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栾四民闪婚(1/1)

作者:竺仅

穿进八零娇妻文,我给冤种当继母第256章 栾四民闪婚

“别!别呀!” 哪怕瞧出来小嫂子是在逗他,栾四民也害怕真给他往后推迟,“妈,我的好嫂子,你俩就别打趣我了,我……就想早点把人娶回家。” 这事儿闹的,回家好半晌,温鱼都没消化过来。 见她一会儿笑两下,小冤种赶紧碰了碰五星胳膊,“鱼姐咋啦?” 蒋五星低头在做题,“估计有啥好事。” 好事? 那问了也没事,他去问。 “等你爸回来,一起说!” 小冤种抗议,“鱼姐你偏心,有时候我跟五星没在家,咋没听你跟我爸说等我们俩回来再说?” 温鱼,“……你都没在家,你咋知道我没说过?” “反正我不管,你得先告诉我俩。” 刚才是奶把小后妈叫走的,“或者我去那院儿问奶。” 没等他掉头跑出去,温鱼把人给拽住了,“回来回来,也不是啥大事。” 故作神秘,吊了会儿胃口,温鱼才说,“你四叔要娶媳妇儿啦!” 问过了,不是怀孕,俩人也没偷食禁果,就是年轻人的喜欢来的强烈,再不结,怕是真要出事。 至于当哥的栾三军还没结婚这事儿,现在村儿里不讲究那么多。家里光棍儿老些的,有一个能娶上媳妇儿就不错了! 加之栾三军在外求学,预期是四年,人各有志,他要是感情问题不解决,难不成当弟弟的栾四民一直单着? 一边给栾三军去信,栾家这边儿,去姑娘家提了亲。 是了,姑娘是和美,和朔他妹妹,热情又可爱的颜控花痴小警察。 温鱼在八十年代,见证了一把‘闪婚’。 婆母那院儿的墙也没有砌,用厚实的帘子隔开了。本来就是长十八米的五间屋地方,除了洛松兰和栾闰文在最东边有个小屋,外头全是通的。 以往住着栾三军和栾四民,没啥好顾虑的,如今娶了儿媳妇,要不是时间紧,也不至于叫他俩和公婆住一起。 说起来,栾家的住一起比别家十来口人挤一起那种强太多了。 不少人拉着栾四民问,“你俩才认识多长时间啊?” 正月初七聚的餐,见的第一面,二月二结的婚,满打满算不足一个月。 好些人都当栾四民是在镇子上卖衣裳认识的小姑娘,一听说是个警察,一个个惊得不行! “天爷呀,栾四民都能娶上警察啦?” “听说是她大嫂介绍的!” “这往后,栾家可就更厉害了。” 大喜的日子,洛松兰不想看见闹心的人,就没喊乡长赵辞礼和尤玉蓉一家。 她不稀罕那几毛钱的礼金,可是架不住赵辞礼听说了,主动来上礼账。 五块钱,属实有点多了。 这都不用主家安排,村儿里的人物们都会自觉往乡长的跟前靠。 再拉一桌儿的事。 尤玉蓉想报嫁闺女那天的仇,使了使劲儿要压喜婆婆一头,结果除了她自己把自己当回事,没谁稀罕她。 这可是在栾家地盘儿,一大把年纪了拎不清这点。 就连她男人都不给她撑腰,好几次她找赵辞礼,赵辞礼都忙着跟人说话,没搭理她。 有人暗地里就开始猜,“俩人是不是吵架啦?” “松兰家给谁送喜果不给谁送,我可是清清楚楚,在跟前帮忙了,咋回事,可没人往他家送喜果呀!” “贱男人,那赵辞礼非要来呗!” “绝对是尤玉蓉那老货不放心,跟来的。” 陈年旧事了,提起来就没人不骂尤玉蓉的。 亏她还走着一张大脸,认为抢男人是件很光荣的事,时间久就没人记得了。 今儿个主要就是热闹栾四民和公婆,温鱼被安排了什么任务,她就听话认真完成。 守着兄弟媳妇儿,不叫胡闹的人瞎捣乱,这是正事。 白白跟和美也熟,就同陪着新媳妇说话。 老二一家也回来了!安抗美能干,在外大大方方帮忙待客。 当下这个地区还没有伴郎伴娘一说,讲究个‘娶亲’和‘送亲’。 一般都是男方请两位或四位亲属长辈,去迎娶新媳妇,路上有个照应。女方和男家商量好,来两位或四位她们那边的亲属长辈,送嫁。 拜了天地,高堂,夫妻一对拜就算礼成。 接下来男家这边儿的侄女端洗脸盆,里头放不少东西,最重要的是硬币。 新娘子去里头抓喜钱,只能捞一把,捞的越多,往后在家管的钱就越大。 图个喜庆吉利。 有的人家侄女多,怕某个孩子端不上洗脸盆失落,几个姐妹抬。 因为端洗脸盆是有红包拿的。 今儿个老二家的闺女栾盼盼端洗脸盆就拿了个大红包! 其他几个也有,小冤种压轿有红包,就是先坐他四叔的洋车后座儿。五星把洗脸盆从四婶儿家用红布提过来也有红包,栾粮临小奶包和栾逐元压床,统统有红包! 提起洋车,又得说一嘴。 要结婚了,栾四民买了新洋车,学他大哥,专门挑了适合女人骑的小洋车,送媳妇儿的!谁知道和美的陪嫁里头,竟然有个二八大杠。 这年头,别说是乡下,城里都少有。 白白还开和朔的玩笑,“你家是不是重女轻男啊?” 和美最开始就跟她说过,她哥这么大了,她爸还是说打就打。但是看和美的嫁妆,又觉得她家里人似乎没那么不近人情。 和朔起初不赞同妹妹结婚这么急,可他一个人的精力有限,他人执拗,工作中会树敌,有时候都不知道背地里被谁给盯上了。 别人动不了他,就会把主意打在他的亲属身上。 和美年前是被人拿着刀子架在脖子上威胁恐吓,让她转告和朔,别太过张狂。 往后要是有人照顾和美,那他就多少能放心些。 这些和朔都跟栾四民说过,四民表示没问题。 反正他自由的很,每天都可以接送和美上下班。 这边儿婚宴摆席,除了给至亲长辈敬酒,新娘子就可以回屋吃席了,单摆的一桌儿,娶亲和送亲陪着她坐,代表重视。新郎官在外头待客陪酒。 直到把所有宾客送走,这一天才算是消停下来。 新嫁娘,暂且没咋抛头露面。温鱼和白白就一直在屋里陪她说话。 趁着和美喝了点酒,晕乎乎的,温鱼就问她,“老实交代,四民是咋改变主意的?” 光想挣钱,事业为重的人,他是不可能突然说结婚就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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