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象雄(1/1)

作者:指鱼

太玄道尊第57章 象雄

世界屋脊,青zang高原。 古老的象雄文明,人类起源之一,就诞生在这世界第三极之上。 可惜的是,这里自远古以来就各自为政,混乱不堪。有明确史料记载也是作为吐蕃王朝的配角。自雄才大略的政治家松赞干布消灭象雄王国以后,从此成为属地。其风俗文化,散见于民歌、唱诗、经文和当地习俗。 大明铁骑如同神兵天降,直插象雄腹地,不到半月就将整个zang西北全部占领。 明军总参谋部暂时驻扎在冈底斯山脉,冈仁波齐。 …… 中军大帐,明军第一中央护卫军重要将领齐聚。 怀恨尊居上位,俯视全场。 郭靖、江格尔坐得离他最近,分左左右,其余将领分席而坐。 不同以往的是,今天帐中多了几位特殊客人。 他们身穿火红僧袍,坎肩披挂,头戴乌夏(莲花生大士所佩戴,上师才有资格),宝相庄严。 “今天请各位上师来此,是有几件小事需要麻烦诸位定下框架,具体事宜已经通传,诸位今日能够来此,想必已经作出决定。”郭靖得到怀恨眼神示意,便开口说道。 几位喇嘛对视一眼,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居于上位的怀恨,斟酌一番,推出其中一人起身答道:“大将军容禀,我等方外之人一向不理世俗,而且本地教派众多,各传经义,互不直属,我等实在难以代表各方作出承诺归顺大明。而且各家流派所修法门和经义信仰不同,实在无法满足大明的要求。” “哼!”怀恨听得不爽,一声冷哼,震得几位喇嘛口鼻出现血渍。 他示意角落里的黄蓉出来干活。 黄大都统察言观色,没有在这种场景里使小性子,很有职业素养的下达指令,很快一众军情司高手便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搬入。 黄大都统变着嗓子,粗声俗气:“尔等看着,这些是什么?”说着,就将黄布掀开。只见一堆宗教法器、用品、祭祀道具……展现在众人眼前。 全场无人不变色。因为那全是用人类身躯制作的各种器具,在场教派或多或少都能在其中找到自家所传承的法器。包括但不限于人皮鼓、腿骨长号、手骨权杖、头骨碗、人油蜡烛……还有各种用人体器官组织做成的祭品。在场众人几乎都能从那堆东西上面感受到邪气、煞气,那迎面而来的不详之感使他们身心失调。哪怕他们并不懂得观气,也不影响作为生灵的直觉,那堆东西不能接触! 哪怕这些上师,平时也会手持或者把玩这些东西,但一次性面对成堆的人体法器,也是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暴起。更让他们担心的是,明军不问自取,如今又一副兴师问罪的做派,恐怕又有灭fo之劫。 明军将领虽然平时也是杀人如麻,但看到场中那些物品,也是寒气直冒,无端端感到账内温度都下降了不少,有些将领甚至快要按耐不住想要拔刀杀了这些人面兽心之徒。 杀人不过头点地,何苦要以折磨为乐,实在是过于邪恶! 不过,这都是这些教派的糟粕文化,他们的经义都是导人向善。但为了一己之私,或是企图获得神明的力量,或是企图获得恶魔的赐予,或者是企图恐吓教众,甚至可能是邪恶乐趣,这些教派的行径变得残酷和血腥。 怀恨都懒得跟这些所谓的上师说话,但此地民众已经将对这些教派的信仰融入基因里去,世世代代如此,他总不能全部杀光,只能因地制宜,从改革教规着手,从上到下一体化推进改变。 但怀恨不想给他们任何一点得寸进尺的空间,因此只摆臭脸,一言不合就一副要灭教的架势,让郭靖和黄蓉来推动改革教规,他则作为最后的保障和威慑。 看着冷汗津津的上师们,郭靖接着说:“大明军队不会止步于此!明日就兵发念青唐古拉山和雅鲁 藏布江,今天是最后的时限,不答应就别回去了。你们这些所谓的原始苯教和雍仲苯教,还有fo宗所谓红、花、白、黄是选择改教规,归顺大明,还是自取灭亡,全在尔等一念之间。” “莫要自误,速速归降,听命行事。”说到最后,郭靖直接断喝。 在明军无敌的军势面前,在大将军不断地逼问之下,在大明可汗无声的威慑中,这些教派领袖只能低头,毕竟哪怕他们硬骨头到底,总有软骨头会答应的。 …… 低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 既然已经对方已经低头,那可以趁热打铁,让他们继续无数次低头,千万不能放过,一旦放过只会反水。 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专业人士江格尔出面,他按照怀恨的意思,废除一切残酷、血腥的教规,废除一切残酷血腥的活动,司法权收归大明官府,其他任何组织不得私设公堂,不得未经国法审判定人有罪等等。 苯教信仰万物有灵,尊重生命是对的,但不能信仰邪神。宁玛、萨迦、噶举、格鲁四派所有唐卡、经文要去掉血腥内容,诸如人骨项链必须改成彩带,上师必须由大明认证考核之后,才能资格担任。新生教派和经文必须登记和考核,私自传播,一概视为邪教,予以打击。 凡此总总,不下百万言,在此不表。 …… 黄昏时分,怀恨抱着小龙女在天上溜达,逗女儿玩耍。 突然,冈仁波齐金光乍现,夕阳的余辉代替了雪山原本的冷色,素白的冈仁波齐峰,像是披上了一件金光闪闪的华丽衣裳。尤其那巨大冰槽和横向岩层在光辉下,组成一个金色的万字佛形状。 “龙儿,那里像不像一座金色的宫殿?”怀恨看着怀中震撼的小龙女,“爹爹带你去那里看看好不好?” “唔唔……” 当怀恨登上冈仁波齐峰顶的那一刻,远在拉萨河畔一座白红相间的恢弘建筑内,一名年轻的僧侣突然从入定之中睁开了双眼。 那是一双足以让世间任何人陷入其中的眼睛,充满智慧,历尽沧桑却又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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