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八零娇妻文,我给冤种当继母第201章 老男人:我想要啥你心里没数?
天气慢慢转凉,有人见罗吃水一个光棍儿的新房都盖起来了,眼热的很。 入了冬,就更没人起房了,家里有闺女到了说婆年纪的,就想找个家里有房,够住的。家里有儿子的,砸锅卖铁也想撑个面子,有房那才好说媳妇呀! 有栾惟京和罗吃水两座房子摆在那里,谁过路不羡慕? 一时间,不管是掏出老底盖房还是借钱起屋子的,排着队找栾惟京。 看了他俩的房,那到底跟自己随便搭起来的不能比。 村子里盖房,能盖个啥? 以往栾惟京是不接这种小打小闹的,也就是这会儿他舍不得离家远,连工钱都没要太多,乡里乡亲的照顾不少。 这天刚忙完一家,回来早些,温鱼喜滋滋端着温开水凑到了老男人的跟前,“京哥喝水!” 栾惟京,“……” 总感觉小媳妇儿殷勤过头了,“怎么,我回来的不是时候,家里藏人了?” 温鱼右手端着水杯,跳起来左手勾住栾惟京的脖子,“你才知道啊!床上睡着呢。” 下巴朝着小婴儿床抬了抬。 栾惟京的手自然而然揽着小媳妇儿的腰,再看她这会儿狡黠有所图谋的样子,还真想听听她要提什么要求,“那还不知道主动点?” 故作冷硬说出暖人心窝的话,温鱼拿起手里的水杯立马往他唇边送。 栾惟京很给面子喝了口,从温鱼的手里把水杯拿走放下,两只手都掐在了小媳妇的腰上,“说吧,啥事。” 温鱼惦记可久了,“妈的腿最近好多了,我想带妈去医院彻底检查检查,有针对性治疗一下,能根治了最好。” 老人们动不动就说上了年纪,有毛病那是很正常的。 其实说白了无非就是两样,不舍得花钱,不愿意给儿女添麻烦。 尤其像洛松兰这样的,啥都不说,那就是打心眼儿里的不愿意给孩子们增加负担,没当回事,觉得忍忍就过去了。 殊不知,忍一次,加重一次。 本来温鱼给小老太按摩腿这事儿,她就没打算让栾惟京知道。可婆母非要夸她,别说栾惟京,整条街都没几家不知道的。 也有到家里串门儿碰上,出去扯闲天儿说出去的。 每当有人提起小媳妇儿的孝心,栾惟京就感觉自己八成是前世做了不少好事,才见色起意把她给娶了回来。 这会儿的她积极主动,还是为了自己的母亲,栾惟京心里滚烫,嘴里却故意为难道:“一杯水就把我给打发了?” 要是单为这件事,温鱼说啥都不可能顺着他的话往下继续,这不是她还有别的事儿要说嘛。 “嘿嘿~” 对着老男人的脸颊亲了口,温鱼像个小狐狸似的紧接着道:“我就知道京哥最好了!等带了妈检查过腿,我还想领着爸、妈、四民还有添哥和星哥去镇子上看电影,京哥没意见吧?” 栾惟京把小媳妇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忽而笑开,“敢情,是叫我留在家里看孩子?” 温鱼赶紧两只手搂住老男人,“好嘛好嘛~之前我都答应了栾纵添,要带他去看电影的!四民和五星也没看过,爸妈就更别说了!有这个条件……要不是有京哥在,我都不敢想。” 眨巴眨巴眼,温鱼笑眯眯又给了老男人一嘴,“那要不,咱带上他?” 温鱼就是故意的,为难瞅着香喷喷睡在小婴儿床里的栾粮临小朋友。 栾惟京手掌下移,捏了温鱼屁股下,“我想要啥,你心里没数?” 这……这……这狗男人他—— “不好吧?白日宣淫什么的,最羞耻了。” 突然就被勾起了欲望,咋整? 温鱼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后知后觉。 “那就没得聊。” 父母确实为家里操劳了一辈子,没有享受过新鲜玩样儿,要不是小媳妇儿提起来,他都想不到这一茬。 但是他要装,要不然怎么吃到肉? 温鱼心花怒放的,弄得怪痒痒,“哎呀别嘛别嘛,我这就去锁门!” 趁着男人的花期还在,要珍惜呀! 她一点都不矫情,还拔腿就往大门口跑,这给老男人惊喜的,瞅眼熟睡中的小儿子,不吱声跟了过去。 温鱼刚脉搏加速做贼心虚把门插上,回过头,就被老男人推到了门板上。 “小家伙……呜嗯~~” 温鱼话没说完整,全数给栾惟京吞到了嘴巴里。过了会儿,栾惟京才贴着小媳妇的嘴巴道:“看过了,在睡。” 那似撩非撩的样子绝了。 这下,温鱼放心的同时更亢奋激动了! 这这这,这不好吧? 可是好刺激,咋办?! —— “小伙子,这可是好东西,不比那些花里胡哨的发卡、头绳儿好看?拿出去也大方不是?” 完工后,罗吃水马不停蹄跑去了镇子上。 他想买点啥假装不经意的表达心意,又怕自己太莽撞了,反而引起反感。 那些女孩子稀罕的玩样儿,确实太惹眼了些。 见他犹豫动摇,大哥拍着心爱的半导体收音机热情道:“这摆在家里头,谁不稀罕?!别说女娃,就是女娃的爹妈都待见呐!” 茅塞顿开,罗吃水猛地想到了白二哥的烧饼摊子。 这要是往那里一放,不得吸引更多的人? 老板也算是小有见识,要不然不能这年代就整个电器摊子。 “还没上过门呢吧?” 一脸八卦又知心大哥的模样,老板神神秘秘压低声音道:“听哥的没错,这家伙往老丈人跟前一拿,晌午十一点多调到评书,甭管了,用不了一礼拜——拿下!” 罗吃水不知道啥是‘评书’,他光听到老丈人啥的了,脸红又不自然的,“就它吧。” 老板也是看人下菜碟,谁叫大哥听见旁边摊子问他想要个啥价钱的东西时,他说不论多少,只要女孩子喜欢就行呢。 愣是把罗吃水从女孩子喜欢的饰品摊子给拉了过来。 栾惟京和温鱼的小家里,老男人已经把小媳妇从硌人的门后抱到了大门过道的平整墙壁前头。 两条腿挂在结实有力的臂弯,温鱼只觉得不留一丝丝缝隙,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了,死死揪着老男人的衣裳低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