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臣弟助你上位第1628章 皇族的猖狂
毕竟,这个小子,当初杀十三族叔的时候,可是没有丝毫的犹豫,当众斩杀,若是他知道这些老东西又来找事,一个脾气上来,都给砍了。 那皇族可就彻底的分崩离析了,这个代价,别说他宗正府邸了,就算是整个大赵,也都难以承受的吧! 没办法,没有破解之法的宗正,采取了最为无奈的办法,拖,将此事无限制的拖延下去,这些皇族老辈,总有一天会承受不住的。 可能到了那个时候,这次的事情,会有个结果吧!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宗府内发生的一切,尽皆被呈到了皇宫和晋王府邸之中,不过。无论是新君赵乾还是晋王赵钰,都不在乎这些。 无非是一些老不死的家伙罢了,到了他们这个级别,根本就懒得搭理他们。 对于宗府的拖延,这些老家伙们,可谓是怨声载道,逐渐的,他们开始有了其他的心思。 此乃涉及所有皇族的事情,毕竟,连寿王这等身份的皇族,你赵钰想杀就杀,若不让其付出代价,那他们整个皇族之人,可不就成为了赵钰想杀就杀的猪狗吗? 这样的后果和影响,他们这些皇族老家伙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其实,他们本来是想让皇族的那些个郡王出面,弹劾晋王赵钰,从而让新君不得不处置晋王赵钰的。 奈何,这些个郡王们,根本就不想参与此事,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婉拒了他们这些老家伙,其实,这也是这些老家伙们想当然了。 以如今晋王赵钰的威慑力,试问,哪个郡王敢在这个时候搞事情? 殊不见,连陛下赵宇毅都被逼下了皇位,那北境,东境,西境的大军奉命来京,咋的你们都看不见吗? 皇族的这些老家伙们,各方笼络,却没有一丝效果,故而,他们的目光,开始瞄向了朝堂之上。 是,他们承认如今的晋王赵钰强大无比,但凡事过犹不及,你一个王爷,拥有这般可怕的实力,别说朝堂众臣了,就算是大赵新君,恐怕也不会安心吧。 尤其是新君上位,可都是晋王赵钰的手笔,一个可以更换皇帝的王爷,想想就知道会有多么可怕了吧! 翌日,京都,皇宫,太极殿 今日乃是半月一次的大朝会,京都五品以上的官员,尽皆参与,不过,今日参与朝会的人,着实有些多,就连太极殿内,都显得有些拥挤。 丞相宗海看着殿内的众人,尤其是那人群中的几个老者,不由的眉头紧皱了起来,他虽然被拜丞相,但毕竟乃是刚上任不久,威望和权力,还达不到老丞相公孙清的地步。 如今大殿之内的状况,他虽然有些不安,但却没有解决之法,不过,他知道,今日的朝会,恐怕会有天大的事情发生。 “陛下驾到,众臣行礼!” 李丰的声音,从大殿之中响了起来,皇帝赵乾的身影出现,缓步走上了龙位。 “臣等拜见陛下,陛下万圣金安。” 在丞相宗海的带领下,太极殿内的所有朝臣,纷纷跪下,对着皇帝行礼了起来,然而,众臣跪下后,几个老者的身影,就显得格格不入了。 皇帝赵乾眉头微皱,今日乃是朝会,皇族的这些老辈人为何会来?然他毕竟是皇帝,哪怕是厌烦,但终究不能表现的那么明显。 “好了,诸位爱卿,免礼起身吧!” “谢陛下。” 经过赵乾的应允,众臣缓缓的站起,不过,刚才的那一幕,他们也都看在眼里,奈何这些人身份不同,不是他们这些外臣,能够置喙的, “今日大朝会,诸位爱卿,可有奏报啊?” 尽管心中有些不满,但皇帝赵乾毕竟乃是仁君,他还是以国事为重的,故而,在众臣起身之后,也就笑着开口询问了起来。 “老臣刑部侍郎李海,奏请陛下。。。。。。” “李侍郎,吾皇族有要事禀报陛下,你还是暂缓奏报吧,毕竟我皇族之事为重,你说呢?” 就在李海侍郎出班奏对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大殿的一边,传了出来,下一刻,一个白发老者阴沉着脸走了出来,几步走到了群臣的面前,满脸嗤笑的看着在场的朝臣们。 李海勃然大怒,他好歹也是一部侍郎,正二品大员,纵然你是皇族之人,也不能如此羞辱本官吧? “赵三公,此乃朝堂,乃是吾等和陛下议事之地,您既然是有皇族之事,还请前往宗府,如何来阻拦本官奏报呢?” “再者说了,本官已然出班奏对,且等本官结束再说即可,皇族如此强势,是何道理?” 李海上任主官可是宗海大人,他能够被宗海信任,位列刑部侍郎,就说明,这个李海,就绝对不是一个软弱之人。 尤其是现在,他的老上司已然成了大赵的百官之首,他若是此刻退缩,岂不是在丢群臣的脸呢? 纵然是皇族又如何,月余之前, 就在这京都之地,可是死了数百皇族呢,前日,连那皇族主脉的寿王,都身死道消,一个皇族的老家伙,他堂堂正二品大员,又如何在乎呢? 被李海当众反驳,赵三公脸色瞬间大变,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如今的朝堂之臣,竟然会如此的不给他面子? 要知道此前他们这些长辈上朝,就算是皇帝赵宇毅都要以礼相待,甚至是降阶而迎呢? “啪!” 一巴掌甩在了李海的脸上,赵三公满脸的不屑,“什么时候,一个臣子,也敢忤逆吾等皇族了?” “李侍郎,本公给你脸了是吧?” 突然的一击,李海整个人都呆住了,他被打了?他竟然在朝堂之上,当着诸多同僚的面,被人扇了一个耳光? “赵三公,你敢羞辱本官,本官必不和你罢休!” 然而,对于李海的威胁,赵三公几人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他们乃是皇族老辈之人,连皇帝都要给他们面子,一个区区的侍郎罢了,何足道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