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八零娇妻文,我给冤种当继母第66章 温家四兄弟
要不是他媳妇儿不容人,他没有做到当大哥的样子,下头的兄弟姊妹不会家都不敢回,逼得老爹老娘分家。 家里啥情况,他比谁都清楚,是他窝囊,不会挣钱,“da,你别这么说。” 老方言都冒出来了,父亲的意思。 抬手抹完泪,温遇青站在屋里说:“地里活儿不紧,我就去干小工。惟京不是领着人在挣钱?我去跟他干。” 考虑到其他兄弟和父母的想法,温遇青又说:“不靠惟京,我找旁的活也能挣点钱。” 看眼要哭的高胜英,温遇青挺直了腰杆儿,“这世道,只要人不懒,就不会被饿死!” 这次分家,只有温家老两口和四个儿子。 葛秀勤再彪悍,她也不好意思当着三个小叔子的面撒泼。 最主要的是,她每每想到温鱼,就胳膊疼。还有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葛光辉……这么一寻思还是算了,省得叫小姑子知道她瞎搅和,再修理她。 她都打定了主意,往后要过温家的。 家分的不公,大不了她等小叔子们走了,她再找公婆。 搂住温向党,葛秀勤在西屋里剥花生吃。 温鱼自打跟栾惟京提‘借钱’和‘离婚’,被狗男人摁在沙发里捧脸亲叫小冤种抓了正着之后,再看到继子,就有些不自在。 她还百思不得其解! 从啥时候开始,小冤种回家,已经没有了她刚来那会儿的声音? ‘乒铃哐啷’的动静呢?残缺被踢出花样的狗盆呢? 这几天温鱼特意观察了,栾纵添哪怕偶尔习惯性踢两脚,也会赶紧把物件儿归回原来的位置。 悄无声息中,小冤种早没了最初的暴躁。而温鱼,直到今天才后知后觉到,栾惟京和栾纵添因为她的出现,真的变了。 前晌十点多钟,温家老二温观棋骑着洋车乐滋滋跑到了温鱼家。 “小妹!在家了没有?” 当下不说多民风淳朴,却也是家家门不闭户的。只要早起睡醒,天亮就把大门给打开了。 有人去邻居家串门儿,自己家的门都不关。 温观棋在门口下车,推着进了院儿。 听到喊声出来的温鱼手里还拿着笔,头回看见原主的亲二哥,她还有些陌生。 “惟京在家没有?这是爸妈叫我送过来的,顺道叫我喊你和惟京晌午回家吃饭。” 从温观棋的口吻中,温鱼判断出了对方的身份,不过还不能肯定是温家老二还是老四。 “二嫂也来了?” 温鱼的心里是更倾向于老二的,老四应该没有这么爱笑。 温观棋上手把挂在前梁上的面袋往下搬,“她没来,今天上班呢!” 往温鱼跟前稍微靠近了些,温观棋话音放低,语气轻快带着笑,“咱爸妈说了,往后俺一家能随时回来!在家里过夜都没问题。” 得,温鱼知道他是谁了,“你都拿了什么?” 洋车后座儿还有俩鱼鳞袋,也不知道装了啥。 温观棋往屋里走,“这是面,给你放哪?” 前头带路,温鱼纳闷儿,“突然给我送这些干啥?” 温观棋心里高兴呀! “不是说好分家?这是你的那份。” 出门的闺女,还能拿分家的东西? 温鱼听笑了,“谁定的规矩?大嫂能愿意?” 不会是瞒着葛秀勤吧? 温观棋有可多话想跟他小妹说了,听到温鱼提大嫂,顿时认真,“这次回来,我发现改变最大的,还是大嫂!” 白白在屋里忙,顺声看过来,温观棋朝着她点头示意了下,把面袋子放到案板柜上,“还有米和红薯粉皮,粉皮到时候你给你婆婆拿过去点尝尝,都在咱妈自己旋的。” 这东西能放,以前的想法是舍不得,都在大缸里压着。怕来年收成不好,能吃两三年。这回分家,高胜英和温仁章想明白了,啥好东西不能以后买?非要放坏了放生虫了,谁也没吃上。 温家给,温鱼就要,“栾惟京晌午不回来,就我和栾纵添还有栋梁在家吃饭。” 自己家的房已经盖起来在晾,婆母那院儿暂时不用给干活的弟兄们做饭。最近栾纵添一去上学,小家伙就跑去那院儿烤煤火台儿了。 天气越来越冷,洛松兰特意叫人做了两把小椅。一把温鱼的一把是给温栋梁的迷你小板凳,搁到煤火台儿,就能坐在上面烤火暖和。 听说栾惟京他们还专门找了做饭的妇女跟着,好叫他们下工就有现成的吃。 有钱拿,有的是人愿意干。找的都是村子里知根知底的人,算是贴补家用。 这趟活儿不远,栾惟京晌午不回来,早晚都在家吃饭。 听罢她的话,温观棋往外跑最后一趟,“这是油,你搁起来,一回往油瓶里倒一点,倒完了叫惟京把口子拧紧。” 把外头的鱼鳞袋打开,露出里面的四四方方长方体,白色厚塑料油桶就出现在了温鱼的眼前,“这也是分家给的?” 温观棋忙去衣服里兜掏钱,“是分家给的,还有钱呢!” 他说了不要,他和妻子双职工,不差钱。可是爹娘坚持给,娘说也叫他媳妇儿高兴高兴,他就拿着了,“八十块钱,你点点。” 温家四个儿子有的,温鱼这里全了。 栾纵添放学,还没到姥姥家,就看到了门口站个人。 温彻远远看到鹤立鸡群的栾纵添,叫了声在大门过道给刺猬做窝的侄子。 小机灵鬼温栋梁一拍手起身,迈腿就朝着大门外跑了过去。 栾纵添弯腰抱起小表弟,到门口,对着温彻叫了声‘四舅’。 内心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平静的温彻‘嗯’了声,过两秒钟,补了一句。 “放学了?” 栾纵添,“……” 这不是很显而易见的事吗? 嘴上小冤种还是很给面子,应了声,“ang,放学啦。” 温彻就是专门在门口接外甥的。 虽然高胜英已经跟他说过,小添每天上下学都要往家里跑一趟。 栾纵添比温彻这个亲儿子都自在,抱着小表弟进了屋,“姥,做啥了呀?隔老远我都闻到香味儿了!” 哎呦!家里人挺多。 小冤种一眼就找到了最矮那个。笔直朝着掌勺的温鱼走过去,栾纵添低头问道:“今天啥日子啊?咋没人跟我说?” 温鱼正做拔丝红薯呢,今儿算是和红薯杠上了,“你期待的好日子。” 一句话,再把屋里的人一扫,小冤种当即喜笑颜开,“把家分好了呀!” 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高兴中还掺杂着点伤感呢? 锅里的油六分热了,温鱼要下红薯块,“分好了,你赶紧带着温栋梁起开,看油溅你俩身上。” 温鱼轻易不做饭,水平还摇摆不定。 用红薯做菜,栾纵添是没见过,要不然又得来一句‘还是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