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家的锦鲤娇妻第252章 验伤
引发了一场惨绝人寰的悲剧,这场悲剧终结了那些恶徒的行径,也让社会为之震惊。 在舆论的压力下,剩余的恶徒四散逃窜,而那位父亲,则因为这一举动被判处了极刑。 只留下了一个年迈的祖母,孤独地照料着精神恍惚的孙女,在无边的凄凉中度过每一天。 每当有空,沈烟总会去看望那个女孩,每次女孩用那纯净的笑容喊她“姐姐”时,沈烟都会感到一种莫名的安慰,或许对她来说,这份纯真与无知,就是最好的解脱。 “万博书院,徒有虚名,竟教导出这样的人渣,危害社会!” 沈烟的话语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仿佛锋利的刀刃,直指问题的核心。 宋云风感受到了周围的气氛变得沉重,今日沈烟的反应,超乎寻常。 依照她的性子,早该让那些人为自己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而此刻,愤怒之下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隐情。 他深邃的双眼紧紧锁定了沈烟的面容,手指轻轻搭上了她的手,声音柔和却坚定:“烟烟,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烟的脸色平静如水,凝视着宋云风满是忧虑的脸庞和下巴处仍未完全消退的瘀青。 思考片刻后,她轻声吩咐马车师傅继续前行,随后贴近宋云风的耳边,低声细语。 宋云风努力抑制着想要逃离的冲动,忍耐着耳畔传来痒感的同时,身体紧绷着倾听完了所有的内容。 听完之后,他的脸色骤然阴沉,一股沉重的情绪在他的胸腔中蔓延开来。 原本,他对这些人凭借家族权势,肆意妄为,利用金钱引诱欺侮无辜的女学生,扰乱学校的清静秩序,已是怒不可遏,却不曾料到,他们竟然还敢犯下如此丧尽天良、令人齿冷的滔天恶行!这也难怪,平日里温柔慈悲的沈烟,此刻竟展现出如此决绝果敢的一面。 这群道德沦丧之徒,实在令人作呕! 不过,事已至此,倒也让他心中有了更为明确的目标。 为了确保家人的安全无忧,他定要亲手将这帮恶棍铲除殆尽,令他们再无东山再起之日。 “他们的报应,终将如影随形。“ “的确。“ 沈烟的目光穿越屋顶,投向浩瀚的星空,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毅,“正义或会迟到,却永远不会缺席。“ 随后二人返回家中,将牛车上满载的物资一件件卸下,这一幕让赵氏目瞪口呆。 当她听说那些珍贵草药换来了整整二两白银,却几乎全部花费在改善家庭饮食上,心中顿时涌起复杂难言的情绪。 一方面,她为家中意外获得的财富增长感到欢欣鼓舞;另一方面,却又忍不住心疼起沈烟的大手大脚,这样的挥霍,怎能长久? 望着那一堆堆精心挑选的精白米、上等面粉,赵氏心中不禁嘀咕:若是买些便宜的老米,岂不是能省下许多银两!家里明明还有足够的糙米,又不是什么豪门贵族,哪里需要这样铺张浪费! 她不好直接苛责沈烟,只能不断数落着宋云风,直到好一会儿后,才突然注意到他下巴处的瘀青。 “你的下巴怎么回事?“ 沈烟连忙赔笑,道歉道:“娘,对不起,是我买东西时贪多,相公扛着一堆东西,没留神脚下,不小心摔了一跤。“ “真是越大越不让人省心!“赵氏嘴上抱怨着,眼里却是满满的心疼。 沈烟将手中的杂物放下,顺手将新买的头花塞给了妹妹沅沅,随即拉着宋云风往内室走去。 “娘,东西您慢慢整理,我先给相公上药去。“ 房门轻掩,室内,沈烟不由分说地将宋云风按坐在床上。 “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伤!“ 话音刚落,她转身便去取冷水和跌打酒。 归来之际,却发现宋云风只是挽起了袖子,暴露出手臂上一块小小的瘀青。 “你一个大男人,脱件衣服怎么这么磨叽!“ “你拿我当兄弟看,我这脱衣服还不好意思起来了吗?“宋云风的面容忽地暗淡下来,像是阳光被乌云遮挡,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沈烟的手已经轻轻触碰到了他的衣领,似要替他解开衣扣。 “我自己来,不用你动手!“宋云风慌忙侧身闪避,脸上如同火烧,交织着尴尬与恼怒。 他心底,沈烟那句“兄弟”的称呼,重如千斤,搅动着他心中的情感波澜,难以名状。 她的意思是什么?他本是一腔热血的男儿,她却只当他为兄弟看待?一时间,他的思绪纷乱如麻,百思不得其解。 最终,在无可奈何之下,他自行解开上衣,暴露在空气中,皮肤上瞬间布满了细小的鸡皮疙瘩,似乎连温暖的室内空气都变得寒意刺骨。 “这天气,怎么感觉如此凉意袭人?“他低语自问。 沈烟手持拧干的冷水巾,没有丝毫犹豫地敷在他的腹部,那里的瘀青泛紫,是伤势最重的地方。 “我可以自己来。“ 宋云风紧咬牙关,每个字都仿佛是硬生生从牙缝中挤出来。 “宋云风,别再装模作样,像个小姑娘一样扭捏了。 你能自己施针吗?来,帮我把裤子脱了!“沈烟的语气直截了当,不留任何反驳的空间。 这番话宛如利剑,直刺宋云风的心头,使他的脸庞由红转白,羞辱与愤怒交织。 最后,他一狠心,猛地扯下了裤子,姿态颇为狼狈地躺在床上,目光锐利地与沈烟对视,仿佛在进行某种无声的抗争。 他的右膝因遭受重击而肿胀不堪,可能是软组织受损,急需针灸疏通经络。 沈烟首先用冷水耐心冷敷,手法娴熟而又专注,没有半点私人情感的流露,纯粹是为了缓解他的伤痛。 随着沈烟每一次细心的操作,宋云风心中的那份不甘与尴尬逐渐淡去,唯独留下一种说不出的酸涩。 难道,在她眼里,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病人,与世间众生无异? “说了多少次,要叫我相公。“ 他垂下眼睑,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落寞。 沈烟轻柔地在他腿上扎下一针,手指轻轻捻动,就像调校乐器的琴弦一般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