水哥好说话,逢人就呲那一嘴大白牙。笑脸儿多了不说,还爱干净了!每天衣裳都不重样。 新不新的另算,首先身上没味儿了! 这叫成天里忙到脚不沾地的兄弟们可嫌弃坏了,一个个说起酸话来,那叫一个顺口。 “放你娘的屁!人都通知到了?不过关,我拿你交给京哥!” 罗吃水手头上事儿有点多,“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都给我把皮绷紧了!” 邢开林拿着笔记本过来,低头看了其中一项,等人都忙去了,低声跟罗吃水商量,“毛蛋叔家那个大的没小的机灵,不过他算数不错,咱要不把他搁在商会干会计?” 说起来,这一切的开端,就是因为钱毛蛋媳妇儿上吊。两口子命苦,总共四个孩子,就没有一个健全的。 “你说行就行呗!京哥交给你的事,就是叫你做主。” 邢开林扶了扶眼镜,耳朵有些发红,“我不太熟,问问你准是没错的。” 罗吃水抬手搭上他肩膀,“你这样咋行?那些老媳妇儿们不得调戏你呐!” 看着就想叫人欺负几下,“得,又拿着你的本儿开始了,写啥呢,笔都不带停的。” 邢开林怕出错,“我记性不好,回头翻一翻,万一忙起来忘了啥,还能看见。” 可够认真的。 罗吃水看了下,这上头可都算是机密,“好家伙,这要是给人拾了去,咱村儿就完了,京哥所有的付出都得打水漂。” 邢开林到底没有被历练过,罗吃水又笑着道:“你写给你自己看的,只需要你自己看得懂就行,你得保证,哪怕是京哥拾起来都看不明白那种。” 邢开林点头如捣蒜,“知道了水哥,我今儿个回去就把这个毁了,弄个我自己能看懂的。” 抬手拍了拍邢开林,罗吃水继续忙他的。 村儿里要走路灯,京哥还打算往家里和大队装电话。 现在大队就是整个村子的信息中心,所有带头人、负责人的聚集地。 这年头,除了国企,或者啥好单位,没几个个人敢专门儿去走电话线的,那价钱,啧啧……能盖好几间房。 而且这家伙,眼下也不是谁想安就能安的,找了关系。 栾惟京和温鱼的目标,就是把村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发挥作用,擅长什么做什么,能干什么干什么! 实在闹的厉害,不愿意参与进来的,好,拿钱走人。 这个时候花几个钱,权当是破财免灾了。 他们有更大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干,就必须舍弃这点小的鸡毛蒜皮。 好比原来的村长,听说憋出了内伤,到处跟人说,等着看他们异想天开的笑话! 他也不拿钱走,就啥也不干,成天站在村头巷尾骂骂咧咧到处泼人冷水。 等大家伙儿都有了着落,每天充实完成大队交给的任务,拿到相应的报酬,谁还管他叽叽歪歪啥呀! 嘴快的大爷路过,还能嘲讽他一番呢。 “老村长,哟,还穿打补丁的衣裳呢?瞧见了没,我这婆娘给新买的,儿子给村子里修路,刚拿了工资,还给我添了一床新棉被!” “对了村长,你还不知道弹花那的门朝哪开的吧?回头我抽空了带你去瞅瞅,新机器呢!老大啦!不跟你扯了,我这会儿还去给人打除草剂呢!一小块儿地,给我两块钱呢!” 原来的村长从最开始的看戏,到后来的没脾气,只花了俩月的时间。 年轻力壮的去干重活,学习有技术含量的。 爱动手的婶子大娘过去学做灯笼,村儿里有一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手艺,早前温鱼还跟老二栾援朝媳妇儿找过人家做呢。 那可是后来失传的宝贝!说服那家人,罗吃水花了好大的工夫。 要么大价钱把手艺卖给京哥,当师父教人。要不分成,一半一半。再要么他自己当老板,人他们来组织,慢慢顺了,有门道儿了,到时候把灯笼卖到全国! 那家人不敢想那样的美梦,起先是没有那个勇气。罗吃水就说,先试个一年,到时候他再做决定不迟。 整个村子拧成一股绳儿,那家人也不藏私,没多久,不但有上年纪的,还有喜欢灯笼的小年轻也自愿参加。 铜火锅、涮锅、麻辣烫渐渐打开市场,需求量也大了起来,这不,上了年纪的爷爷们有事做了,伺候地里的庄稼,跟伺候青菜萝卜啥的,都是活儿! 需要背的扛的,耗费体力的,他们别干,有年轻人在顶着。 厂子里还弄了一个啤酒生产基地,不管吃火锅还是涮锅都离不开呀! 只要把工序学会了,很好掌握。 修路的同时,栾惟京盯着把排污排水管道也给走了,别说其他村子,就是镇子上,都不一定有这么好的条件。 不知道领先了多少年。 这一切都是需要资金的,于是,温鱼想到了保险,想到了京哥有所接触的古玩,还有正在挖的煤。 煤老板挣钱不假,但是瓦斯爆炸以及各种危险都存在着,温鱼的要求就是避免那些灾难发生,哪怕成本大一些,也要下去的人安全。 长期在井下工作,还会引起尘肺病,每一个工人最多只能干三年! 要是真想挣大钱,行啊!外头有的是机会,只要你愿意离家,祝译那儿缺人。 整个村子形成了一个大的集体,谁都有私心,但是,必须把交代你的事儿给干好干稳当。谁出岔子,别怪被踢出局。 温鱼不知道的是,京哥比她想的长远,竟然还拉着几个朋友,开展了银行业务。 只能说,京哥真的有实力。 这里缺的钱,从那里补上来。那里有窟窿,立马想法子给解决了,全部都在栾惟京的脑子里转着。 忙忙碌碌的时间总是飞快,白白熬了仨月,愣是没有等到好消息。 温鱼这天去上班,瞧见她肿起来的眼睛,还当她被马蜂给蛰了,“你这上药了没?” 看见温鱼,白白再也憋不住,搂住了她开始哭,“鱼,我还以为这么长时间身上没来,是有了,谁知道空欢喜一场,我又没有怀上!我是不是真的不能生啊?” “仨月都不来,你这是亏身体了,调理调理才能迎接小宝贝呀!” 先稳住了情绪再说,省得她钻牛角尖,“再说了,哪有你这么玄乎的,两次就中,你叫人家结婚好几年才有的情何以堪?” 不怕白白笑话,温鱼拿自己说事,“不瞒你说,之前我们也意外过,可也没信儿呀!孩子该来的时候,总会来的。” 事儿不是发生在她身上,温鱼没有办法感同身受。但是也不想白白陷入自我怀疑,“说不准是罗吃水的问题呢!” 依着白白的性子,她就不会隐瞒罗吃水,保准要跟他说。 与其叫罗吃水自己猜,乱哄人,不如干干脆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