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狂傲我喜欢,你的心门记得关克隆人(二十五)
“发生了什么?”简玉霭问。 在简玉霭心中,黎烨堂一直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存在,很难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这个岛屿所属的国家对和邻国宣战,这段时间都不对外开放,我们的飞机和船舶都无法移动。”黎烨堂拧着眉头说。 “抱歉,是我之前没调查好,不知道会这样。”像是愧疚极了,黎烨堂的下颌线都紧紧地绷了起来。 要不是非常时刻,简玉霭知道黎烨堂不会把这种事情拿到他面前来说的。 因为从小到大,遇到的所有问题,黎烨堂都会拼尽全力去解决,绝对不会让简玉霭有半点后顾之忧。 可见这是真的遇到难处了。 毕竟国家之间的事情,瞬息万变,也不是黎烨堂能够控制的。 “烨哥,没事的,正好我们可以在岛上再玩几天。”简玉霭安慰道,他把手机摆到黎烨堂面前,“我们的合照好少,可能是为了让我们补拍合照吧。” “我不着急回去。”简玉霭说。 黎烨堂俯身将简玉霭揽在了怀里,低声说,“谢谢玉霭,谢谢你能理解我。” 语气格外愧疚,但在简玉霭看不到的地方,黎烨堂露出了得逞的笑。 谢谢小玉霭愿意待在他身边。 他们一定会拍很多照片的。 “咦,烨哥,我的消息发不出去了哎。”当天晚上简玉霭吃完饭想要给老高发消息说自己先不回去,但不知道为什么消息一直在转,根本发不出去。 尝试了好几次,还是显示消息无法发送。 正在洗水果的黎烨堂擦干了手过来,“我看看我的能不能用。” 他拿起了自己的手机,点了两下,又拨了个电话出去。 “这片区域的网络出了问题,可能暂时都无法使用,不止网络,连通话都会受到影响。”黎烨堂说,脸上又带着愧色。 简玉霭看不得黎烨堂这个样子,连忙放下手机,“没事,也用不到手机。” “感受一下脱离手机的生活吧。”简玉霭拦住黎烨堂的脖子,对方抬手来掐他的脸。 “好香啊。”简玉霭说。 他在黎烨堂的指尖闻到了水蜜桃的味道。 黎烨堂的目光落在简玉霭凑上来嗅他指尖的鼻子上,秀气小巧的鼻尖蹭在他的皮肤上,像是带电一般,触得他浑身酥麻。 “等我切好了给你端出来。”说着,黎烨堂将简玉霭放了下来。 香香的桃子很好吃,简玉霭吃了好几块。 或许是因为没有手机玩,简玉霭觉得无聊,很快便被困意给打败了。 “烨哥,你还在忙吗?我困了,先去洗澡了。”简玉霭站在书房外头和黎烨堂说。 前几天黎烨堂是没有工作的,原计划明天回去,黎烨堂便开始处理工作。 可现在网络用不了,打出去的电话也断断续续的,黎烨堂只能花时间在信号彻底断掉之前把紧急的工作都处理掉。 “好,我马上过来。”黎烨堂看了简玉霭一眼,看人困得直掉泪水,心脏又软了下来。 “好哦。” 等着简玉霭的拖拖鞋声消失,黎烨堂敲电脑的手也停了下来。 听着简玉霭的动静,对方一进浴室,刚把花洒打开,黎烨堂便起身跟着进了卧室。 进去之后他什么也没干,就那么站在浴室门口,听着里边的声音。 今天简玉霭洗澡的速度特别快。 等水停了没一会儿,简玉霭便出来了。 和平时穿着t恤和短裤不同,今天的简玉霭似乎是嫌弃麻烦,只披了件浴袍便开了浴室的门。 一开门,浴室里的水汽扑面而来。 简玉霭擦头发的手顿了顿,眨着困顿的眼睛看着黎烨堂,“烨哥,困死了。” 边说边向前一步扑到黎烨堂的怀里。 黎烨堂顺势接住人,“困就休息。” 怀里没了动静,黎烨堂将人抱了起来,简玉霭已经闭上了眼睛。 看上去像是累极了,直接睡了过去。 “现在,只剩我们了。”黎烨堂将简玉霭放到了床上,让人趴在自己身上,打开吹风机给人吹头发。 和平时吹头发都要闹腾的人不一样,今天的简玉霭时不时会睁开眼睛,但只是定定地看着黎烨堂,没一会儿又闭上眼睛。 “好乖啊——”黎烨堂看着简玉霭的眼皮无力地垂下,放缓了呼吸,毫无戒备地在他怀中睡过去。 他俯身,捧着简玉霭的脸,在人鸦羽似的睫毛上落下一吻,“宝宝啊。” 这是他在简玉霭醒着的时候不敢说的话。 “我真的,忍了很久。”黎烨堂将简玉霭放在自己怀里,一手将小家伙垂着身侧的手握住。 简玉霭身上挂着的浴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衣带,此刻松垮垮地挂着,将那粉嫩圆润的肩头露了出来。 黎烨堂看着发光的肩膀,按了按自己的喉结,最后还是没忍住在简玉霭的肩头上轻轻地咬了一下。 但这是不够的。 他把简玉霭的手掌心摊开,又用自己的大掌包裹住那只小手,再用小手半握着包裹住自己。 “宝宝的手好小啊。”黎烨堂自顾自低声一笑。 手上的动作没动,目光柔和,欣赏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 黎烨堂拿过自己的手机,点开了相机,对着简玉霭的手和自己拍了一张照片。 这样也算合照,不是吗?黎烨堂跟自己说。 手机被丢到一边,夜晚像是一张遮羞布,将野兽白日里无法示人的欲望揭开。 睡梦中的简玉霭绝对不会知道,在这个安静的夜晚,他最敬重的烨哥,正在他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教了他的手很多的知识。 后半夜,喘息粗重且发出舒服喟叹的男人将简玉霭从床上抱了起来,找纸巾给人擦干之后,又折腾了半个小时换了房间。 于是早上等着简玉霭沉着脑袋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不熟悉的房间里。 身边躺着黎烨堂,对方已经坐了起来,正在看书。 “烨哥,我怎么在这儿?”简玉霭本能地想要往黎烨堂身上蹭。 手刚一抬起来,火辣辣的疼痛便从手心传来。 “嘶——”简玉霭被扯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黎烨堂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眼镜,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