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莱特林与命定之死第184章 出师未捷
两个斯莱特林非知名犟种整整在小山坡上待了一夜，西弗勒斯都觉得自己的手往外甩保暖咒要甩麻了。</p>
“这非常不对。”玛西亚从长袍里摸出自己的草稿，在无星无月的夜里试图检查：“根据我的运算，这里应当是观测的最佳地点……”</p>
西弗勒斯拿过草稿纸，他念了一句“荧光闪烁”，试图跟着玛西亚的思路从头运算一遍。</p>
冷冽的寒风呼啸而过，他感觉自己的脸颊都失去了知觉。</p>
两人像两朵黑蘑菇一样蹲在山坡上，把天文学的内容从头到尾捋了一遍，最终也没发现哪里有什么问题。</p>
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原地坐下：“再等一等？人类能对流星做的事只有等待——”</p>
“——但我想我们可以稍微温暖地等待。”</p>
玛西亚深以为然地点点头。</p>
西弗勒斯原本是想和她一起到山坡下面，至少能有棵树能稍微作为遮蔽……</p>
谁知玛西亚拉住了他：“给你看我新学会的东西……”</p>
西弗勒斯挑起眉毛，女巫有些自得地微微抬起下巴，伸出自己的右手。</p>
她并没有拿魔杖。</p>
无形的魔力从她的掌心涌出，西弗勒斯几乎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属于魔力的独特压力……梅林啊，她都不知道克制一下吗？</p>
紧接着，那些魔力围绕着他们组成了一道屏障——看起来就像一个圆顶帐篷，只不过既看不见也摸不着。</p>
凛冽的冬风被阻挡在外，骄傲的女巫看向他，意思是：你可以开始夸奖了。</p>
西弗勒斯配合道：“不可思议。无杖无声魔法？”</p>
“算不上魔法。”此时的女巫倒谦逊起来，“只是简单地把魔力……扔出来？就像扔我的火焰。”</p>
“‘简单地扔出来’。”西弗勒斯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忽然有些牙痒痒。</p>
玛西亚用一种理所应当的眼神看了过去，二话不说就要亲自上手教学。</p>
折腾了一阵子，西弗勒斯还是没办法摆脱他的魔杖——不过，倒是有了无声施咒的新灵感。</p>
天幕上仍然漆黑一片。他们坐在被魔法包裹的安全港里，周围静悄悄的，身旁只有另一个人的呼吸。</p>
这种场合适合说些什么。适合说一些平时按捺已久的话，适合问一些埋藏很深的疑惑。</p>
西弗勒斯深吸一口气，轻声问道：“……对你动手的人是你妹妹的影子。为什么？”</p>
玛西亚的语气轻飘飘的，似乎是想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我们的律法完全是彼此的反面。何况处于你死我活的竞争关系里——她派出她的影子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吧。”</p>
西弗勒斯面无表情：“你知道我不是在说这个。”</p>
如果事实如此，玛西亚又为什么笑得那么……如释重负？</p>
女巫沉默了一会儿，她给出的答案并没有让西弗勒斯满足。</p>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她轻声说，“尽管我可以确保玛莉卡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但是……”</p>
“我明白了。”西弗勒斯努力维持着平静。</p>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道：“你眼睛上的伤痕，那里面究竟保存着什么？”</p>
他指的是玛西亚那只无法睁开的右眼。</p>
这一次，女巫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自己也只是毫无把握的猜测……”</p>
没把握所以不想说，好吧。</p>
西弗勒斯再一次深呼吸，他自己同样有许多推测，实际上，他几乎可以确定，只是想得到当事人的证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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